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唱了起來,“如何在身體消失以前記住所有面孔。神情動作氣味聲線情感不可有落空。如何讓快消失的笑容困在這秒時空。來承受哭蹦天空駭浪卷星空帶來的,心痛。”
明明兩人都微笑著,但卻讓臺下的觀眾看著心痛。歌裡面的他們明明是相互深愛著,但卻相隔一方。蘇曉伸出手很深情地看著瞿莫白,就在手快到達瞿莫白臉龐時,她停住了,那隻手就那麼停在半空,終究還是放了下來,然後轉身離去,慢慢走回舞臺中的臺階上,輕輕坐下。然後,對著臺下的觀眾笑得更開心了,但眼淚卻源源不斷地從她那琥珀色的眼中溢了出來,瞬間,快樂掉到了地上,無處盛放。“黑色的玻璃,裝一口嘆氣,說那個先死。一天到墓地,拋得開世界,你我再一起。”
伴隨著蘇曉的聲音停止,瞿莫白的鋼琴聲也停止了。一時間,天地間彷彿就只聽得見蘇曉眼淚不斷滑落的聲音。
演唱會結束後,歌迷反應自是不錯,掌聲如浪潮般湧來。當然,蘇曉不敢居功,因為她上臺之前親身感受過瞿莫白的舞臺表現力和唱歌實力,所以她再怎麼自戀也不會在這方面往自己身上攬功貼金。
可能由於一直緊張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蘇曉突然覺得很累,於是回到後臺後,把高跟鞋換掉後就拖著蕭何走了,連招呼都不給瞿莫白打,留下了一眾準備慶功的人員。
蕭何本是想留下她去參加慶功會的,但想了想還是作罷。畢竟這時傳緋聞,是很有可能搶佔明天報紙的版面,但這終究不是長遠之計。這時還是低調一點好,把大眾的目光引到蘇曉的才華上才能走的更遠。
☆、記住 記住(三)
於是,蕭何去車庫取車,留下蘇曉一個人裹著大大的褐色外套站在街上。還好這時這條街上並沒有什麼人,就算有也是掃街的大嬸,所以並沒有人看到她。
突然一輛黑色的跑車停在了蘇曉面前,這輛車蘇曉自是認識,她不知道以前有多麼期盼這輛車的出現,但是現在,她只是冷冷地看著這輛車的主人,沒有說話。
“上車。”兩人冷戰了一段時間後,許珺開口,嗓音中夾雜著些許不賴煩。
“許先生,要我提醒您嗎?我們已沒有關係了。”蘇曉直視著許珺,一如當年那樣。她深知許珺的心性,他的自尊受不了她這樣的刻意諷刺。
下一刻,許珺果然開著他的黑色跑車揚長而去,而留了蘇曉一臉灰。“我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憑什麼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蘇曉頓然覺得說這句話的人才是愛情能手,用這句話來足以剪斷她和許珺之間糾纏了這麼多年迷思。
“哎~”蘇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我說,你一溜煙地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一個人嘆氣?”
不知何時,瞿莫白來到了她身後。她吃驚不小,一回頭就看見這隻狐狸早換好了衣服,一副神清氣爽地樣子看著她此刻的窘迫。貌似每一次在她最為情緒低落的時候,他都好死不死地擠了進來。
“我有點累了,先回去了。”蘇曉想了想,不知道這句話該不該說,但思考許久還是說了出來:“晚上少喝點吧,回來不要太晚。”
其實這種話不太會像蘇曉講出來的,這明明就是妻子對晚上還有應酬的丈夫說的話。但這話明顯讓瞿莫白很受用,伸手揉了揉蘇曉的頭,“呵,你這隻野貓難得也會有這一天。為夫深感欣慰啊!”
“野貓?”蘇曉瞪大雙眼,然後看見蕭何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但卻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停下了。也不知道他在那兒停了多長時間,蘇曉於是更加怨念地向瞿莫白揮揮手,“我走了,你這隻狐狸就繼續去當人獸吧,記得把人皮穿好一點。”
野貓?!其實蕭何已經停了一會兒了,不過確實,小合子是有那麼一點像的。蕭何忍不住心裡偷著樂了一小把,完全無視後座累攤的蘇曉。
☆、情路上迂迴前路亦不明(一)
回到那所白色房屋後,蕭何簡單說了幾句囑咐的話就開車離開了。蘇曉開門進去,看著完全不見任何東西的黑色,突然莫名的安心。於是,她沒有開燈,憑著直覺走到冰箱旁,開啟冰櫃門從裡面拿了一瓶威士忌出來,擰開瓶蓋。然後在黑暗中一邊大口喝著酒,一邊脫掉了鞋子緩慢地摸索著向沙發靠攏。
突然,不知道她撞到了什麼,咚的一聲摔倒在地。還好手中的酒被她喝的差不多了,而且她身上的褐色大衣並沒有脫去,所以摔倒並不是十分疼痛,酒也沒有撒太多在地上。仍開酒瓶,蘇曉伸出雙手扶著地板,冰涼的觸感令她手中的體溫漸漸逝去。開啟包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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