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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朱世澤在於清的辦公室外面聽到方宜親口說跟林海鋒分手的訊息,他就急著把這一個情況給他兒子朱子傑說了,希望他的寶貝兒子可以抓住機會,不要再錯過了。
而當他聽說朱子傑說晚上還要約方宜出去的時候,也感覺到這一杯媳婦茶很快就可以喝上了,但是沒有想到到了高興還沒有到幾個小時,就傳來了朱子傑手被人砍斷了的訊息。
當朱世澤趕到醫院的時候,朱子傑的手指是被接上了,但是那手指以後也不可能出力了,這讓朱世澤感覺到一肚子的火。
朱子傑不敢把自己對方宜下藥的事情告訴朱世澤,因為他只是說林海鋒因為看到自己和方宜出去約會,所以才找了黑社會的人來對付自己。
看著朱子傑斷指的事情,他本來想報jǐng的,但是卻讓朱子傑給攔住了,朱子傑的意思就是報jǐng最多也是給林海鋒的鬥毆來處理了,最多也就是罰點款,處以十天八天的拘留,這樣不足以涉他朱子傑的氣,因為他要血債血償。
對於兒子這樣的決定,朱世澤也表示同意,於是朱世澤讓人去找林海鋒的下落,還派了人在方宜的別墅門口等著,他們萬萬沒想到守了一晚上,他們要找的人卻是在方宜別墅的後面。
當朱世澤聽著那些護士說林海鋒在手術室那邊架的事情時,朱世澤再也坐不住了,他要過來給林海鋒討個說法,他決定要給兒子報這斷指之仇。
“喂,有事慢慢說好不好,想動手,我現在可不想陪你。”林海鋒將朱世澤給推,然後不客氣地說道,他現在感覺到有一種孤身作戰的感覺,所有人的目光給他一種很大的壓力。
“動手?我還想殺了你呢,你這一個王八蛋,敢斷我兒子的手指,你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今天我也要你斷一指試試。”
這時候的朱世澤紅著眼,死死地盯著林海鋒,彷彿林海鋒是他的殺仇人一樣,他此刻激動的情緒讓所有人一下子不明白了起來。
“等一等,你說你兒子被人斷了手指,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呀?”林海鋒這時候不明白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跟自己有關係。
“你還想抵賴,子傑說了,是你讓那雷豹下的手。”
林海鋒聽著朱世澤這樣說,他突然想起了今天早上江燕秋對自己說起雷豹讓她轉告的話來,他開始慢慢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昨天晚上你兒子作的孽?我正搞清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原來是你兒子,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以後別讓我再見到他,要不然不是斷指的事情,斷你家香火都有份。”
“你說什麼,你還敢這麼囂張?”朱世澤突然從手術檯上拿起一把手術刀,就要衝過來,那些醫生和護士一看這樣,馬上抓住朱世澤的手,強行把手術刀給奪了下來,並試著把朱世澤和林海鋒給拉出手術室。
那本來不大的手術室,一下子被林海鋒和朱世澤兩個給搞得亂七八糟了起來,讓於清也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處了。
範文看著這人滿為患的手術室,他站到了一邊,他明白這手術已經無法進行下去的了,現在他站到一邊去熱鬧好了。
“你們搞什麼呀,這裡是什麼地方呀?亂彈琴。”這時候突然一個高聲貝的聲音從外面響起,那粗而壯的聲音洪亮而有力,讓人聽著都有一種感覺被震攝到的樣子。
當大家把目光轉到手術室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換了手術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包得嚴嚴實實的身子眼睛是唯一算看得清楚的五官,而隱藏在那一對厚厚眼鏡後面的眼睛發出的目光讓在場所有的人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跟在他旁邊的正是海豐市衛生局的周局長,他這時候接過話來,然後說道:“這裡是你們幫鬧的地方嗎?不是相關的醫務人員,馬上給我撤出去。”
周局長這時候看了看那全身裝備的中年人,然後小聲地對於清說道:“蔡處長這一次是過來處理喬志安布朗格的事情,你跟處長彙報一下情況好了。”
“上面現在也很重這一個事情,聯合國衛生部那邊也打了電話過來問候事情的進展,他們已經明確了,一定要保證喬志醫生的生命安全。一直要盡全力去搶救。”
蔡處長這時候將那口罩給拉下一點人,也這一次除了就是針對喬志安朗格的事情進行著協調和處理的。
“蔡處長,這一位就是主治醫生,現在喬志醫生的病毒感染已經得到了控制,但是如果要徹底地治癒,防止病毒的進一步擴散,他們已經開過專家會議,已經決定對喬志醫生進行截肢手術,只有這樣才可以保全喬志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