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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科舉,別丟我孔家的臉。”
伊寒江詫異。她是曾聽說伊北望親口講或許一日會參加科舉考個功名,但也以為是一時玩笑,“你真要應考?”
伊北望心不在焉的回道,“前幾日無聊隨口說說的,老頭子卻是當真了。親姐姐一下子多了三個孩子。定是照顧不過來,做弟弟的沒道理不幫的。”嘴上說的好聽,也不過是又找個理由賴下來,王府裡吃喝住都好,又有三個小傢伙無聊時逗一逗來解悶,真是逍遙仙境。
景故淵笑道。“北望和寒江一樣都是學富五車的人才,若是想要在科舉裡脫穎而出那是如探囊取物一樣的容易,若是能進朝廷為官。也是社稷之福。”
孔公晏聽得景故淵這般誇讚伊北望驕傲卻是不顯臉上,只謙虛道,“他還不成氣候,玩心又重得多多磨練才得。”
伊北望聽得孔公晏似乎已經在為他將來在套關係,道。“我已是說了,之前說要考科舉那是玩笑。老頭你還是不要在我身心寄什麼重望才好。”
孔公晏吹鬍子瞪眼,“你先前自己答應的,你敢給我試試不去考,看我不”
“不什麼?把我趕出孔家家門?”
孔公晏噤聲,對這對姐弟他以威脅來逼迫也從不佔什麼優勢,若真是放話要把伊北望趕出去倒是讓他稱心如意了,更是能有理由搬來王府長住。
孔公晏低頭苦惱起來,景昂卻是伸手抓了抓他的鬍子,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逗得伊寒江和伊北望放聲大笑,若不是曉得孩子還不懂得人事,當真是以為他在好心安慰長輩。
孔公晏很是欣慰,抱過景昂哄了小會看著景故淵道,“三歲定八十,好在這孩子沒學得他孃親其身不正目無尊長,否則孔家可就愧對皇上了。”
這是什麼話,她給景家開枝散葉,敢情孩子生得不好她還得全權負責?她斜眼,景故淵苦笑,夾在中間是最難做人的,只得勉強應付了一句,“爺爺,你言重了。”
皇帝讓人送了兩盆杜鵑來,三月的杜鵑開得極美,又是經由宮中的園丁精心的修剪過,整盆盆栽便是呈雲狀,一點岔亂的枝葉也沒有,一根枝上團簇著好幾朵紅豔的花朵遠看像是傍晚天邊的火燒雲一樣好看。
景故淵最愛的就是抱著孩子去看那花紅如火的杜鵑,只因為發現景昱和景晏每每一靠近那盆栽就會高興得笑出聲來,只是三個孩子,他卻只有一雙手,先抱誰後抱誰往往成了難題。
三個孩子都愛黏他,往往發現自己成了被忽視的一個就會哇哇大哭,而伊寒江心裡被兒子看輕多少有點不平衡,她這個做妻子的心腸本來就是黑的看著景故淵手忙腳亂急的一頭汗,她才覺得舒服了點。
或許唯一讓她有小小高興的就是大兒子在學會喊爹哥哥叔叔爺爺後終於想起還有娘沒有喊,而奶聲奶氣的喊了她一聲。她私下給景昂安了一個不孝子的小名,每此這樣一喊,兒子就會扭頭笑著看她,讓伊寒江不得不懷疑,這個和景故淵仿若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大兒子其實本性裡多少混進了她的性情。
只是他深諳他爹一個藏的道理,那種負面的性情並不是對人人都會表露。
孔公晏的生辰,景故淵投其所好,選了一副壽星獻桃的名家掛畫做壽禮。早早的給景昂換了小紅馬褂,兩個小兒子也是選了應景的大紅大紫顏色喜氣的小衣裳。馬車才到孔家的大門,伊北望已經像是有感應一般出來邊搓著手,邊笑,“辛苦了,就讓我這舅舅抱其中一個。”
伊寒江和景故淵一人抱起一個小的,伊北望則抱起景昂,靠近伊寒江時是小聲道,“老頭子想讓你和孔濂溪和好,今日的這頓壽宴估計你是食不知味了。”
其實她也猜到了今日的這個場合,孔濂溪有可能也會出席。“若是一頓飯就能修補關係,這年頭也就沒有所謂的深仇大恨了。她來了就來了,她娘我都不放眼裡,我還怕她麼。”
伊北望親了外甥一口,邊拍馬屁,“你娘就是豪氣萬千,你說是不是?”
孔濂溪不是一個人回孃家的,景馳拓也來了。大廳裡貼了一個壽字,掛了紅布。孔公晏雖是言明不宴客不大搞,然後畢竟是壽宴,也不能太寒酸了,秦蘭這個當家的媳婦便是做主還是把孔府佈置了一番。
景馳拓和孔濂溪坐在一處,說笑對答倒也像是一對愛侶。見到景故淵到了,孔公晏先是和景馳拓輕點頭示意,這才起身笑,“三個曾外孫我可都要輪流抱過。”
秦蘭面露不屑,孔叔繼卻是笑,“爹何必心急,你今日可是壽星公,就連寒江的三個孩兒今日也是專程來給你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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