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頁)
白門見—招不行,就換第二招,不顧一切地吼叫:“死鬼,你到底鬆不鬆手?!”
“不松。”太子悠然自得地回答。
“你松吧,你松吧?”實在不行了,白門只好裝孫子,掙扎著要擺脫太子的手,偏偏人家揪住的是她的衣領子,就像揪小狗一樣,佔據了得天獨厚的優勢,任憑她怎麼搖擺,就是無濟於事。
“你愁眉苦臉的樣子真可愛。”太子樂悠悠地讚歎著,拍拍她的頭,白門等著他的一句“那好吧”,可他忽然變了臉,一本正經地說:“但是我就是不放。”說完,繼續笑眯眯地打量她。
這個混蛋!
“放開我啦,放開我啦”白門嗚咽道,忽然怒火熊熊,“你放不放!我要生氣了!我真的要生氣了!”
她那副齜牙咧嘴的表情令太子開懷大笑,笑得鬆開了手,白門一恢復自由,第一件事就是要將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暴打一頓,剛一轉身,恰好給太子一個絕妙的機會,他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抱了個整著,而且從那個角度和高度計算,他的嘴唇剛好親到白門的額頭。
片刻之後。
“你放開我啦,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啦”
白門臉朝下,兩腳懸空哀叫不已,被太子夾著腰運上樓去了。
“臭小子,好臭好臭的小子!”白門一整天來只管閉著眼睛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大叫,除此之外就是喝水吃飯補充能量,以便更加賣力地叫喊。
“也好,我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把生日宴辦成追悼會,哼!”叫得有點乏味之後,她改用緩兵之計,不再正面衝突。
客房的門開了,一群僕人魚貫而人。
“白門小姐,請換衣服。”
說著,將精美托盤上的衣服擺放下來,一字排開。
白門定睛一看,差點沒罵街。這頂臭頂臭的臭小子,居然讓她穿喪服,還是中國古代披麻戴孝的那種,登時爆發,“臭小子,要我為你哭喪,你想得美!”
咬牙切齒之後,她又勉強冷靜下來,
“好,只要你死,我就穿!我看你怎麼死!”
說完三下五除二,換裝完畢,大步流星直奔外間。
大廳裡一個人都沒有,不過看那佈置,卻真的是靈堂的擺設。一個大大的“奠”字位於正中央,兩邊燃燒著黯淡的蠟燭,靈位前擺放著一束又一束的白菊。
白門呆得一句活都說不出來,直蹬蹬地向前走了兩步。
這小子該不會真的把自己的二十華誕辦成葬禮了吧?
花叢中,一張遺照顯露出來,那是兩個人的合照,那張照片頓時令白門打了一個寒戰,情|Qī…shu…ωang|不自禁地走過去。
每一步都好像是自己的一個回憶,每一步都把過去重塑在自己的腦海裡
斯文俊秀的臉,神采飛揚的眼神,永遠是一副自信滿滿,其樂融融的表情;秀美端莊的臉,溫和俏麗的笑容,伴隨著柔情蜜意的依偎。一對幸福的璧人。一對身在天堂已有數十載的夫妻。
爸爸,媽媽——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啊——
“我想他們應該並不寂寞才是。”
猛地她的身後響起一個溫和的聲音,一雙手輕輕放在她的肩上。
白門驚跳著側過臉,微有敵意地瞪著太子,把她父母的遺照放在這裡,他是什麼意思?
“聽我說。”他扳過她的肩,“他們不孤獨,可他們並不是沒有遺憾地離去的。”
“”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白門挑眉。
“十年前的那場事故,其實是人為。”片刻的沉寂後,他吐出一句驚人之語,“兇手至今逍遙。”
“你怎麼知道的?”她緊盯著他。
“我父親派了一撥又一撥的人去查證,證實當年的事故另有隱情。”他正色道,絕無半點玩笑之色,“那人害死全球鉅富之後,不能不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他損兵折將,元氣大傷。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拋頭露面。”
“那人是誰?”白門打斷他,問。
“不好找,他還是處於隱居階段。”太子將視線別開,“不過我父親相信他一定會再度浮出水面,因為他的目標,絕不僅僅是打垮你父親一個。”
“我不管那個!”白門走到靈臺前,取過遺照,看了太子一眼,“他要打垮誰我不管,我只要給我爸媽報仇。”
她轉身要走,太子沉聲低語:“他能在犯案後不被抓住,甚至不留一點蛛絲馬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