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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兄弟中可有辰年辰月辰時所生的你也不必答我是誰,我從不覺得這世上有一而再再而三湊巧的事。我查我的,你若是不高興我查,那就想辦法阻止我。或者像是剛剛那樣用上美人計。”
“我與你之間也要用計謀麼。”
伊寒江笑道,“敵人之間用計謀那是生與死的較量,情人之間用計謀那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征服,怎麼一樣?相敬如賓的生活那是一碗井水,雖然解渴但淡而無味。既然我有瓊漿玉露能喝,為什麼還要喝井水?”那不是犯傻了麼。
卷一緣起第九十七章 吉日或凶日(四)
景故淵笑道,“總之我說不過你。”
馬車通行無阻進了宮門,行到一處便停下了,按宮規是不能再進去。伊寒江推著景故淵沿著湖畔走,盛夏的蓮香遠益清,亭亭淨直,接天蓮葉無窮碧,倒是留住了伊寒江的步子,也不枉費人間芳菲的景緻。
景綿衍和一女子站在湖畔談笑,看到他們後,徐徐走了過來。那女子輕搖著羅扇,十指上都抹了丹寇,襯得肌膚白嫩賽雪。“真是好久不見了,故淵。”那語氣像是一別就是匆匆數十載,好不懷念。
話一出,伊寒江就知道她的身份了,景故淵上頭只有兩個姐姐,一個和親去了,剩下眼前的這個該就是叔叔提起過的五皇女,嫁給中書令林邈的那個。
景故淵笑道,“年前才剛和五姐見過。”
景喬佯作薄嗔,“你也會說是年前,都多久了,也不見你主動來我府上走動。”
景故淵道,“五姐知道我身子向來不好,平日也是逐不出戶。”
景喬關心道,“看你氣色倒是紅潤了許多,不像是以往面無血色,也虧得宮裡頭的太醫沒白領糧餉。”
景綿衍道,“你就會說故淵,你又何嘗去其他兄弟姐妹府裡走動過?以前沒出嫁時就有夠懶散了,出嫁了以後是更懶。訊息也不靈通了。”下巴朝著伊寒江的方向微微努了努,“故淵的身子已是由伊姑娘調養了。”
景喬羅扇遮住半張臉,眸裡含笑,“上回安兒的百日宴我沒出席。後來聽秋雨說你身邊帶了個漂亮的姑娘,今日入宮又聽說你就要成家立室了,我還嚇了一跳,想著究竟是怎麼樣的天仙才讓你動了凡心。”她看向伊寒江,“就是你身後的姑娘吧。”
伊寒江應酬的笑了笑。
景喬細細打量,讚道,“我原以為皇都城內裡的美人就屬孔濂溪最是五官精緻,想不到這美人也應了那句,人外有人。難怪故淵一向兄友弟恭,這回卻是和大哥二龍奪珠。”
這話也聽不出有意無意,反正之前景馳拓和景故淵搶人的事宮中人人都知,不單只是兩個皇子之間的爭奪,還牽扯了皇后和慧妃,這兩人在**之中也是分庭抗禮,這麼一爭,明著都是為孩子,但何嘗不也有恩寵分位的較量,妻對妾,倒也是精彩絕倫。
最後景馳拓落敗,也難怪皇后頭痛了這麼久,都不見客了。
景綿衍斥道,“在宮裡頭亂說什麼。”宮中能稱之為龍的也就皇上一個,胡言亂語也不怕怪罪。
景喬笑著辯道,“父皇是真龍天子,他的孩子不也是龍麼,我這麼說何錯之有。四哥去了騫城一趟,膽子也變小了。”
伊寒江道,“人家說男女能不能結成夫妻是由月老手中的紅繩決定的,我和大皇子無緣自然就不能做夫妻。也算不得王爺他搶,而是命中註定我和王爺只能是一對。”
景綿衍雖是聽得她作風大膽,不如皇都的姑娘靦腆,但聽得她赤裸裸的表述,還是愣了愣,景故淵嘴角似微微勾起,像是想笑,卻又人前自持莊重不願放縱。只有景喬笑了起來,發上的紅寶簪子也跟著她身子輕顫花枝亂顫。
“你還真是如慧妃說的那樣口齒伶俐,和我那不懂風月的弟弟還真是天生一對。”她看到伊寒江發上的黑檀梨花簪子,“慧妃娘娘還真是喜歡你,那簪子我求了很久,她都不願割愛,想不到是送給了你。”
景喬眼裡有對簪子濃濃的喜愛,伊寒江伸手扶了扶,這東西又不能入藥,若不是“戴給”慧妃看的,她就直接摘下來,用一根簪子換一份人情,倒也不虧。
景故淵徐徐道,“我府裡有幾塊玉石,是年前父皇賞的,我留著也沒用處,一會回去後讓人送到五姐的府上,五姐可以吩咐工匠做成飾物。日後佩戴在身上,也算我沒有暴殄天物。”
父皇賞賜,自然不是普通的凡品。景喬眉開眼笑,“才說你不懂風月,沒想到卻是會逗姑娘家開心了,懂得投其所好,也不枉費我疼你。”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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