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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有所收穫就好,我們回去吧!”無聊君看樣子也是甚為滿意,高興地說完後,即可揮動手上的佛塵。
我隨即離地而起,緩緩地向天際飛去,我看著這塊我畢竟也算得上是呆了三年的土地,心中暗念:別了,我會用自己的行動去證明,這三年是沒有白費的。想畢,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咦,爸,媽,二弟的手動了,二弟快要醒了,快來呀!”是哥哥,好親切,整整三年沒聽到了。我的手輕輕地動了兩下,隨即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哇,好扎眼!感到光線的強烈,我下意識地用手擋了擋雙眼。
“他爸,快點去把窗簾先拉上,不要刺激到二弟的眼睛了。”是媽媽,三年沒有聽過它她的聲音了,這時候聽到,突然有一種很想哭的衝動。
“媽!”我突然大叫一聲,後撲進了媽媽的懷抱裡邊去了。
“哎,傻孩子,沒事了,媽知道你被嚇壞了,說真的我和你爸都被嚇壞了,多怕你、你過不了這個坎,我可憐的孩子,這麼小卻要經歷這麼多苦難。別哭,乖!乖!媽媽在,媽媽最疼你了!”媽媽也是一臉心疼地安慰著在他們的理解中受了驚嚇還沒有定魂的“我”,卻不知我此時是因為久別重逢才這麼激動的。
“就是啊!傻孩子,別哭了啊!醒過來就好,沒事就好!”一直站在一旁的爸爸也忍不住眼眶有點溼潤,但出於男人的立場,硬生生地忍住了,忙安慰著正處在“驚魂不定”的我。
這時,一位身穿白色大褂,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的50歲左右年紀的中年醫生,帶著一名嬌小但長相清純精神的護士姑娘走了進來。
“醫生來了,麻煩您幫我檢查一下我的兒子,他剛剛才甦醒過來。”爸爸見醫生以來,連忙讓開,並一臉熱切地請求醫生先幫我檢查一下身體。
“放心好了,先生,這是我們醫生一定要做的。”那醫生不苟言笑,生硬地回答。
說完,便開始對我“動”起了手來。奇怪,不可能呀!這孩子昨天是受到炸彈的強烈正面襲擊,怎麼才這一天的時間,就完全康復了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的孩子昨晚有沒有吃過什麼別的東西啊?”那醫生一臉疑問地問爸爸。
“沒有啊!昨天我兒子一送進醫院後,在經過手術後就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而我和我老婆一直守在病床前,沒離開過。
“哦,奇怪了!”算了,反正他不可能出院那麼快,我先記錄著,等一下再來檢查一下,這醫生也是鬱悶不已,但由於後邊還有很多病人等著,所以不得不先停止自己的好奇之心。
“哦,那沒什麼了,好好休息吧!你的兒子的身體基本上恢復了,但還要留院觀察幾天。”說罷,那醫生和那位還沒有出過聲的護士又匆匆地離開了。
“對了,爸、媽,我昏迷了多久了?”我問道。
“你是昨天被炸彈炸到得,昏迷了一夜吧!”媽媽明顯還是有點心有餘悸地說道。
昨天?不會吧?難道我在哪裡的三年是多出來的!哦!對了,好像無聊君說過,這三年是不算入我的陽壽裡邊的。嘿嘿!還真是神奇!
第二十七章 畢業會考風波之二次會考
暫且不說我是怎麼度過這不算入我陽壽裡邊的三年的,因為在全鎮小學畢業會考的主考場居然發生了性質這麼惡劣的炸彈襲擊事件,不止震驚了全鎮,而且驚動了省政府。碰巧在全省進入“嚴打”的攻堅階段,此時的犯罪分子竟然敢頂風作案,製造了這麼一起校園炸彈襲擊事件,無疑是在老虎的額頭上剃眉毛不想活了。省委省政府為此還特意召開了新聞釋出會,在會上悉數出場的省府高官都對此事件進行了嚴厲的譴責,並紛紛表態在次事件的處理上,省府將與全省人民一道並肩作戰,不抓到犯罪嫌疑人,誓不罷休!並在會上宣佈成立了以省長為組長、省公安廳廳長為副組長兼執行組長的專案小組,從即日起赴事件發生地開始徹查此案。總而言之,這件事的“蝴蝶效應”不亞於發生在後來2001年美國的“911”事件。而不幸的是,我此時由於是這個事件唯一的受傷者,而不得不接受警方的嚴密保護及新聞媒體的“熱烈追棒”(不過出於對我的保護,我在一切電視新聞及報紙等的報道中都是使用化名,就算是上電視,我的頭也是被打了格格的)。
可能那時的中國大地還沒有實行普遍的官員領導責任問責制吧,就算出事了,當地的第一把手也不用擔心會被就地免職、引咎辭職乃至追久刑事責任。所以錢譚鎮的鎮長,我們的區長乃至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