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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淵話到嘴邊卻是被她堵住,“閉嘴,我可是在幫你。你不也想早點知道答案麼,若都是聰明人兜兜轉轉溫溫吞吞的繞到何年馬月才能問清楚。”
陸庭淞拿起酒杯要飲酒,卻又是被伊寒江一手搶過,“這些東西可不真是用來招呼你過府飲宴的,擺在這裡全是為一個好看,你要喝酒吃肉也得,可以說完再吃也能邊說邊吃,但不許只吃不說。”
陸庭淞輕笑,“你們請我過來的,現在卻是要趕客麼。”
“你腦子這麼好使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請你來是別有目的。而你還肯過來,不就證明了你願意坦白不是麼。若是事情的背後真與你沒有關係你又有什麼不能說的。”
陸庭淞看著景故淵道,“你曉得多個香爐多個鬼的道理麼。大皇子回來了,你若是又把四皇子也弄回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將來某一日血腥的開端就是由今日開始的。”
景故淵自然是明白他所指,若是景綿衍回來又是一番龍爭虎鬥,或許他會後悔今日做的決定。他曾經想與世無爭只是這王府四面高牆依舊是擋不住刀槍劍戟的野心,他只能自保反擊,但即便是要自保她依舊希望能想一個對自己或是對別人傷害最小的方式。
每一次襲來的危機他被動,若是由他兩手譜寫出禍端的由頭“我不能為了一個可能就任四哥在外頭自生自滅,何況即便不是為了四哥,我也該為景麒著想。”
陸庭淞道。“你們一起生活了兩年,他雖喊你們叔叔嬸嬸,但你們之間和一般的四口之家又有什麼區別。他五歲就和父親分開,這樣輕的年紀記憶實在太脆弱了,再過幾年也就淡了,到時候只會把你們視為親父母。”
景故淵道,“我還是那一句。我想把四哥救回來。我明白親情也是靠著培養和積累,而血緣並不是其中最重要的。只是迫不得已也就罷了。若是能我盡全力也是要讓他享受上父子天倫的。何況——我不能讓麒兒的父親蒙上罪臣的罵名,這會影響他的前程。”
他的話語漸輕,自飲一杯垂下眸子時斂去眼底許多東西,卻是讓伊寒江靈犀間抓到某些含糊不清的訊息,卻又是暫時還理不清,只懂得他對麒兒的關照也算是面面俱全了。
陸庭淞道,“你們若真是想知道,我便說,只是日後不要後悔。”
景故淵指腹磨著玉杯,聽著陸庭淞道,“林初一臨死前的確是找過我,他想和我做筆交易,他說他親人落在某個人手裡,他勢單力薄只要我願意幫他,他願意將那人全數的秘密說出來作為交換。”
伊寒江著急的問,“那人是誰?”
陸庭淞笑,“這一次倒是許我邊吃邊說了吧。”他夾了菜又是配了酒,大門大戶出來和景故淵一般有著很好的教養吃東西也是同樣的文雅,“正是六皇子景蟬敬。”
林初一若是景蟬敬的人,那麼老頭子被冤枉的事也就是景蟬敬一手主導了?他安的什麼心,老頭子所在的官職並不高,也不似兵部戶部掌管兵馬賦稅,對朝政影響較大。是要拉下景綿衍殃及到了孔家,還是有意針對?
伊寒江問,“他沒與你說交換什麼秘密麼?”
陸庭淞眉目斂然,“我做事小心謹慎,不會輕易去淌混水,何況已經是涉及四皇子。對林初一我知之甚少”
景故淵低頭也吃起了菜,但注意是放在陸庭淞的話上。伊寒江道,“林初一和辛恆不是你介紹給老頭子的麼,怎麼事發後反而推說不熟了?”
陸庭淞道出當初本意,“辛恆出身於一方的世家大族,拉攏他沒有壞處。我當初想要舉薦的其實是辛恆,只是他和林初一關係很好,我宴請他時他把林初一也一同帶來了,才學上倒也出眾,這才一同把他們兩個都帶去孔家為孔大人引薦。”
只是後來辛恆一路的平步青雲,林初一也不過是謀得一個小官吏的職務校對修補古籍,想來是沒有出頭的時候了,他也就再也沒對他關住過。而孔公晏下獄后辛恆竟是送來一封信約他深夜在閱卷樓有要事相商,他雖感意外倒也是去了。
對於林初一說的事他將信將疑,而林初一言語中有所保留,並沒有把所謂的秘密解釋得清清楚楚。在朝廷裡做官久了。戒心總是有的,就怕是陷阱,他自然是什麼也沒承諾。
沒想到才過幾天,林初一便是去自首還在獄中自殺了,他這才感覺他那夜所說的九成是真的。
伊寒江挑挑眉,半是玩笑半是譏諷,“也就是你曉得老頭子是冤枉的了?好歹你也差點做了他外孫女婿,怎麼,擺脫了孔濂溪你就翻臉不認人了,明明是知道也能保持沉默當是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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