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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向小兄弟問聲好了,我還得去那民宅看看。”
伊寒江有意的提醒,“我們方才去時看到監守的兩個衙役很是懶散,怕他們搜查時也是馬馬虎虎,少將軍既然是關心這個案子,不妨從頭仔細找一遍最好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
赤勒爽朗一笑一口牙整齊潔白,發上的赤金冠閃閃奪目,容貌俊朗。只等他走了,她才冷笑開始和景故淵算賬。舉起十指纖纖,每一根手指都如青蔥一般細長,“我什麼時候傷了手了?還血流如注連碗筷都拿不動?”
景故淵認真道,“我的確不想你和他比武,上一回你和多羅王比試,我在一旁看著膽戰心驚。”
她脾氣上來了,“你是覺得我會輸給他。”
他柔和道,“刀劍無眼,不論什麼事都難保會有萬一。我不是說你會打輸,而是害怕和不捨得,害怕你會受傷也不捨得你受傷。”他道,“你若是還生氣,可以儘管捏。”
看他如此自覺的要求她“行刑”,她火氣全無只想發笑,卻是面上還不給他好臉色,“下一回可不許再幫我隨便下決定,否則就真讓你去跪算盤。”
他輕笑了一聲,雖然是沒說話神情裡卻是輕柔而得意的像是料定了她的喜歡而衍生的不捨得不會真讓他跪算盤。“不管教你你還真越來越大膽了。”在他腰間搔著。惹得他一個勁的閃躲。
一陣風就這樣吹來,許是出門時絲巾沒弄好輕盈的揭開了她的面容後隨風而去落在走得不遠的赤勒腳邊。
他把絲巾拾起,回頭就見伊寒江一襲漩渦紋紗繡裙衣袖輕舞,腰間的玉佩下垂吊著的穗子順著風勢翩然。
伊寒江朝他走過來手心一翻,“這是我的絲巾。”赤勒怔怔不能回神。她不得已只能加大了音量,“這是我的絲巾,請少將軍歸還。”
赤勒輕應了一聲把手裡的絲巾遞還,卻是在伊寒江沒拿好時就放了手,便見那絲巾藉著風飄得更遠然後慢悠悠的落了地被經過的路人踐踏。
赤勒急忙歉然道,“我不是有意的。我賠一條新的給你吧。”
景故淵笑著,走來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不必了。只是一條絲巾,一會路過集市時再買一條就行了,少將軍既然還有要事便不打擾了。”他禮貌的道別,轉身時摟過伊寒江的纖腰。
伊寒江笑著小聲道,“回去可要記得叫含珠吩咐廚子不要在菜餚里加醋。已經夠酸了,我怕到時候你會吃不下。”
景故淵面上有些燥熱,回頭淡淡掃了一眼赤勒正目送他們的身影,日頭將他影子拉長像是日晷一般記錄下這一刻當頭烈日下他卻是痴傻了一般停頓著不動。景故淵不禁問,“你與他認識麼?”
伊寒江笑道,“我不說了麼。在上京我就認識卓耶嘛。與他之前從未見過,我看你是因為吃醋才想多了。”
景故淵淡笑,總覺得那目光裡不單只是宛如對月下瑤臺凌波相見的水仙驚豔和觸動。而是還有些別的什麼不為人知的情緒在他目光中幽然的閃過。
伊寒江壞笑道,“你真是個呆子。”
真是旁觀者清,還是他真為這莫名其妙的醋意起了捍衛之心後的多慮也無從得知。他抓牢伊寒江的手輕聲喃道,“剋星。”
吃過了晚飯她抓起一把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出外乘涼,環境安靜優美卻是用無限生機盎然綠油油的芭蕉葉點翠出來的。植物多,藏匿的蚊子也會多。
李三的妹妹曾經贈予的防蚊香包她雖是有帶在身邊。但一年多過去了什麼味道也都散了。便乾脆和景故淵去了前院,那裡比較空曠想著蚊蟲應該也少些。
府裡的丫鬟都圍在了一處嬉笑就如屋上吊掛的金鈴鐺聲音不見斷絕,含珠見到她,笑著跑過來道,“剛要去請公子和夫人呢,你們卻是自己來了。”
景故淵見到地上擺放著一堆火摺子蠟燭等東西,仔細一瞧都是做孔明燈的材料,便笑道,“這是要放天燈麼?”
含珠連連點頭,“是啊。”眼看有丫鬟手腳笨拙,燈心線上的蠟燭怎麼都放不穩,她就跑去幫忙了。
金律搖著一把紙扇子,漫步走過來道,“皇上龍體欠安,國師占卜問卦後說放天燈為皇上積福能有利於病情,便是下令讓上京挨家挨戶今夜都要放天燈為皇上祈福積壽。”
伊寒江大笑只為這皇命的無稽,“我還沒聽過放天燈能治病的,若是這麼容易就能不藥而癒,還要大夫做什麼,宮裡的御醫也都要掉飯碗了吧。”
金律低聲道,“若是一直服用藥物卻是不見氣色,病急亂投醫之下自然什麼都要一一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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