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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曉夢迷蝴蝶在此時,竟印證著他的感受。
八卦男們研究著方曉來的表情,一致認為是丁管事服務得太好,使方曉來不想離開房間了。話說,當年地下酒吧的紅牌,能差到哪去!這個念頭一經浮起,所有的人表情都有些許怪異,他們都不會忘記那時充斥在丁平眼中的防備、失落與痛苦。更不會忘記當了管事的丁平是如何狂烈的報復那些傷害過他的人的。
“丁管事很疼愛你的,打起精神來啊,不然他看”
“我知道!謝謝司風。”方曉來垂著頭,他已經把自己看透了,自己卻總是錯過了解他的機會。是他的不努力還是丁平刻意的逃避
“嗯”
“開始工作吧。”綻出溫和的微笑,方曉來的一句話就像下了命令。總侍們帶著這樣那樣的想法,分散開。
司影跟在司風身後,猛的拉住他。
“司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司風頓住腳步,艱澀的聲音出口:“我也一直告訴自己,不能去想他,不能去關注他,不能可是這很難。習慣了跟著他的腳步,習慣了為他做很多事,司影,我控制不住自己。”
用力扯過司風,司影將他擁在懷中。
“謝謝,司影。其實我只有你。”安心的靠在司影的身上,司風輕輕的撥出一口長長的氣。
“他的心裡,不可能有你的位置。為了自己活吧。”司影嘆息:“把他好與壞全部忘記。”
“司影”
“方曉來,需要你。”司影堅定的說。
“方曉來”司風愣愣的重複,看著吧檯前陷入沉思的精緻臉龐,司風隱隱約約的明白了司影的意思。
他分明從方曉來身上,看到了許多張面孔,聚凝在一起,祝福著他。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方曉來坐在吧檯前,看著正在忙碌的無陽。
“什麼問題?”無陽認識方曉來,一直都認識。因為程夕若身邊的朋友很少,方曉來正是其中一個。
“你是程夕若的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為什麼,大家都叫你無陽?”
“無陽是我師父取的名字。”想到師父,不禁失落:“方管事也叫我無陽就可以了。”
“在這裡的人,都是殺手嗎?”看著那張和程夕若相同的臉,他就心生好感。
“丁管事沒有對您說嗎?”
“我從來沒有問過他。”
“四大總侍,我,祈晨。”
“喔,等級好像很嚴格的哦。”
“是的。”無陽看了他一眼,對外人來說,根本不清楚嚴格到了什麼地步。
“你對程夕若,真好。”羨慕,純粹的絕對的羨慕。
“您沒有發現嗎?”無陽非常認真的看著方曉來:“丁管事對您更好。”
“我搞不懂他。”
“搞懂很重要麼?”
“並不重要嗎?”方曉來迷惑的看著無陽,無陽從身後的酒櫃中提出酒瓶,利落的揮舞著:“我想懂他。”
“何必!”在無陽的聲音背景中,是一片金屬的叮咚聲,五彩魅惑的光揮灑,甘醇的酒被封在不同的瓶子中,透著不同的色澤。
“不值得嗎?或者,徒勞無功?”
“想把好不容易埋藏和遺忘的傷痛翻出來嗎?”一杯淡紫色的液體擺在方曉來面前,無陽的眼睛映著淡紫色,幽幽的:“若是愛他,若是在意他,又何必去了解過去?”
姓杜的色狼說過的話言猶在耳,方曉來微微眯起眼,將杯子就唇。才飲了一口,那冷冽甘醇的味道就令他渾身一顫。顏色一如先前喝過的,味道卻是千差萬別。
“慢慢喝。會醉的。這杯叫做冽雪。”無陽抬頭提醒他:“這一杯,我請你喝。請管事把帳記到我的身上。”
再次就唇,品味著那新鮮、醇冽的味道,方曉來似是懂了很多。
條件
刺骨的風席捲過乾枯的草地,一層煞白的清霜凝結在草葉上,踩在上面會發出吱吱的聲音,宣告頑強的生命最後的抗議。稀落的樹枝被風搖曳著,一如十八年前的冬天,狂肆而囂張、乾燥而冰冷。
十八年前哦,不!十九年前了,唇角綻出極度優美的笑。那場燒掉了絕望、痛苦、害怕唯獨留下了罪孽的火焰依然在眼前燃著,樹木的清香與肉的焦臭混在一起,灼熱的氣浪撲進了他的生命,令他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凝視著自己親手燃起的火焰的孩子,絲毫不知道自己也站在孽火的邊緣,那一瞬間他的心動了。
也許僅僅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