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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濂溪已是換好了衣裳,一團粉色猶如枝頭花開正好,也無奈要嘆一句人面全非。伊寒江揚起眼角淡淡瞥去一眼,不想搭理的轉身。
孔濂溪柔和道,“真是想不到我們也會到無話可說的時候。”
“你我之前也算不上談得來,如今無話可說也不覺得惋惜。”
她幽幽的嘆息婉轉起伏間自憐自傷的楚楚把握得很好,“你有真心相愛的夫婿相濡以沫,也有三個可愛的孩子能陪伴左右,那是多少女人都夢寐以求的,你的幸襯得我們的不幸是那麼明顯,如果老天會說話,我一定要問問他,為什麼有的人一生能那麼順遂,有的人卻是命運多舛。”
“那你就繼續問老天吧,或許在夢裡他會給你答案。”伊寒江一本正經的警告,聲音的冰寒提醒著她接下來說的話可不是玩笑,“我手裡握著你和你孃的把柄可不止一個,不要以為我現在不說就將來也不會說,別學你娘在我背後搞小動作。至少惹火了我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孔濂溪緊張道,“你是指我娘和伯父的事?家醜不可外揚,若是被人曉得了伯父的聲譽毀做一旦你也不光彩。何況你答應過我不說。”
她假笑了兩聲,“我爹和我娘私奔時早就把聲譽丟了,而我,可不是什麼講信用的人。”
各懷心思的情況下是吃過了晚膳就推說三個孩子要回府裡休息不願多留了,臨上馬車時伊寒江是拉過伊北望到一邊竊竊私語,只見伊北望連連點頭,她這才上馬車抱過打了呵欠直接趴在馬車裡頭墊著的薄薄錦緞上入睡的景昂,將他的小腦袋壓在懷裡讓他睡得舒服些。
她見景故淵也在哄景昱、景晏,聲音倒是自發的低了些,“不好奇我和北望說什麼麼?”
景故淵輕笑,“你會這麼問我也就是你要告訴我了。”
景昂好夢正酣,也不曉得是夢到玩具還是夢到吃的,睡著了也是笑得香甜,還把拇指放到嘴巴里吸允,伊寒江好笑的把他手指抽了出來,才看著景故淵道,“我想你幫我一個忙,動用你那不見光的關係,幫我查查年總管這個人。”
景故淵道,“孔府的總管?他不是自父輩起便是在孔府做事麼,該是你爺爺的親信了。”
“之前秦蘭被人下毒,整張臉腫得像是豬頭。其他人都認定是我做的,但那的確不是我下的手。那時我曾聞見她的房裡混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只是她梳妝檯上的胭脂香粉都被掃落,我以為是脂粉香也就不太在意,可今日在年總管身上又味道這股味道。”
景故淵波瀾不興的問,“你懷疑是年總管下的手?”
“讓我曉得當初是誰動手,我一定贈他一塊金牌算是褒獎他與我同仇敵愾。”
景故淵笑道,“你老實的說怕那人若是還留在孔家不曉得安了什麼心,怕他對你爺爺不利不就好了麼。”
伊寒江挑眉,不承認,“誰擔心那老頭了,伊北望還在孔家,他若是連個老頭子和叔叔都保不得周全,日後腦門上就要刻上無能兩字了。我的確只是單純的好奇當初誰給秦蘭下的毒,本意又是什麼,你可別多想。”
景故淵笑容滿面,也不反駁只掀開簾子吩咐小廝趕車趕得穩當些,伊寒江想起今日景馳拓敵意,“不論將來誰繼承你爹的位置那人都一定不能是景馳拓,你們的積怨這麼深,他若是位及一定不會放過你。我可是事先和你說好了,母雞為了小雞連老鷹的眼都敢啄。”
景昂在她脖子上蹭了蹭,他的世界簡單而美好,還不曉得外頭的兇險。而她有三個還需要躲在她羽翼下養育的孩子。她狠話在前,“若是有朝一日,你可別怪我對你的兄弟下手。”
當初她在景承勤婚事裡搞了鬼,惹得景故淵大動肝火。不是不曉得兄弟情對他的重要,但她與他成親依舊是保有真我本性,自私且自利。若是發現情勢朝著她預料外的發展,在未到達她不能控制干預前,就算景故淵再惱,她也會毫不猶疑的動手。
而她要殺人,真的是很簡單的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久沒有要過人命,這些人才把她這妖女當作徒有虛名,一個個都並不怕她。
景故淵若有所思,“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後半句他始終沒有說,終究是隱去在孩子囈語般模糊不清讓大人聽不懂的喃喃自語裡。
卷三緣深第七十五章 探問(一)
這是景麒回到景綿衍府邸生活了半個月後第一次踏足湛王府,他是跟著景綿衍和景喬來的,一來便是吵著要看景昂,景故淵讓顏闖和蕊兒照看幾個孩子,支開了其他無關的下人,在端上的飲品中落了幾塊冬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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