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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的,我們一定會義不容辭。”這時候小美走了進來,這時候她的目光讓林海鋒感覺到全身不自在,如像有萬隻蟲子在身上爬著,小美的那半露的酥胸若隱若現。
“你有什麼東西可以幫別人的,如果你要報答也只能以身相許了。”西汶慶笑了起來,他這時候想著昨天還沒有給客人安排,林海鋒也算是他的一個客人,怎麼說也要讓林海鋒滿意一下才行。
“現在不是我願意不願意,而是要人家要不要我了。”小美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在這一種風月場所裡,對於這種男女之事比吃飯還要平常,現在看著林海鋒這樣的長相,加上昨天晚上幫她的姐妹接生,如果林海鋒願意,那小美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昨天這樣了,那裡還有這樣的心情,說不定jǐng察現在都還沒有走,等一下再殺過回頭槍,那真是白費了昨天的功夫了。”林海鋒在這一個關鍵的時候他可得要控制好自己。
“也是呀,剛剛有姐妹來說,現在這裡連男人都不給進,看來我們今天也是沒有生意的了。”小美把手中的毛巾和牙刷遞給了林海鋒,然後有點無奈地說著。
“算了,看來現在躲不是辦法,再這樣下去只會連累大家了。”西汶慶嘆了一口氣,與jǐng察作對,不是上策,自己服一下軟,那就天下大平了。
“我們收到訊息說,各個堂口已經放出訊息了,說無論如何也要保你呢。”小美看著西汶慶,此刻的西汶慶好像不是一個馬伕,而是一個英雄一樣。
“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更加大了,我還是出來把事情說清楚好。”西汶慶聽著小美這樣說,他倒是高興不起來了。
“那你真的打算去自首嗎?你又沒有襲jǐng,你不怕他們冤枉你?”
林海鋒這時候為西汶慶擔心起來了,他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如果jǐng察對自己的案情去多瞭解,那他也不用這樣東躲xī zàng的。
“那也沒有辦法的話,像我這一種小人物,他們最多也是關我幾天,然後罰點款,他們拿我沒有辦法的,等他們消了一口氣,這樣我才可以在這一個城市呆得下去。”西汶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如果自己真的和jǐng察對著,這嚴打行動推遲,再來兩三個月,那他們還真是要吃西北風了。
“那你一定要小心,jǐng察最喜歡給人亂安罪名的了,你最好避重就輕,這一方面我也幫不了你。”
“你有心了,你這兩天就住這裡吧,現在外面還有jǐng察,就算不把你當成piáo客,也會把你當成馬伕的,等外面一解封,我就會讓人送你回去的。”
西汶慶拍了拍林海鋒的肩頭,一臉的不好意思起來,他覺得讓林海鋒給受罪了。
“好的,反正我這一段時間也沒有事,在這裡多呆兩天也沒有關係了。”
“真的嗎?林醫生,看你昨天晚上就那麼幾針,你就能幫著小蘭給催產,那你會不會治其他病的?”小美這時候聽說林海鋒還不會走,他們這區美女不缺,最缺的是一個醫生,她們這些姐妹到醫院看病花的錢都已經用不了。
“讓我看病?我還是不太會,我只是一箇中醫,動手術我是不會,不過如果可以用針處理得了的,那相信也沒有什麼不可以治的。”
林海鋒現在還有後面三針沒有學會,不過對於這些應付一些小病小痛之類的,那是足足有餘的了。
“那比如月經不調這類的婦科病,你能不能治呀?”這一個是小美的問題,這一個婦科病,讓她少做了不知道多少生意了,例假一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停了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來,沒有準確的時間,也沒有一個遵循的規律,這讓她感覺到十分之煩惱。
“這一個嘛,我還是比較少接觸,不過就我的醫學史上來說,這還真是應該好好去研究一下,收集一下這方面的經驗。”
林海鋒聽著小美這樣說,對於這個建議,他倒是開始考慮了起來,他的那一套針法,也沒有說只可治什麼病,也沒說治不了什麼病,婦科病也是病,他覺得應該可以試試的。
“原來你還沒有試過治這些的嗎?”小美聽著林海鋒這樣說,她剛剛還想著讓林海鋒幫自己打打脈像的,現在只林海鋒這樣說,她一下子又退縮了回來。
“這女人病我還真是沒有怎麼治過,因為沒有那樣的機會,那有姑娘願意對我說她月經不調的。”林海鋒抓了抓頭,其實沒有實踐也是沒有辦法的,沒有那一個良家婦女會對他這一毛頭小子說這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