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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看人的自信,以他的年紀這樣老氣橫秋彷如千錘百煉過的自信還真是不太相符合。
那該是縱觀百態的老頭子在滄海桑田中沉澱下來的觀人入微的本事。
她又是挨近他上下其手,景故淵把她兩手壓制住,喉結卻是滾動了下。
她壞笑道。“好在你裡頭雖然像是老頭子,卻還是有心有力。”
他聽出她話裡的意思,失笑道,“為何你說話總有本事往那方面繞過去。”
“因為我臉皮厚咯。”她把子吐了手來連著皮扔到窗外,笑道,“我若是你絕對不會希望是多羅王做皇帝,漢武帝之所以有能力驅除匈奴就是因為文景之治給他打下了條件,國庫充裕。你就不怕若是多羅王做皇帝真是國富民強了就會打你們那邊的主意了麼?”
他道,“若是窮兵黷武先深受其害的會是百姓,而因為你外婆的努力才有的今日也會毀於一旦。我總覺得他必然不忍心看到那樣的景象。”
她索性把整盤枇杷果都端了過來。擱在十寸寬的窗框上,“何以見得?”
景故淵笑道,“只是沒緣由的就這麼覺得了。反倒是你表哥”若是換成卓耶嘛繼承皇位他才要擔心他是否有不亞於漢武帝的雄心壯志。僅僅是南蠻怕是承載不下。
伊寒江道,“你別忘了我們只是來取回信物,我也算賣了你面子沒有立馬去取,老皇帝若是知道命不久矣一定會立下遺照。若是眾人都願意按照遺照來辦事免去血戰就算是南蠻有福。但若是那一仗不能避免,你這個異族人算是盡過綿力了。其他的事實在與你無關,你沒必要想太多。”
她剝好了果子塞進他嘴裡,他咀嚼著不再多言。
連著幾日沒在府裡看到金律了。問起含珠她便說是這幾日生意忙碌金律歇在了鋪子裡頭。金律是卓耶嘛的金源算是一張有力的王牌,若是卓耶嘛要有異動三軍未動糧草先行,有關的物資都離不開銀子。
她也不曉得自己猜的對不對,但隱隱覺得已是有風雨欲來的趨勢。彷彿就是這幾日了。國師說老皇帝活不過半月,這半月裡他隨時有可能仙遊指不定是哪一天。
這一日與景故淵一塊吃過午膳後她便是打算去赴國師的邀約。景故淵拉著她的手欲言又止,她曉得他必然是不放心她一個去的就怕是鴻門宴。只是她也不放心他跟著去,就怕真是鴻門宴他會危險。
景故淵並不想做她負累,“身上的毒藥帶著麼?”
她的毒藥和她的人一樣霸道厲害,撒一點便能讓人七竅流血,她故意笑道。“你不是不想我殺生的麼。”
他凝著她慢聲道,“我心中唯一想的是你和我到老。我是想你手下留情畢竟人命貴重,但你的命對我而言更重。你一直道我心軟,其實你哪裡知道我若是心狠也是判若兩人的。”
伊寒江笑道,“叫我自保也算叫心狠麼,等我見過了那人取了信物就走。”點點他的鼻子,“你可要醒目一些,既然國師知道我住在這這裡也未必安全,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就在城門那匯合。”摸著他的戒指又是提醒道,“裡頭的迷藥必要時可以用。”
親了他的嘴一下,“兒子可在等你回去抱他。”
景故淵含笑學著她輕輕咬了她下唇一下,並沒有把她咬疼,“兒子等我,我等你。”
她捧著他臉笑,“以我的本事,你不必擔心。”光是看把地點定在外婆的酒樓挨著市集人來人往便是知道不可能有大動作,光天化日不便行些見不得光的事惹人非議。
她隻身前往,去到酒館門口就見一虯髯大漢帶著十幾個便裝的下屬把與進酒館的客人給攔了下來,只道今日是有人把所有的座位給包了。赤勒從酒館裡頭出來,見到她來了滿目錯愕,那虯髯大漢順著他的視線也朝她看來,也是掩蓋不住的吃驚。
雷粟站在二樓與她招手,含笑道,“上來吧。”
虯髯大漢道,“我領你進去。”赤勒回過神來,“爹,我——”語未盡便是被打斷。“你只用記得留意四周,切記不要擾民,主子不想人知道。”虯髯大漢做了個請的手勢,伊寒江便是跟在他身後進去了。
店裡空蕩蕩的,就連平日招呼的店小二和掌櫃也都不見了,裡裡外外都換做了武功高強的侍衛。伊寒江扶著扶手上去,年久的歲月這樓梯已經是略顯殘破,油漆已經是脫落,那虯髯大漢身子太壯實,腳步踩上去有吱呀的一種好似不堪重荷的聲音。
她上一回來好像並沒有留著原來這個酒館已經是這樣的老舊了,不但是樓梯,連一樓的桌椅也是如此。
伊寒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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