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下,夜睿回答夜梟的聲音,已經不止是焦急,而成了狂怒。
夜睿憤怒地衝夜梟喊:“她要殺你,你卻還想保她!梟兒,咱們根本就不需要她!你先前說要讓她懷上你的孩子,為父答應了你,可她懷上你的孩子之後,你卻又不讓為父將這事昭告天下。梟兒,為父真是不明白,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夜睿雖是衝著夜梟怒吼,但他的話,每一字,每一句,我都聽得異常分明。
為了什麼?我想,我知道夜梟這是為了什麼。
夜梟沒有把我懷孕的事昭告天下,便已經有人來暗殺我,若他把這事昭告天下,極有可能,我根本活不到生產的那一天。
他要保我,便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此時此刻,他依然為了要保我,傷痕累累的擋在了我身前,同他的義父爭鋒相對。
我聽到夜梟斬釘截鐵地對夜睿道:“再不叫你的人讓開,休怪我翻臉無情。”
他說話間,右手抓起一塊碎磚,猛地彈出,恰好射中了夜睿身旁的一名侍衛。
那侍衛鮮血狂噴,登時倒在了地上,再無動彈。
有那麼一瞬間,我看到夜睿臉上迅速閃過了一抹猙獰,但他畢竟沒有再同夜梟爭執,而是揮了揮手,帶著他的人,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夜睿一走,我就從後面,小心翼翼地拉住了夜梟。
“你沒事吧?”我憂心忡忡地問夜梟:“你有沒有事?”
不料夜梟卻只是背對著我,冷笑著回了我一句:“我有事,不正合了你的心意?”
一聽他這話,我心中頓時也惱怒了起來。
是嗎?這一切全都是我的錯,夜梟,他強口暴我,便一點錯也沒有。
我就該那麼下口賤,等著他來強口暴,我該滿心歡喜,央求他來折磨我?
不,我又沒有病。
我高昂起頭顱,學著夜梟的語調,同樣冷冷冰冰回了他一句:“是,我沒法殺你,真是可惜,下次,等你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再沒有夜睿或是誰跟在你後頭,我定會一刀扎進你的心窩,你等著瞧。”
我話音剛落,便被夜梟抓著胳膊,一把拽了過去。
他把我拽得跌跌撞撞,他全然不顧,我路上被石頭絆到,或是撞到了什麼東西上面,他就只顧抓著我,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有時候,他看到我因為道路太窄,撞到了路邊的假山,他會停下來,看著我身上的淤青,陰鷙地笑。
他就像一個瘋子,讓我不寒而慄,只得把嘴邊更惡毒的咒罵嚥了回去,再不敢說。
他把我拉到了一個類似馬廄的地方,找出了四條粗長的繩索,竟然把我的雙手,雙腳都捆了起來。
他還找出一塊破布,把我的嘴也堵了起來。
當他做完了一切,他往我手裡塞了個鈴鐺,在我身邊,虛弱地坐了下來。
“疼麼?”他看著我剛剛在路上撞出來的傷口,沙啞地笑:“你身上的疼,不及我的萬分之一,你看到我疼,從不會有任何感覺,可我看到你疼,卻會比你疼上千百倍,說到底,還是你勝過我一籌。”
在他閉上眼睛,運氣療傷之前,他冷冷冰冰拋給了我一句:“若有人來,你就搖這鈴鐺,喚醒我,別讓他們靠近你,你嘴裡的布,我塞得不緊,你若覺得喘不過氣,可以把它吐了,但我勸你,最好別再對我咒罵,我會撕爛你的嘴。”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剛好把嘴裡的破布吐了出來,我想讓他放開我,但當我看到他塞到我手裡的鈴鐺,當我看到,他被鮮血徹底染紅的身體,我又把嘴巴閉上了。
是麼?若有人來,我就搖這鈴鐺,喚醒他,別讓任何人靠近我?
可這樣一來,他也許會岔氣,也許會走火入魔,他難道,一點也不在乎?
我安靜地看著夜梟,他把我綁得那麼緊,看來是不想讓我再對他下手。
我自然是不會再對他下手的,我此時此刻,頭腦裡唯一想的,就是如何逃走。
夜梟現在在閉目運功,夜睿的人又都被他趕走了,此刻不逃,我想,我以後都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
於是我就把夜梟塞給我的鈴鐺輕輕放在了地上,我開始扭動雙手,試圖掙脫捆綁在我手腕上的繩索。
我從沒有哪一天像今天這麼慶幸,我以前在宮裡的時候,愛用牛奶泡澡。
我的面板非常嫩滑,我這麼一掙扎,捆綁在我手腕上的繩索,居然真的有些鬆動了。
我咬著牙,不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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