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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嗎?”耐性已失,丁平不爽的冷哼。
“這才像你。冷傲、任性、固執。”
“感謝穆先生如此瞭解我”話音被吞進溫潤的唇,丁平憤怒的揮開穆先生欺近的身體,瞪著那妖精似邪魅的臉,抬手擦著自己的唇。
“我不想聽到你用這樣的語調說話。”穆先生定定的盯著他:“我寧可聽到你罵我,怪我,怨我。”
微笑,狐狸似的眼睛眯成了細細的縫,丁平搖搖頭:“沒有必要了。”
在那微笑中,穆先生恍然大悟,傾身貼近丁平,細細打量了數秒:“寶貝,早安。”
餘音仍在,人已渺渺。
抿著唇,舌尖舔過乾燥細嫩的面板,丁平渾身的力氣一下子消失了。
程昕若呵,穆先生叫無陽作“程昕若”了嗎?
審判
車水馬龍的市中心有著一幢雖不起眼但古雅的建築。這裡曾是某個教會遺留下來的教堂,而今則被買下來佈置成了花草蔭蔭的民居的樣子。冬季的寒冷凋碧了葉,餘下數棵矮矮的松和冬青環繞著小樓。
在寧謐的小樓裡,此時正流動著不安和不詳。
接到了訊息便趕過來的丁平此時垂著頭,等待著老闆的駕臨。一側背對著他蹺腿坐著的少爺令他頗覺得不安——少爺不理集團的事務很多年了,為何這次會突兀的出現在這裡,還把自己也招過來。
隱隱約約,想到了發生在唸恩校園裡的事情,應該與那件事有關係。可是即使是有關係也無須他丁平甚至是少爺出面,要殺誰還不是老闆的一句話啊。
突然,他聞到MILDSEVEN的味道,這才注意到不知何時少爺的指尖夾著一支菸,煙霧正在沒有風的空氣中扶搖直上,混進陽光裡。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踏進房間,看到老闆進門,丁平原本恭敬的身體更是彎了幾度:“魅惑酒吧管事丁平恭迎先生。”
“嗯。”頗為不耐煩的哼了一聲,老闆已經坐下了:“把把那個誰給我帶過來。”
兩側的保鏢立即身手敏捷的跑到另一扇門邊,那門後向來連通著將死之人的囚室,不知道這一回,是誰。丁平暗自盤算著,自己酒吧裡沒有人被逮過來啊。
說是帶過來,但其實是很客氣的,兩個保鏢已進行了例行的搜身,沒有加諸於枷鎖,而僅僅跟著被審者,緩緩的踱過來。
緩緩的那腳步令丁平頗為震驚,但他不敢回頭,而當那身影停定在自己身畔時,他看到了數個小時前才光臨過他的房間的人穆先生。
陽光下的穆先生保持著微笑,從容、淡然、瀟灑好像現在是人家請他來喝酒一樣。
“那個那個誰”帶著無盡的焦躁的聲音指向穆先生:“該死的,你就不能少給我添麻煩嗎?”
“給先生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啊。”穆先生俏皮的聲音似是要將老闆氣死。
“連個日本商人都擺不平,我真懷疑你的名聲是不是剽竊來的!”
“先生您的健忘症又犯了嗎?”
“那個那個誰”
“先生,你連我的名字都忘記了還是怎麼的?”瞄了一眼丁平,他繼續說:“想必這裡的人沒有不知道我叫什麼的吧。”
“是嗎?丁管事也知道嗎?”
“先生,您看您啊,都不瞭解自己的下屬。虧了咱們丁管事對您忠心不二,將魅惑酒吧打理得這麼好,連自己都能為您標價出售!唉,真不值啊。”
又提到標價出售,丁平捏捏拳頭。
“你跟我扯那麼遠幹什麼!”老闆真的頭痛了:“既然你不願意回去而執意呆在集團裡,就應該知道咱們的規矩,少爺也跟你說過了,任務失敗了”
“一條命而已。買斷那個日本商人,以後不準任何人傷害他。不是嗎?我親愛的先生。”
“花穆音,你給我老實點!”啊啊啊,怎麼會這麼頭痛:“若不是你身為花家少爺,你當我會這麼為難嗎!”
“先生說過,我是您集團的人,我違了集團的規矩,就理應接受處罰。”穆先生平靜的接上老闆的話:“殺森澤梅幸的任務是我的,而我沒有完成,我把我的性命交給你處置。就這麼簡單。這個道理從我進入集團起就懂得了,又有什麼令您為難的呢!”
“你覺得花家老爺子很好擺平嗎?”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按理來說應該殺了穆先生,但是花家那邊又堅持再怎麼也是花家的血脈,真不知道眼前這小子是怎麼混的,該著花家當家的老爺親自給他打電話,那也算是世伯啊。他怎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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