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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想了想,笑道,“你去讓總管派個人去找蘇婉容來,然後再去找你家王爺,讓景故淵出去應付她。記得叫景故淵在身邊多帶幾個人,別到時候讓人瞧見孤男寡女的,流出什麼閒言閒語。”
景喬在一旁看著她冷靜行事,“那孔濂溪是你堂妹吧,你這樣做是不是狠了一些。故淵曾經是她真心喜歡過的人,你卻是讓她對著曾經的心上人,感慨已是使君有婦,羅敷有夫,還要親口哀求醫治現在的丈夫。”
伊寒江笑道,“她學了我的手段卻是忘了因時制宜和因地制宜,我是在教她,也算是給她機會證明自己的貞潔。若是她心裡已經把景故淵放下,再見他也不會再有什麼想法,但若是心裡放不下,還要跑來和我玩詭計,難道就不該給教訓麼。”
卷三緣深第六十章 善意的結果(一)
景故淵去了不久,回來後若有所思看著景喬眼底滿是心事,景喬道,“你有什麼話直說就好了,還是我聽不得,你想要我回避?”
“孔濂溪來求寒江進宮給大哥醫治,我已經答應她了。”景喬瞠目,果然如他所料的發怒,“為什麼?我以為你即便不願意偏幫哪一方至少也是保持抱持中立誰也不幫,你曉得我和大哥的糾葛,你做這個決定有顧念到我這個姐姐麼,我真是越發看不懂你了。”
把景昂輕放回伊寒江手裡,氣沖沖的走了。
伊寒江諷笑道,“你可別和我說你被孔濂溪楚楚可憐的哀求打動,話既然是你答應的,你儘管去救好了。我什麼都沒答應她,景馳拓就算一命嗚呼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救他,還要浪費她的丹藥,在她眼裡那可比景馳拓的命貴重多了。
景故淵輕嘆,“你也要學五姐聽也不聽我的解釋都心底惱起我來麼?”他走近了些,低聲道,“大哥的情況是危急了些,但經過太醫的診治已經是性命無虞了,不論你救不救,他都會好起來。”
她算是聽明白了,景馳拓可真是命大,“你訊息可真是靈便。”才一夜感覺各種起落多少變化都在景故淵掌握裡。“不過孔濂溪的訊息更靈便,也對,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再如何是生是死總要關心一下的。至少要為自己打算。”
景故淵不語。
伊寒江笑道,“你別告訴我你目光如炬看不出她的改變吧。她之前求我幫她與景馳拓分道揚鑣,我剛還納悶她怎麼沒多久就變了貞潔烈女,願意為了丈夫連臉面也不要跪在外頭受人指指點點,你要曉得她當初被採花賊擄去可是連正門都不敢走。”
景故淵輕聲道,“經歷太多,若是還如初時不解人事也是不可能了。”不單止孔濂溪如此。他、大哥、皇姐,誰不是如此,心境若不是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正常的蛻變,便是因為刺激一夕之間便能面目全非。他疼惜的摸了摸兒子的額頭,“我只要他健康的一歲歲長大便成了。”
伊寒江明白他的意思,卻還是故意笑話道,“誰不是一歲一歲老去的,你當他是仙童,一晚上就能長大?”她挑挑眉,“皇上和皇后若是曉得孔濂溪為了丈夫這般委曲求全。不曉得會怎麼誇讚她呢,同樣是孔公晏的孫女,覺得我與她當真是天差地別吧。”
景故淵抵著她的額頭笑。“我曉得你最好就得了。”
她也笑,“不用你說,我也是最好的。等我把昂兒交給奶孃就進宮好了,免得慢一點,你爹怪責我沒良心對自己的大伯見死不救。你說我暗中下點毒藥把你大哥毒死了怎麼樣?”
“”
他們匆匆忙忙的進宮。景故淵召來了一個太監詢問了幾句,得知景馳拓如今在皇后的鳳殿裡養傷。到了鳳殿門前經太監通傳後,張敬抓著拂塵急忙出來說奉了皇命把他們迎進去。
鳳殿裡燃了水沉香,有種安神的味道順帶的掩去了血腥味,那一盆盆的血水從珠簾後頭被送了出來,看著便是駭人。
皇帝和皇后分別坐在紫檀椅上。慧妃對她這個好不容易打趴的對手,眼看就要跟著她那護駕有功的兒子一同死灰復燃,面上只流露對景馳拓如今病情的擔憂。似與皇后之間毫無嫌隙過,之前種種不過是按照律法章程公事公辦。
面前站了五個太醫正對皇帝的問題解答,無非就是人什麼時候能醒,傷要養多久才能痊癒。
太醫一一作答講解的細緻不敢糊弄。伊寒江卻是心想說也白說,醫理這一回事半點不通的門外漢聽著也就是費解。皇帝要聽的不是含糊其辭說些高深的藥理,而是具體的數字。什麼時候醒,一天一月還是一年?偏這樣的具體是太醫不能確保的。
於是瞧見了景故淵和伊寒江,是從來沒有過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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