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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把米蘭領到了文麗的辦公室。
到了文麗的辦公室,小青年敲門之後就離開了。
“請問你是文麗姐姐嗎?”辦公室裡只有文麗一人,米蘭被文麗讓了進去,開口就問。
米蘭裝得很優雅,聲音不高不低,聽起來很柔和。態度不亢不卑,給人穩重的感覺。
“我就是,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嗎?”文麗問道。
米蘭沒有說話,淚水漫過了眼眶,就要溢位來。
文麗請米蘭坐下。坐下後的米蘭開始用聲音為眼淚伴奏。
文麗在一旁手足無措,掏出餐巾紙來替米蘭擦拭淚水。
“我是來。。。。。。告狀。。。。。。伸冤的。”米蘭依然裝得泣不成聲,斷斷續續地說。
“你是這個廠子裡的?有什麼事就說的,何必哭哭啼啼的。告什麼狀,告誰的狀?”文麗回答說。
“我告的是你的丈夫許華,我和他是一個廠子的。你可要替我做主呀,否則我怎麼活呀?”米蘭說著又要哭。
“說吧,他怎麼了。”文麗的臉色發白,她預感到事情不妙。米蘭的話重重地撞擊了她的耳膜,直擊她脆弱的心扉,她煞那間做了最壞的設想,卻還是希望米蘭要說的話能出乎她的意料。
“我是從郊區的農村裡來的,對城市沒有太多的瞭解。才來這裡不久,許華就開始追求我,時間久了,我被他的誠心所動,就接納了他。他花言巧語地騙我說他沒有結婚,我就相信了他。這不,直到我懷孕,有了他的孩子。當我提出要和他結婚時,他才告訴我說他結婚了。我不相信,別人就告訴我說他的老婆叫文麗,在包裝廠上班。天呀,我該怎麼辦呀?”說著又是一陣哭泣。
這戲演得太好了,渾然天成。哭訴的聲音招來了隔壁辦公室的文麗的同事。外面有人敲門,文麗也搖搖晃晃地向門口走去。等文麗打發走了門外好心的同事轉過身來時,米蘭偷偷地看了文麗一眼,只見她臉色發青,兩眼無神,一片茫然。
米蘭在心裡笑著。許華,你就等死吧,我就是要吊死在你這棵歪脖樹上。
文麗回來後再也沒有說過話。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家裡溫柔體貼的華華會做出這等下流的勾當,弄大了別人的肚子不說,還讓大肚子的女人跑到自己的廠裡。看著眼前和自己漂亮無二的女人,一陣酸楚襲上了文麗的心頭。這是作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失敗,簡直就是恥辱。
她痛恨眼前這個和自己的男人有過無數次床第之歡的女人,可一看到米蘭的淚流滿面的樣子,她不禁動了惻隱之心,畢竟,她也是個受害者,無論是誰勾引了誰。
米蘭也不再說什麼,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要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揉著紅腫的眼睛對文麗說:
“姐姐,你也不要太傷心了。我今天來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走了。”說著還拍了拍文麗的肩膀,好像受害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文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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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0章許華下跪
米蘭走了,給文麗留下的是一桶火藥。不幸的是這桶火藥還要文麗親自點燃。這桶火藥堵在文麗的胸口,壓得她難以喘氣,還有時刻爆炸的可能。她恨不能立即點燃這桶火藥,讓它釋放出最大的能量,把整個辦公樓連同自己一起炸飛。可文靜的她還是強迫自己慢慢地冷靜下來。
憑心而論,從表面上說,許華是稱職的丈夫。且不說他高大英俊的外表,能令很多女孩子一見傾心。結婚後,許華對自己體貼入微,只要時間許可,總是搶著洗衣做飯,還經常為自己洗腳搓背。更讓文麗難以忘懷的是,他強健的體格總是把自己征服得欲死欲活,痛快淋漓。
到了下班的時間,文麗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她不飢不渴,但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之後,感覺心裡舒服了一點。她感覺到,她是一條魚兒,許華就是她的生命之水,她離不開他。再說了,那位叫米蘭的姑娘說的不一定是實情。想到這裡,文麗放下杯子,包也忘記了拿,站起來一陣風似地衝出門外。
門沒有關,文麗的心也為許華敞開著。她不願再過多地思考,她要回去當面問問華華,他和米蘭到底是怎麼回事。
文麗的包忘記在辦公室,鑰匙放在包裡。來到家門口,她只能敲門。幾聲響過,許華一溜小跑給她開了大門,然後一同來到客廳。文麗剛一進門,許華便把拖鞋放在了文麗的腳下,等許華親自為文麗換好了拖鞋,又把把文麗的皮鞋放在了鞋櫃裡。
文麗坐在沙發上,許華從廚房端出托盤,上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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