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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定會有人來通傳宣我入宮才對。”
“因為他死的時候不在宮裡,而在外頭。”她眨了眨眼,想起還有茶水可在她說的口乾時滋潤滋潤,便是呷了一口茶,“上京對故淵來說人生地不熟,我防備心那樣的重,就這樣把他一個人扔在金律府裡你就不覺得怪麼?”
卓耶嘛吶吶,終究是生身父親,幾十年的養育之恩,他不是不傷痛的,“父皇就是那時候離世的麼?”
伊寒江摸著藏在衣領裡的信物,“他把東西給我以後就死了,然後就吩咐國師和大將軍按照他的遺照來辦理身後之事。”
卓耶嘛大笑,夾雜著不甘,他防備著所有的人,就是沒有對膝下只有他一個孩子關懷照料的父親提防過。“父皇很早便是讓我參與朝政,學著如何處理政事,我真是從沒有想過他心中的人選不是我。”
他果然是父皇的孩子,一樣會騙人,只是他沒到父皇那般厲害,只為了掩蓋本意造了種種的假象,他上山領取毒藥暗中對多羅王的下屬下手,想悄然的替換他的勢力,父皇不是不知道,卻是沒阻攔,誰能想到呢
他一直以為他為自己的將來打算父皇是暗許而設法維護的,如今想來,多羅王的勢力這麼多年也沒耗損多少,是不是父皇也在暗中絆住他的手腳。
伊寒江道,“你爹說你不是做皇帝的料。”
卓耶嘛怒極反笑,反問,“那麼誰適合?多羅王?”
伊寒江撇撇嘴,她又不是他爹,怎麼知道他爹心裡真正是怎麼想的,“其實你可以放心,你始終是他兒子,他已給你留下後路,多羅王不會殺你的。”
卓耶嘛恨恨的道,“把我囚禁一生和殺了我有什麼不同?”父皇深知他的性子卻是在臨死的時候給了他一刀子,即便讓多羅王留他的命,他一輩子也是怨恨難平,他若是為他想過,怎麼還會做這種決定。
景故淵柔聲道,“放下自在,或許把執著的放開,餘生反倒清平。”
卓耶嘛輕蔑的看著他道,“不過就是個胸中無大志的人,甘於庸碌又怎麼會明白已是登上高處只差一點卻是要拱手讓人的不甘。”
伊寒江笑道,“你想登高是麼?那還不容易,日後就叫多羅王給你在山上蓋座別院,到時候你日日都能登高。”
只聽到外頭淒厲的叫喊不斷,卓耶嘛佈置在廳前的弓箭手本是排成了幾排來抵禦,卻是如打下的浪花般一排排的倒下平復,攤倒在已是死去的同伴身上。他的人越來越少孤掌難鳴其勢如大江東去。
陰冷的凝著伊寒江,“我是不會這樣束手就擒的!”他大喊一聲,讓剩下的弓箭手放棄抵抗多羅王的手下,把箭頭改調轉大廳。
既然多羅王抓到他也不會殺他亡命之徒還有什麼好怕,入了窮巷便搏一搏吧。
伊寒江把瓷瓶往地上一擲,就見裡頭白色的粉末衝出瓶身的裂縫四散在風力,她一把掩住景故淵口鼻,道,“別呼吸。”
卓耶嘛一驚,立馬也是警覺的蓋住口鼻,他見伊寒江身後的金律和含珠因為事出突然雖然已經屏住呼吸,還是吸進了一點香味,便軟了手腳攤到地上。
而外頭靠大廳最近的弓箭手已經是全部無力的倒下了,卓耶嘛便是知道自己上當,瓶子裡的應該只是迷香。
他衝著金律和含珠去,估計想著拼一拼運氣,看能不能抓住一個做人質要挾,景故淵到時候必定會心軟,他也能借機利用伊寒江反撲。
卷三緣深第四十四章 兵貴神速(二)
伊寒江帶著景故淵要往一旁避,他卻是故意掙開了她的手,她此時倒是恨起他學了武,步伐身形變得比過去敏捷,她想去拉,他卻是輕搖頭,裝作一個不小心跌倒金律那邊,她便是知道他的打算。
這個傻子,他當自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士麼,置身事外才是他該乾的。
卓耶嘛權衡下覺得景故淵利用價值更大果然改了主意抓了景故淵,一手捂住口鼻一手捏住他的脖子。
此時外頭的弓箭手死的死迷倒的迷倒,已經再無人能阻擋多羅王的下屬,便是見多羅王一馬當先第一個進到廳裡來,廳裡不如外頭空氣流通香氣異常的濃郁,他剛才又是親眼見了卓耶嘛的弓箭手如被施了咒語一般突然無力,便是警惕的打了手勢讓還在外頭計程車兵別靠近。
卓耶嘛道,“寒江,幫我殺了多羅王。我便還回你相公。”
伊寒江心生怒氣,不為卓耶嘛的卑鄙,那是劣根除掉了就不是她認識的“表哥”了,她氣的是景故淵故意的自投羅網。長袖一揮,室內便是生了一股強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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