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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自己,堂堂一個郡主變成什麼樣子了。還嫌不夠丟臉麼!”
“是爹親口答應會讓我和他成親,如今卻是這般容易就讓他走了,他羞辱我在先。爹也不為我做主,女兒在你心裡到底還有沒有分量!”身後是朵祗清晰而大聲的哭鬧喊叫,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論是什麼年紀的女人都適用。
伊寒江回頭就見多羅王動作有些僵硬的在給女兒擦淚,“就因為我疼你,才要讓他走。他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委曲求全來遷就他。你與他才認識多久就非要嫁給他不可麼!”
“是!他越不喜歡我我就越是要嫁給他,我是郡主若是連這點小小的願望也不能達成做這個郡主也沒意思了。爹不幫我,我乾脆就在公堂上承認是我殺了人讓府尹將我發配了好了!”
景故淵終於將她拖出了門外,三人上了馬車金律像是後有追兵一般立馬命令馬伕道,“快打道回府!”就怕朵祗追出來糾纏。
馬伕鞭子一抽,車輪壓碾過地面咕嚕嚕的滾動著這樣的噪聲比起朵祗發狂的嘶喊宛若天籟。金律仿若心有餘悸。“這郡主喜歡一個人真是轟烈,要不就是動手打,打不過的就大吵大鬧。”
伊寒江摸了摸肚子壓根沒吃到什麼。身子無骨一般突然一軟就斜靠到景故淵那邊道,“她就是個瘋婆子,真是比水蛭還討厭,多羅王有這麼一個女兒,也不必政敵絞盡腦汁的害他了。坐等著看他女兒如何讓他萬劫不復就得了。”
景故淵睨著她,“你倒是好意思說她。”
“我不否認與她一般刁蠻任性。但我腦子比她好使,自己闖出來的禍至少不用家人給我收拾爛攤子。”
景故淵笑道,“若是個個都同你這樣,只怕天下大亂。”他低聲道,“只希望那郡主曉得分辨氣話,不會與你這樣有時候故意與人做對,為了達到目的把自己的將來也給搭進去。”
金律道,“你是在擔心郡主最後說的那句話麼,我想她再糊塗也不至於沒殺人卻是認罪。她是皇親雖然認罪也不用填命,但輕則坐牢重則流放,王爺應該會讓她知曉後果的嚴重。”
伊寒江壞笑道,“若是知道後果嚴重就不會去做,也就不會有那麼多皇親國戚知法犯法了。你沒聽到多羅王說自小對她疏於管教才讓她作威作福。人人都怕她府尹都要敬她三分,她怎麼會把那麼一條小小的律法放在眼裡。她可是多羅王的女兒。”
金律聽她這樣一說,倒是也覺得朵祗的身份確實讓她肆無忌憚到言行已經超出常規的範圍。伊寒江哈哈笑道,“她若是真的認罪了對我倒是有好處,至少不會再有女人追著我讓我娶她。”
景故淵柔聲說道,“遇到你她也算可憐。即便之前諸多不對,一碼歸一碼,她被你打過被你罵過顏面盡失,她對不起的是之前的兩位公子,卻沒有對不起你。”
她俏皮的卷著衣襬玩著,“她自己要黏上來的我又有什麼辦法,還是你當真要我娶她還她情意?若是你這個做丈夫的同意我倒是也不介意。”
裝作思考的摸著下巴,“只是到時候不曉得我們三個的關係要怎麼定位的好,你比她早入我家的門,她該叫你姐姐麼?”
景故淵啞然失笑,金律也控制不住笑了出聲,娶了伊寒江也算景故淵可憐可敬,雖是被妻子壓著但也算是以一己之身救了許多人,功德無量
薩馬搬來一盆牡丹,花朵白中帶淡紫色暈內瓣大而波曲,端部多淺齒裂。伊寒江道,“送盆花過來做什麼。”
宮中多種植各種奇花異草,景故淵看多了只瞧了一眼便是笑道,“這花可不簡單,叫做崑山夜光,常見的牡丹多以紅色粉色的居多,要栽培出這般潔白無瑕的得要花去不少的心力,據聞夜間都可見,所以又稱作‘夜光白’。是金綠讓送過來的麼?他也實在客氣。”
含珠搖搖頭,聽得景故淵說得這花這樣的珍貴,只讓薩馬把花小心放好,她把信取出來交給伊寒江,“是今日早上有人把這花和這封信送過來,讓我們轉交給夫人的。”
伊寒江拿過信來信封上並沒有屬上姓名,可見這人並不願意讓人知道底細。只等含珠走了,她才把信封給拆開。一目十行把信看完便是放到火上燒燬。
景故淵道,“不曉得是誰出手這樣大方,這崑山夜光可是在宮中都少見。”
伊寒江撫過那因為花朵極大壓彎了細嫩的枝兒的牡丹,潔白無瑕在她掌心中綻放得這般的美麗,“花開得真好,只是越是珍貴的花越是要悉心的養著,我可沒什麼耐心。”她輕輕一掐那花莖便是見它流出淺綠色的汁液來,像是無聲的泣訴她的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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