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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絲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說著,既像是對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對空氣中的什麼人:「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好媽媽的麼?這麼快就忘了麼?」
白濁的精液慢慢從紅腫的陰門倒流出來,滑過張縮的肛門,洇開在淫溼的和服襯衣上。
強烈的高潮,懷孕的擔憂,背德的恥辱,女人已經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媽媽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閃過受創野獸一樣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手指深深的陷進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帶紅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你畢竟不是我的媽媽,永遠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悶痛仰起了修長的脖頸,身體也向後挺動著想要拱起。
突然傳來刺耳的聲音。
並沒有鎖上的拉門被刷的拉開,陰暗的房間裡頓時被外來的燈光佔領。
麻野看著門口那個高大的逆光身影,挑釁一樣哼了一聲,低下了頭啃咬著身下女人豐軟的乳房,用牙齒把乳首拉長成淫穢的肉條。
女人仰頂在地板上的頭只能看見倒錯的世界,卻依然認得清楚那站在門口的男人的臉。
即使倒了過來,那張臉也是那麼熟悉,令她絕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這樣的老公不是這樣的不要不要看」
似乎連自己也覺得沒有任何說服力,聲音斷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終於,彷彿有什麼東西在女人的腦中斷掉,受傷的雌獸悲傷的尖叫了起來,然後,漸漸轉為了低低的笑聲,痴痴的,伴隨著流出嘴角的口水,連續不斷的發了出來。
麻野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垂著赤裸的陰莖走過門口男人的身邊,龜頭上還沾著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後緩緩關上拉門,在最後的縫隙合攏之前,緩緩地開口。
「她已經壞掉了,爸爸。」
第一章 黑鑽枝頭的麻雀
繁華的商業區內,灰色的高層建築圍繞著每一處可以透氣的空間,讓霧鬚子有種頻臨窒息的憋悶感覺。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她還是不習慣這種無形的壓力。
同一個部門的好友約了她來這家咖啡館見面,現在卻已經遲了五分鐘還沒見人影。
應該又是看到什麼多金白馬而上去搭訕了吧。
霧鬚子微笑著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歲的加奈正是令人羨慕的年齡,不僅充滿了年輕的活力,也很有主見的向著明確的目標而努力——雖然嫁個金龜婿這種目標不太符合她的年紀。
拿出小鏡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潔,鏡子中那張度過了二十九個歲月的容顏,現在依然保有著青春的魅力。緊抓著青春的尾巴,同時培育出了成熟的風韻,應該說是拋離了純粹的青春光彩之後最有魅力的時候。
交疊的雙腿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絲襪裡,渾圓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線收束進纖細的腳踝處,秀美的腳掌藏在亮黑色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藝界的經歷所賜,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保養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館裡所有的成年男性,套裝包裹的胸脯豐挺飽滿,纖細的腰讓渾圓的臀部更加挺翹迷人。
該是找個歸宿的時候了呢。
嘆了口氣,霧鬚子開始突然地感到疲憊。美好的年華終究會消失不見,至今依然單身的她已經開始想象著未來迷茫寂寞的生活。
從鄉下來的她不太適應這裡開放熱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為保守而丟掉了演藝界的前途,不得不成為了腰痠背痛的勞累上班族,炒掉了幾個性騷擾的老闆之後,便委身在了現在的小公司裡。
到了二十九歲,腦子裡無聊的幻想已經沒有年輕女孩那麼多,眼光也逐漸的現實了起來。現在回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個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魚讓他有姦屍感覺的花花公子,霧鬚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於被人叫做老處女。
參加過幾次聯誼,效果就是別人成雙成對唱歌喝酒開房間,霧鬚子卻一個人沉悶的回小套房睡覺。
過了今年生日,就回鄉下相親好了。霧鬚子有些自暴自棄的想著,灌了口咖啡,開始抱怨加奈為什麼這麼遲。
「抱歉抱歉,小霧,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個帥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歉來晚了。」
充滿活力的柔美嗓音,帶著一點點的撒嬌的口吻,坐在了霧鬚子的對面。
霧鬚子只有無奈的聳聳肩,對這個毫無顧忌的稱呼前輩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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