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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啊!他一個騰坐起來,自己就要褪掉自己的最後一條褒褲時。
“等等!”玉琉璃突然伸手一捉,捉住他要扯開自已褲子的手。
“丫頭,還想等?我不想等了!”他又要脫自己的褲子。望著丫頭只穿肚兜兒的身子,只想要把丫頭的肚兜也扯掉。
但是,玉琉璃卻突然板著臉說道:“停!叫你等就等!別脫!我們還沒有喝合巹交杯酒!”說完,她指著桌子上面擺放著的一些點心和兩杯斟好的酒,象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那個好吧!璃兒,我們先喝合巹交杯酒。”閻修羅望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也為自己的猴急而笑了,連交杯酒都忘記喝,這可不行。洞房花燭之夜,新郎和新娘怎麼能不喝合巹交杯酒?16006292
他一個騰身從床上跳了起來,到桌子上拿來了兩杯已經斟好了的酒,一杯交給璃兒,一杯自己拿著,伸手挽住璃兒的臂彎,眼神交匯之間,喜滋滋地問道:“璃兒,你開心嗎?”
“嗯。”玉琉璃微微點頭。她是開心的,象阿羅這樣的男子做她的新郎,她實在無可挑剔他。
“那,我們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璃兒永遠不能丟掉我,知不知道?”閻修羅望著丫頭,嘴裡說著,心裡居然一個悸動的,他竟然有些害怕,害怕丫頭不開心,怕丫頭嫌棄他呢。如果丫頭竟敢丟掉他,他不會放過丫頭的,一定會勢死纏著她,不死不休的。
玉琉璃抬眸望著他,問道:“你會怕我拋棄你?要是你拋棄我呢?”她才是怕的那一個吧?雖然她嘴裡說得很有氣勢,可實質,她是那種愛上了就死扣執著一生一世的那一種人,象“拋棄”這兩個字,和“背叛”那樣的字眼,在她的愛情字典裡是不存在的。
“丫頭,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不會丟掉我自己的心。你呢?我是不是你的心肝寶貝?”閻修羅完全不怕肉麻兮兮地問道。
“我答應你,只寵你一個。”玉琉璃甜滋滋地說著。阿羅的話雖然聽來肉麻,但她卻打從心裡喜歡聽。但要她也象閻修羅這麼大刺刺說著,她還真的說不出來呢,不過,還是硬邦邦地說了一句,也算是表達了她的心意。
“娘子,祝我們恩愛同心,永遠甜蜜!”閻修羅瞧著璃兒羞澀的笑容,酒還沒喝,就已經醉了。
倆個人甜甜蜜蜜地一起拈著酒杯在唇邊,仰起頭來,酒到杯乾。閻修羅將酒杯放到桌子上,轉身打橫抱起他的新娘,輕輕地放到床上去,自己隨身抱著她在床上一個翻滾,便又將璃兒放在了他的上面,雙手抱著她的臉親吻了好一陣子,才放開她。可是,在放開她的同時,他的手往她的胸前抓著她的那條紅色的肚兜兒輕輕一扯
因為今晚是洞房花燭之夜,太子殿下的寢宮裡燒著碳火,室內的溫度很是溫暖,但玉琉璃胸前突然被扯空了,還是覺得有一陣子的涼意,但更多的卻是羞澀之情。再怎麼想擺太子殿下的架子,她的身子還是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嫩娃娃,要這麼俏生生地裸…露著,哪裡能不害臊的?連25歲的心理年齡還是沒能掩藏她臉上的紅暈,渾身象駁了殼的蝦子一樣,只將頭埋在阿羅的胸前,哪裡會寵幸男人?
可是,閻修羅見她羞得不敢抬頭,反倒不打算猴急了,在她的耳邊膩著她曖昧十足地威脅說道:“你不是要讓我生娃娃嗎?還不主動些?那我要在生面讓你生娃娃啦?”一邊說著一邊向上頂了一頂,讓她感覺到他的蓄勢已久。
玉琉璃一聽,羞澀之情立即被生娃娃的恐慌嚇掉了大半,猛地從伏在阿羅身上的姿態“咻”地抬起上半身,一對翹挺的渾圓豐滿蹦跳著,配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雪白如玉的肌膚,映入阿羅的眼裡,不禁令阿羅瞧得紅了雙眼,再也受不了她身子散發出來的迷人和you惑,突然跟著騰起身來,精準地含上了一點莓色,讓璃兒驚呼一聲道:“不要!”可是,她叫她的,他還是不能自控地象嬰兒般吸食了幾下,才放開她,重又躺下去,一隻手卻邪惡地代替了口,握上一邊豐滿在手心上擠壓著,望著璃兒的雙眸炙熱得灼灼如火。
“阿羅,不要這樣!”玉琉璃騎在他的身上,受不了地輕輕叫了一聲,才說完,阿羅卻更加邪惡地問道:“寶貝兒,那要怎麼樣?這樣?嗯?”
她被他更加邪惡的動作弄得身體象衝血一樣的紅,不知所措地,扭動著腰肢,想躲他,卻哪裡躲得了?這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他們都拜過堂,喝了合巹交杯酒,是夫妻了,還是一對情投意合的夫妻,這種事哪能躲開的?可是,這麼親眼瞧著阿羅玩弄著她的小白免兒,真的好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