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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喝杯滿月酒或許能添上你的福氣。”
景故淵推說不過,景喬便是代他做主,只說願意代他送貼。只讓他把日子和酒宴訂下,其他瑣事他便不用煩惱了。
回府的路上伊寒江很是奇怪,“你五姐和太子到底是積怨多深。我看她這般豪爽,能讓她氣到恨意難填,可見發生在她身上的事該是讓她畢生難忘的痛或是恨。”
景故淵不語,她撞了他肩膀只見他微笑,“我們曾經答應過袁圓請她來府裡吃滿月宴。到時候另外派人給她送帖子可好?”
“你不想說就不說,何必轉移話題。”景麒跪在車窗上突然便是喊起要吃豆腐腦。伊寒江索性轉臉去逗景麒,非要快把孩子弄哭了,才交代馬伕調轉馬頭去買。卻是沒看到景故淵抱著孩子出了神
回到皇都半個月,她已經是讓人去孔家報了信,孔公晏和孔叔繼都來過了。孔公晏見到她便先是開罵,從午時罵到未時,足足罵了將近四個時辰。期間倒是一句重複的語句都沒用上,且都是引經據典用些晦暗難懂的詞語。
聽得景麒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最後小聲的問過了景故淵。景故淵讓玉露帶他出後園去玩才逃過一劫,孔公晏的詩書雖在上官發財上起不到作用,罵人這方面卻是有能讓人不戰而降的功力。
伊寒江只當耳邊風,直到顏闖把景昂小心翼翼的抱了出來,他一個男人四肢發達卻是捧著一個娃娃幹這女人才乾的活,整個嚴肅可敬的外觀立馬是降了好幾個階層,就如在野狼耳朵上戴花的好笑。
無奈王府裡抱孩子抱的最好的排在前三位的卻都是七尺男兒。顏闖道,“王爺,小小公子醒了。”
因為景麒在府裡,又是多添了一個男孩,兩個孩子都沒爵位封號,下人們該對兩個孩子怎麼稱呼起初可是愁剎了總管,他想來想去也想不到合適的,只好硬著頭皮來問。
彼時伊寒江正拿著一個小金球在逗景昂,輕輕搖了搖腦袋,簪子上大紅色的流蘇便如寫意水墨畫中江河上一道畫龍點睛的殘照也跟著搖動,她笑道,“這又什麼好糾結的,小公子前邊再加一個小字不就好了麼。”
景故淵聞言戲問,“若是日後昂兒又有弟弟呢?”
伊寒江是想也不想道,“那就在小小的後邊加個二或者是再加個小好了。”
當真是兒戲,只是這不過是府裡自己人所喊叫,且聽著聽著倒也是很趣致好玩,景故淵便也不發表意見讓伊寒江去做主,以至稱呼便被這樣輕易的拍案定下。
孔公晏是如她所料的閉上喋喋不休的嘴。景故淵接過孩子,孔公晏已經是不自覺的前傾了身子,眼角是乾巴巴的皺紋像是花瓣間深邃的紋路,眼珠子更是看的凸出,伊寒江故意道,“我的兒子怎麼就長得這樣好呢,白白胖胖的像極了元宵佳節的湯圓。”
低頭蹭了蹭景昂的小鼻子,呵呵的童笑聲已經讓孔叔繼離座,也笑,“明明知道你爺爺心急,何必故意逗他呢。”
伊寒江便故意做委屈道,“哪裡敢逗老頭子,他是領了皇上的旨意來,就像是拿了尚方寶劍,我要懈怠一會就要挨他訓斥了。我就要去繼續完成我的抄寫,老頭子可是攬下監督的大任來的,必定不許我偷懶,現在不親親我的兒,怕是今兒一天都親不到了。”
景故淵笑道,“這處罰的功夫不必急,既然已經是晚了這麼久了,也不怕再晚一天。”
孔公晏雖是心動,想了想卻還是搖頭,皇上賜下的差事怎麼能應付了事。“還是等我督促完了寒江再說吧。”
景故淵想了個由衷的法子,“爺爺可以一邊抱著昂兒一邊盯著寒江抄寫,也不失為兩全其美的辦法,昂兒是第一回見到你,早日熟悉了也好。”
說罷將兒子輕放到孔公晏懷抱裡,景昂已經是穿上了淡藍色的雲紋鍛小衣手舞足蹈的還沒有牙齒,一笑口水就嘩啦啦的流,伊寒江在他脖子下圍上了圍兜,孔公晏是一見再也移不開眼來。
景故淵請孔叔繼至偏聽喝茶。
伊寒江是偷笑,發現兒子果真是乖巧又聰明幫她把老頭子的注意轉移好讓她偷天換日。每每想著要做正經事好好盯梢伊寒江時,卻是景昂握著拳頭一拳落在孔公晏肚皮上,想要翻身練武一般,他急忙將孩子抱穩。
等孔公晏把這小祖宗伺候好了,一個時辰也過了,伊寒江把伊北望給她抄寫的女誡當作自己的遞給孔公晏,他略帶疑惑,“怎麼抄得這麼快?”偏偏那字確實出自她筆跡。
伊寒江道,“動作快也就寫的快了,有什麼奇怪的。”景昂伸手要抓孔公晏的花白鬍子,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