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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幸福的勾纏,眉間眼底寫滿痴迷的醉意。咣玒児曉
“阿羅!”玉琉璃被他的痴迷感染得情不自禁地嚅動著櫻花般的唇瓣兒,愣愣地叫了一聲,三分酒意染著她面頰上的笑靨,梨窩淺笑,最是迷人入骨,嫵媚動人的新娘暈染了幾分羞澀,軟糯的嚶嚀叫喚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已令新郎的骨頭都酥軟起來,瞧著新娘越發地痴迷了。
春夜燈色迷離而纏綿,風兒吹著新的紗簾,撩動著火熱的室內,粉紅色的光暈裡,映著一對四目相看,漸漸入迷,而又情意流轉的新郎和新娘,這天央國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璃兒!”閻修羅伸出雙手,將玉琉璃的手握在手中,輕輕地一拉,便將璃兒拉到了床上,讓她坐下來,他的手在她的臉上,母指的指腹撫著她的臉蛋,目光瀲灩,嗓音如醇香的陳酒般,輕輕低嘆道,“璃兒,你是最美的新娘!閻修羅能擁有玉琉璃,是最幸福的男人!”
“你也很帥!是天央國最帥的男子!”玉琉璃發自肺腑地回應了他一聲,竟然有些嬌羞地低下頭。阿羅的雙瞳裡好象有著電波,那樣倒影著她的影子,讓她感覺到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他的唯一,是他最寶貴的珍寶。只要瞧著阿羅的眼睛,她就會變得如柔波里的水草,軟得沒有了骨頭。
她愛上了他!這世間人人都在渴求的愛情,以前她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感覺。但這一刻,她知道她是愛上了阿羅的,對於她來說,阿羅此刻就代表了愛情兩個字。如果愛情就是這樣的,她喜歡,非常地喜歡。而且,他相信阿羅的眼睛在望著她的時候,或者說就算沒有望著她的時候,她也知道他是真心喜歡她的。她相信他愛她,相信他看她的目光是愛,看不見她的時候一定就是思念。這種相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也許是從驚鴻一眼的第一次,他揮劍砍了那條蛇精和豹子的時候就滋生了?誰知道呢?反正就是,愛情在她的心中生了根,發了芽,正在生長
“璃兒,在想什麼?”閻修羅在她的唇上輕輕印了一下,然後,伸手取下她頭上的金釵金冠,解她頭上的髮髻,用手指為她梳理著她的髮絲。
璃兒抬眸,眼波流轉著橫睇他一眼,說道:“在想,你是為什麼會喜歡上本太子的?心中除了我之外,有沒有其他的女人?”
閻修羅一邊梳理著她的髮絲,一邊愛不釋手地把她的髮絲放在手中細細地把玩了一會兒,回道:“璃兒,我從來沒喜歡過別的女子,對別的女人,碰都沒碰過。那你有喜過過別的男子嗎?”她的那些妃子們,璃兒有喜歡嗎?
“我?沒有。”她說著,腦海中沒來由的,飄過一個陰影。她的心下猝然好象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似的。她知道那是因為小龍兒。她甩了一下發絲,不去想它。小龍兒又不是男人,只是一條龍,還是一條已經死了的龍。她對不起小龍兒,因為她還是喜歡阿羅的。
“你轉過去,我幫你解頭上的髮髻。”玉琉璃說著,推一推阿羅的肩膀。閻修羅乖巧地轉過,背對著她,讓她幫他解發。這是天央國的男婚女愛洞房花燭的程式之一,新婚在頭上戴上很多飾物,好讓對方為自己解發。
在玉琉璃為他解發的同時,閻修羅將身上穿著的大紅外袍解開自己脫了,裡面穿著的同樣是一件紅色的軟薄袍子,袍子滑落,他的肩膀露出來,脖子更加毫無遮掩。一片蜜色的肌膚上,赫然的一條疤痕映入玉琉璃的雙眸之中,令她猝然地一怔,呆了半天也回不過神來。這疤痕原本也不是太奇怪,令她發呆的是這疤痕給了她一種熟悉感!她好象在哪裡見過似的。思索了半響,她終於想到小龍兒的身上就有一條這樣的疤痕!但是,她怎麼會想到一塊兒了?
哎——她是不是想多了?這根本就是不同的的!她用手輕輕地掂了一掂他的傷痕問道:“你的背上有一條傷痕,你是怎麼被傷的?”
龍爺聽了,道:“噢,很久了,久到都不記得了。”其實也不算太久吧?這疤痕還不都是丫頭的醫術沒到家麼?給他留下了這麼一條醜疤痕。不過,丫頭能幫他檢回一條命已經不錯了,如果沒有丫頭,他是斷不可能還活著吧?所謂不死的神龍其實也是有會斃命的時候,那就是每五百年一次的七…七四十九天危難時期。16012510
想到這裡,他柔聲問道:“怎麼了?娘子,嫌那疤痕醜啊?”
子輕聲滿海。玉琉璃梳理著他的髮絲,將他的髮絲梳散了披下來,放下,擺在他紅色的衣服上,答道:“不是,沒什麼。”她總不能跟他說他身上的疤痕跟一條龍身上的疤痕相似吧?這話她當然只能收在心裡,不能說出來了。關於小龍兒,她不想跟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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