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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故淵實現不曉得景喬會搞的這樣大,她只將會來的人數報給了他,卻是沒有詳說請的都有誰。
廳裡高朋滿座,景故淵雖不喜歡這般高調,但也不能把過門的賓客趕回去,不禁找來景喬道,“不過是個小孩子的滿月宴,起初我以為五姐是打算請來兄弟姐妹,一家人吃頓飯開心開心也就罷了。”就如當時景承勤那小型的喬遷宴。
景喬穿了一條淡紫的留仙長裙,以大紅的胭脂點了絳唇,精神奕奕的笑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樹大招風風撼樹,人為名高名喪人。但我事先已經是和父皇稟報過,他也贊成大搞,所以我可是領了聖意,沒人敢多嘴多舌。”
伊寒江也站在大門前,卻並不是為迎接賓客,這一個個的陽奉陰違面對面時便是道不完的好話,也不曉得轉身吐出的話語會不會比茅房裡的馬桶要髒。她等的是料定了會跟孔公晏一道前來的伊北忘。
有一官員上前朝著景故淵作揖後將手裡的禮物奉上,“王爺學富五車,所寫佳作微臣皆有幸拜讀,從前就期盼有一日能與王爺攀談,雖是身份地位不敢高攀深交,但也希望得王爺一兩句的提點,必定會受益良多。”
景故淵半眯起眼,覺得他聲音熟悉卻是記不起自己哪裡有見過這個人,“大人是?”
“在下羅通,不久前曾與王爺在宮門前碰見過。”那人十分的恭敬謙虛,微微躬著身子,景喬請來的人官職都不低,趨炎附勢的雖不少,可又讓人覺得這個人在這群道貌岸然的官員裡有些不同。
景故淵微笑,讓總管領人進去。
景喬笑道,“這人可不簡單,幾個月前還是布政司一年沒到,官階連著升了兩級。聽聞這個人十分有本事,又是懂得做人,就連對下屬都是禮遇有加。才會官路這般亨通。”
伊寒江倒是記起這個羅通是誰了,確實是在宮門前打過招呼,就是她知道怡妃裝鬼後趕著五更出宮那一回,只是馬車裡放下了簾子,才沒見到那人的相貌。
伊寒江道,“若是有能力卻是不會做人,就像是爛盒子裡頭放了珍珠,試問這世上有幾個識貨的伯樂?若是會做人卻是沒能力,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橘子,買回去不吃還好,若是掰開了裡頭也只有扔掉的份。但若是有能力又會做人,平步青雲那是指日可待,看到這個人更是覺得老頭子做了大半輩子的官真是失敗。”
景喬掩唇輕笑,“弟妹這比喻做得還真有意思。只是孔大人好歹也是堂堂尚書,你若說他失敗,那些默默無聞的九品芝麻官該說什麼呢。”
自然是失敗中的失敗了,伊寒江道,“五姐倒是和姐夫分開來。”景喬是一早就來王府說要幫忙的,其實只是拿了一整塊紫水晶打磨而成的瑞獅戲球的鎮紙,說要留到景昂長大了給他用。然後搬了椅子逗了孩子老半天,連睡著了她都看的津津有味。
偶然間被伊寒江捕捉到她面上的關愛那是仿若母親自然而然的流露,只凝著景昂小鼻子小嘴,伊寒江甚至想她若是不打擾,景喬是否能定定看上一天如石化。
晃神中痴痴的笑意卻是在伊寒江問起她要不要抱孩子時快速的收斂,依舊拿那日對景故淵說過的自己不擅抱孩子的理由給推了。
景喬一笑,微微沉吟,“你以為對對夫妻都像你和故淵秤不離砣麼,這樣捱得不近也不遠對我來說正正好,看不到真實才會長久。”
三頂錦轎停下便見景承勤一左一右夾著胡玉蝶和胡玉蟬慢步走來,胡玉蝶妝容爭豔鬥麗,胡玉蟬則是如茉莉輕盈雅淡發上的簪子正是伊寒江當初送她的那支,一妻一妾兩美相伴是羨煞了當場多少男人,卻是見景承勤面無表情,看在伊寒江眼裡倒是覺得一左一右像是兩道加鎖,把他夾得喘息不過氣般死緊。
景喬似也和她想到一塊,直接便是笑了出來。景故淵睨了伊寒江似在無聲提醒她,罪魁禍手可沒有嬉笑的權利。
景承勤道了恭喜,胡玉蝶則只露出假笑,她與伊寒江可不對路數,仇人孩子的滿月宴又與她有什麼干係,胡玉蟬微微點了頭,只在景承勤送的賀禮上又多加了一份,“人道是得人恩果千年記,玉蟬有今日定然不會忘記當初得過誰的恩情。小小一份禮物,只是給小公子隨意把玩取樂。”
伊寒江親手接過,只覺得盒子裡的東西分量不輕。當初胡玉蟬還是連一支名貴的簪子都沒有的窘境,如今也飛上枝頭,終於能拿出像樣的東西送人。
景喬問道,“你與寒江認識?”
胡玉蟬點頭,“家父曾經帶我和姐姐到湛王府為慧妃娘娘去送東西。那時候下人不小心打潑了茶水,多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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