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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起洗好不好?”黃姍笑笑說:“你好不知羞,要和人家女孩子一塊洗澡。”高寒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再也不是女孩子了,今夜一過,你就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黃姍第一次聽到高寒說這麼露骨的話,就說:“你真壞。”話音剛落,門開了。
黃姍赤身裸體站在高寒的面前。她的烏黑油亮的長髮盤在頭上,高高聳起。潔白的酮體沒有任何遮掩,圓圓的**如剛剛出鍋的白生生的饅頭,鮮嫩鮮嫩的,兩隻**像蒸饃的巧手安放在饅頭上的金絲小紅棗,飽滿而生動。身段像雕刻家經過慎重構思後精雕細削般勻稱,每一處多一份則肥,少一份則瘦,簡直是神來之筆,天然而成。浴室裡蒸汽瀰漫,黃姍簡直就是開在晨霧裡的一朵白色的雪蓮。高寒微張著口,兩眼眯成了一道縫。他情不自禁地走了浴室,反手把門關上。
高寒脫光了衣服,躺在浴盆裡。浸泡了十幾分鍾之後,黃姍要給高寒搓背,高寒不讓。黃姍問為什麼,高寒說:“你什麼也不要幹,就坐在我的身邊。”黃山不解地問:“為什麼?”高寒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拉過她的手,深情地說:“姍,我給你講個故事吧。”黃姍點頭,高寒繼續說:“從前,天上有七個仙女下凡體驗人間的生活。兩年後她們飛到天上的時候,卻只剩下了六個。你猜猜,剩下的一個在哪裡?”黃姍說:“這個故事我知道,不就是織女嘛,後來嫁給了牛郎。”高寒說:“不對,那個仙女呀,就是你。咱們家要是有佛龕,我會把你當觀世音菩薩供在裡面的。”黃姍聽高寒這麼一說,把頭伸過去緊緊地貼在高寒的胸膛上。
高寒和黃姍肌膚的親近,使高寒吃進去的藥很快起了作用。他緊緊地抱著黃姍,小聲地對她說:“姍,我想要你。”黃姍的臉刷地紅了,紅紅的臉像秋天熟透的蘋果。她柔聲地說:“饞貓,等洗完了再說,我先到床上等你。”說完就裹著浴巾離開了浴室。
高寒胡亂地洗了澡,隨便用浴巾擦乾了身子,急匆匆地出了浴室,推開臥室的門就向床邊走去。
他一到床上就抱住黃姍。黃姍溫柔得如同一隻小貓,高寒的身體儘可能地緊貼著黃姍的每一個部位,黃姍渾身光滑順溜,高寒一貼上去就好像被黏住了,再也不願分開。嘴對嘴,一股蘭香從黃姍的體內湧出,他貪婪地吸著,舌頭在黃姍的嘴內快速地攪拌著。黃姍的舌如海綿般柔軟,高寒含在嘴裡,就像飢餓的嬰兒吸著母親的**。終於,高寒忍不住了,就要欲行人事,黃姍卻突然渾身顫抖著說:“寒哥,我怕。”高寒撫摸著她的鬢角的長髮,小聲地安慰道:“別怕,我會小心的。”
燈光昏暗卻不乏溫馨。高寒體驗過兩個女人的隱私,但那都是寬闊的道路,暢通無阻。他沒有預料到,處女之身竟如羊腸小道,行走起來如此艱難。儘管他小心地攀登著,但還是給黃姍帶來了傷害。看到黃姍呲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他幾乎要放棄了。就在他將要全身而退時,黃姍卻摟緊了他的腰,開始發出低沉的呻吟聲,身體也不斷地扭曲。曲徑通幽,妙處橫生,兩個人的身心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道路終於暢通無阻了,高寒慢慢地加快了節奏。黃姍的快樂的呻吟聲由高到低,身體不再扭動,高寒也恰到好處地釋放了能量。
高寒從黃姍的身體上滾落了下來,靜靜地躺在黃姍的身邊。兩人稍事休息,黃姍一翻身卻爬在了高寒的身上,輕輕地親吻著高寒的唇,小聲地說:“寒哥,你真好。”高寒謙虛地說:“不是我好,是你好。”黃姍笑笑,說:“都好。我要你一輩子對我好。”高寒撫摸著黃姍還略顯溼潤的頭髮,發誓說:“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靈魂,我要是對你不好,就讓我五雷轟頂,粉身碎骨。。。。。。”高寒還沒有說完,黃姍就緊緊地用那纖巧的小手捂住了高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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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36章副主任職位唾手可得
按照習俗,新出嫁的女兒在婚後第二天都要回孃家,這叫做“回媒”。高寒和黃姍大年初一結婚,初二回孃家串親自然就有兩層含義,一是回媒,二是新年回孃家。而新媳婦在第一年回孃家都必須要由孃家的兄弟到婆家去接。黃姍既沒有哥哥也沒有弟弟,就只有媽媽張曼麗親自上陣了。
張曼麗開著藍鳥把高寒和黃姍一塊接回來時,黃江河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了。看到女兒黃姍滿面春風的高興樣,張曼麗和黃江河也感到由衷的興奮,他們是過來人,知道女兒肯定受到了高寒的百般呵護,已經長大成人了。
一家人熱熱鬧鬧地吃了午飯,張曼麗建議要打麻將,黃姍卻要求父母陪著去公園溜達。張曼麗嗔怪女兒說:“你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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