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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又開葷了,可憐我們這群連充丨氣娃娃都享受不到的光棍。”站在門口,聽到二樓女孩喊叫的傲宇吐出一句話,懷著羨慕嫉妒恨的心裡吧唧一句:“這個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
二樓的響動簡直能稱之為激情盪漾,他的腦海裡已經想象到那瘋狂的色丨欲畫面。頭兒居然三年前就養了個小美女在身邊,而那廝半年前還在軍事基地大聲訓詞他們精丨蟲上腦,甚至誇誇其談說什麼是個男人就要控制自己的任何需求,為什麼頭兒自己不剋制一點,有必要弄出那麼大聲來刺激他們這群光棍嗎?
可是,那個女孩確實美。
“南非這邊有很多妓丨院,你如果精丨蟲上腦現在就可以開車過去好好享受一番。”冷鐵打趣的將易拉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揶揄道。
“我怕得艾丨滋!”傲宇聳聳肩:“如果頭兒送給我一個像心小姐那樣模型的充丨氣娃娃我就不介意了。”
“別拿心小姐開玩笑。”冷鐵是在場唯一見識過什麼心裳裳厲害的人。
能夠讓常少爺在神志不清的時候近身的女人,她在常綿少爺心裡的地位,絕對比常綿少爺現在自己認知的重,他有一個很強烈的直覺。
“怎麼?”傲宇詫異:“不就是一個女人?”
他們是從冷鐵的口裡得知,心裳裳只是頭兒養得一個女人,連女朋友都談不上,有必要那麼慎重嗎?
冷鐵將喝光的易拉罐隨手投籃到十米外的垃圾桶裡,正好投中,幾個人唏噓一聲,冷鐵收起笑容:,瞥了傲宇一眼:“你最好相信我的話,或者將來等著我給你收屍。”
噓——
“冷鐵,透露一點唄?”其他人倒吸一口氣,立刻圍過去。
冷鐵:“無可奉告!”
切!
“常綿太深了額好深”
常綿完全無動於衷的將裳裳禁錮在懷裡,淡淡的體香刺激著他的鼻息,他緊緊的圈住她,將頭埋在她的胸前,貪婪的吸允著專屬於她的味道。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裳裳的顫抖,但卻不打算滿足她的請求,反而加重了力道,扣著她的腰,瘋狂的在她的身上索取。
“常綿常綿求你求”
迷離的色丨欲中,裳裳的臉被襯托得跟盛開的花朵一樣,美得令人移不開眼。
常綿勾著笑,輕啄著她的臉:“求我什麼?”
“你輕”
“我沒人性的。”
他卻再一起捕捉到她的氣息,拿著她的話回敬她。
甚至,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這般活脫脫快被蹂躪得粉身碎骨的女孩,委實讓他愛得捨不得放手。
更像是邀請
當然,他自然認為,這種所謂的愛是動詞。
做丨愛做到捨不得放手。
“嗚嗚我錯了常綿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太重了好深”
男人身上的氣息,緊緊的包裹住她。
裳裳縮在他的禁錮中,彷彿散架了一般,她承受不住,她的眼底滿滿的都是祈求和駭異。
“常綿”身體被他翻來覆去折騰得完全沒了力氣,裳裳祈求的叫喚著他的名字,往日只要她那麼叫喚著他,他會懂的憐香惜玉,可是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她不知道,她那麼嬌嬌軟軟的聲音聽上去
更像是邀請。
常綿沒有理會懷裡女人的軟磨硬泡般的求饒。
他興致正濃。
卻忽然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迅速的走到酒櫃前,從裡面拿出一瓶沒有開封的紅酒,迅速的開封,然後,就在裳裳以為得到特赦的時候,常綿將整瓶全部澆灌到她的身上。
“啊”
裳裳不住的往後縮,她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而常綿,卻試圖讓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沾染上紅酒的味道。
隨後將空空如也的紅酒瓶往旁邊的席夢思上一擱,他再次化身餓狼將她撲下來。
“常常綿”
常綿輕笑:“這樣味道會更好。”
他側著頭,以他慣有的強勢方式,一點一點的啃噬她身上的紅酒,彷彿將她當做了酒杯。
她的身體輕顫的厲害。
常綿卻盡情的品味。
他明明知道她即將達到高峰,卻不肯滿足她,在最後一刻離開她的身,甚至在她身上灑滿了紅酒,疾風驟雨後慢下節奏,慢條斯理的在她身上品嚐混合著體香的紅酒味道。
“常綿常綿”裳裳想要咬破自己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