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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園來訪的董事會長的地方。那麼你為什麼不趁剛剛的好機會親自問一問啊?”白墨一慣自我的態度總是令方曉來極度不悅,瞟了一眼跟在身邊一臉臭臭的方曉來,白墨繼續說:“是不是方曉來副會長怕自己問了,就翻不了身呢?”
雖然是問話,卻是肯定的態度,白墨的聲音一本正經,不帶一點戲謔——這樣的態度總是令人比較抑鬱的,甚至也是一種侮辱。
只是,白墨從來都是一本正經講話的人,認識他的人都習慣了,也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了。
“到底怎麼樣嘛!”
“方曉來副會長能理直氣壯的問我,想必工作已經完成的七七八八了呦!”白墨沉吟一聲,猛然間抓起方曉來的手腕。
方曉來一怔,本能的用力甩,想甩脫白墨的鉗制。但悲哀的發現,以他的力氣根本就甩不掉白墨。是不是學醫的,都必須天生具備牢牢逮住別人的能力啊。
“你幹什麼!”
“例行檢查。”白墨的手指準確的在方曉來的脈上扣住,五指的指尖牽引著方曉來隨他前行,卻並不妨礙到他顧自前行的步伐。
“白秘書似乎不是學中醫的啊!”
“望聞問切乃基本功!”
“我又沒病,你幹嘛把脈。現在需要解決的是”
甩不掉,逃不脫,躲不開。方曉來翻著白眼,跟著敬業的白墨大夫沿著銀杏密植的林蔭路邁向文科學園的反方向。
“憂思鬱結!”陽光透過林蔭照射在他們身上,白墨側過頭,神秘的丟下一句話。
“喂,白秘書您說夢話呢吧?什麼憂思鬱結!”方曉來煩躁的哼,腳下緊緊追了幾步,與白墨幾乎齊頭並肩。
突然,白墨轉過身,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薄薄的鏡片上一瞬的反光竟然令方曉來一窒。白墨的眼神深深的藏著,如淵似海,犀利如刀鋒。
“方曉來副會長最近心情不好吧?睡不好,吃不下,心神勞損,還有點腎虛”
“白墨!”方曉來羞怒交加的吼聲打斷白墨:“什麼腎虛!亂講!”
“解釋就是掩飾!”白墨極為認真的看著方曉來,好似大夫對病人闡述病情一般殷殷說道:“這個折磨著你的問題吧還是及早處理好吧。不然你會垮掉。”
“你怎麼不說是你給我的工作害的!”方曉來恨恨的哼,這幾天的不辭勞苦的整理聯誼會三年的歷史導致的亞健康狀態就這樣被簡單的歸綹為了主觀的憂思鬱結,方曉來頗覺得不爽。
“是,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的。可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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