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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紅顏,是如何讓常少凡心大起的吧?”
常綿笑而不語。
紅暈不可抑制的爬上裳裳的面頰,那裡面還藏著幾分緊張,害怕他當中說出她小寵的身份。
過了半響,常綿柔情的眸子落在裳裳面上,眸光清澈如泉水,俯身,在她紅暈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掃視了一下全場。
“我、女、人!心裳裳。”
不需要如何華麗的語言,只是短短的三個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他如此大大方方的將她介紹給他的朋友;
今晚能夠上這輛遊艇的,全部都是他的生死之交,泛泛之交,他絕對不請;所以,他也不怕將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
這是他女人,名字叫心裳裳。
他勾著唇瓣,卻正色:
“以後在任何場合遇見她,見她如見我!”
如果說,第一句是表明她的身份;
那麼第二句,才是真正表明她的地位。
“見她如見我”,他想不出更霸氣的話,也想不出更華麗的話,他的語言,樸實不需要任何的雕琢,卻足以震撼全場。
“見她如見我”,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地位?
在場的眾人,心裡哪個不跟明鏡似的。
這種珍視,已經無法用語言來闡述。
“小綿綿瘋了,瘋了!”秦受一頭栽進秦操的懷裡,大受打擊的般。
秦操抬起手拍拍弟弟的背:“他沒瘋。”
他可能,只是戀愛了。
秦受堅持:“他就是瘋了,我不要心裳裳在我的旗下,哥,你給我想個辦法,將她請走吧。”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你都不懂?”藍亞走過來,同情的道。
秦受已經從他哥的懷裡把頭收回來,轉身想撲到傅鴻的懷裡,傅鴻一個側身沒讓他得逞。
“太子,我能不能辭職啊?”
太子無視他,目光落到那個閃閃發亮的女孩子身上,神色不明,難以捉摸。“就知道,她是不同的。”
常綿一個飛身躍上高臺,掀開三角鋼琴的琴蓋,姿態優雅的在琴凳上坐下來。
好看的坐姿,無與倫比的帥氣。
“《致愛麗絲》,送給我女人,祝福她,生日快樂。”
掌聲譁然一片。
舞臺上有絢麗的燈光打在他的側臉上,裳裳靜靜的站在舞臺之下,遙遙望著那個在光霧中俊美的男子,他好看的側臉專注而讓人心裡隱隱激動。
他就像一個發光體,坐在光芒的中央,讓她情不自禁的走進
走進再走進
心底一陣一陣的甜蜜
直到,她能夠清晰的看見他無瑕的五官。
那清美的面龐,紅唇輕抿,閉上眼睛,他修長的手指按在鍵盤上。
彷彿水到渠成,一曲流暢的音符如叮鈴的泉水從他的指尖傾瀉而出,彷彿輕描淡寫,更像細水流長,瞬間就喚醒了人們的心靈。
藍亞聳聳肩。“這小子17歲那年夏天不是砸了鋼琴,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彈了嗎?居然為了她破戒。”
“我都說他瘋了,你們就是不信”秦受白眼。
傅鴻端著酒杯,細細的品:“很久沒聽他彈琴了,今天倒是沾了光。”
能說常綿多才多藝嗎?
他外婆是藝術家,從小耳熟目染培養了他這方面的天才,舞蹈和音樂是他不需要刻苦鑽研就手到拈來的特長;但是17歲那年,他外婆去世之後,悲痛之外,他再也沒有碰過鋼琴,併發誓永遠都不會再碰。
用他的話來說:他這輩子只會為一個人鋼琴,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外婆。
可是如今,出現了第二個,讓他有興致彈奏的女人。
一曲落筆,掌聲如水浪般一波蓋過一波。
常綿微微的張開眼,目光靜靜的從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掃過,如蜻蜓點水,最後能讓他目光頓住的是那個美得讓他心驚動魄的精靈。
她就那麼靜靜的仰著頭,崇拜的看著他,她的目光也只停頓在他的身上,彷彿眼裡只有他一個人。
常綿一笑,“下面這一首,《愛之夢》,送給我女人,祝福她,生日快樂。”
但是他卻沒有急著彈奏。
“聽說,現在的鋼琴家都愛拿著蘋果來推陳出新愛著花樣,好些年沒彈過鋼琴,忽然也來了興致,在場的哪位女士,能送給我一個蘋果?”
“我!”立刻又就有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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