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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了,已經一個月了。
月光還是那抹月光,深沉皎潔,臥室還是那熟悉的居所,精緻秀雅,她走了,不再回頭,不曾多說一個字,甚至東西都是丫鬟收拾了拿走的。
她就這麼不待見他?
一切都在提醒他的錯認和誤會,招示他的過分和該死,但他低不了這個頭,不知道為什麼。
西京公子,西京公子。
她成親那麼久,甚至都是這麼叫他的,卻可以親切的喊著戰不屈戰大哥,或者偶爾投遞給楚心絃一個眼神——
原來他在吃醋。
可恥的,悲催的吃乾醋,她分明是他的妻子不是嗎?
我喜歡的是你關他們什麼事?
這話偶爾會在耳邊響起,他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每每想起愕然深嘆。
你為什麼要一次次的來試探我?
深切的質問,似乎又想起在了耳邊,試探?那些忽冷忽熱,算吧。他一步步上前,打著扇子,看著面前的床榻,眼前似乎出現了那張含羞帶怯的小臉,青澀承歡。
是不是我難受,你才舒坦?
又是質問,印象中她從不這麼對他說話,永遠是禮數有加,保持距離的存在,即便後來圓房之後。
如果她自卑,只能證明你的憐惜不夠。
馮橋橋的話,不其然闖進了腦海之中,西京微微蹙眉,卻又想起查證的結果,原來那玉笛子是馮橋橋送給她的禮物,原來是這樣
原來你一直在騙我。
不錯。
好,我知道了。
然後轉身,不再回頭。
然後消失的乾乾淨淨,再也不看他一眼。
夏日。
樹蔭。
藍衣少女。
紅衣男子。
調戲,輕碰。
心動,還是心痛?
打著扇子的手微微停了下來,他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胸口,覺得好像有些什麼東西快要抑制不住了,是什麼?
可這一低頭的瞬間,卻發現手中是她走的時候掉落下來的四葉簪子,沒來得及收拾的東西,他曾經一時興起,將這東西收了起來的。
心念一動,他轉到了桌邊,提筆作畫。
他成名已久,一手妙筆丹青不輸畫聖,只是甚少動筆,以前又為了奸細的事情作勢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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