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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件十分難得的事情。
“不回去了,我在這裡陪你,後天我還有一個學術會要出席,你如果以後有什麼雖然,你給我電話就好了,我會安排的。”
正當劉一山想去接過畢生手中的碗筷時,林海鋒搶先接了過來,他看著依然健康的畢生,然後微笑著說道:“你和師傅一起呆的時間難得,這些讓我來收拾。”
林海鋒看著這兩個老人,讓他想起了那去世的爺爺,他突然很想希望可以為他們做點什麼,就像他想為自己爺爺做點什麼一樣。
對於林海鋒這突然的舉動,畢業先是有點意外,但是對於林海鋒的好意,他還是欣然接受,並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讓林海鋒覺得那是他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善的一種表現。
林海鋒一直在旁邊守著,他沒有再多插一句話,無聊地等待讓林海然突然有一種眼困的感覺,讓他有一種暈暈yù睡的感覺。
“如果你困了,到客房那邊去睡。”
畢業看著林海鋒一邊點著頭要睡著的樣子,他停止和劉一山畢竟交流,而是轉頭過來頭林海鋒說道。
而劉一山聽著畢業將話題結束,他也是在這一個時候才發現原來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了,而一向有早睡習慣的畢業今天因為劉一山的到來又破了一次例。
“師傅,已經很晚了,我們明天再聊!”
劉一山也轉頭看了一下林海鋒,對於他能夠如此安靜地坐一邊聽著,他覺得林海鋒有了很大的進步,彷彿他看到了林海鋒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把傾聽。
“好了,那我們都休息了,明天我們再聊,反正還有時間。”
和劉一山聊過了的畢生突然變得客氣了起來,他的客氣反而讓林海鋒感覺到有點不習慣了起來。
“一山,這裡你都清楚的了,你帶你的徒弟去休息。”畢生說完,他自己先向著自己的房裡面走了進去,這一刻他的臉上充滿了無限的滿足。
在這山村野外,隨著這夜的到來,外面的那一種路的蟲鳴聲成了這晚上的催眠曲,當他走進那客房發現只有一張床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劉一山,他在想著今晚如何安排。
“你住這裡,我住書房。”
劉一山看著林海鋒如此看著自己,他像明白了怎麼回事一樣,然後笑著說對林海鋒說道。
“不好了,還是你睡這裡,我睡書房。”
“你別跟我搶了,我趁這一次過來到書房去看看書,你師公這裡的書我從拜他為師到現在都沒有把他的書看完,說起來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劉一山這時候笑著說道,他師傅的這一個藏書閣曾經是他最想呆的地方,但是隨著那工作上的事情,他越來越沒有時間去看了,到最後他只能抽一天兩天的時間過來看看。
工作上的事情讓他有很長一道時間忘記去研究醫學上的問題,交際與應酬突然成了他的全部一樣,而當他老來後,他才發現原來自己最欠缺的竟然還是研究,那些都還是一些虛名罷了。
“這麼晚了你還打算看書嗎我發現書房那裡的書好像都是一些手稿之類的,是不是師公收集和整理的?”
剛剛劉一山和畢生在一起聊著的時候,他就想到書房去看看書的了,但是沒有他又擔這樣的要求會不會讓畢生覺得自己有偷學的嫌疑,所以他這才作罷了,現在聽著劉一山這樣說,也想著趁今天晚上查閱一下這些古書籍,看看有什麼東西值得自己去學習的東西。
“你爺爺都不想去學他的東西,怎麼你對他的東西有興趣了起來呀?”劉一山聽著林海鋒這樣問,他有點不明白地問道。
林愛民覺得鬼醫的東西有點邪,他一直堅信著行醫是救人為本的,去弄那些旁門左道的東西到頭來只會讓自己迷分做的宗旨,更會違揹他作為一個醫生的行為準則,所以在鬼醫希望可以收林愛民為徒弟的,林愛民拒絕了。
年輕的林愛民為什麼家族傳下來的十二針法,他有點目空一切,他完全沒有把鬼醫的那一點點本來看在眼內,而劉一山的遺命是從,正好合了鬼醫的心意,從那以後,劉一山的醫術水平大增,在醫院更是要和林愛民一決高下,而最終林愛民以他的林家十二針法獲得了院長之職,更是抱得了美人歸。
“醫學無國界,何況現在我真的是希望可以找到一些可以救方宜的辦法,他既然稱為鬼醫,他一定有他的特別之處,反正我現在也睡不著了,就讓我自己來看看打發時間。”
林海鋒將劉一山拉了進來,自己卻是向著書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