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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慢慢在浴桶之中轉過身去。
馮橋橋倒抽了一口氣,他的背脊之上,本就是大大小小無數傷口,此時,一道從左肩拉到水中的血跡橫承在她眼前,不閃不避,甚至浴桶之中的水,都被染紅了。
“藥呢!”馮橋橋瞪著那道傷口,道。
“櫃子裡。”
馮橋橋低咒一聲,他這間屋子,她清楚地很,居然還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來,她連忙上前,找到金創藥,又轉回了浴桶邊,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忽然洩氣的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他卻開了口。
“手怎麼了?”
“轉過去!”馮橋橋瞪著他,冷聲道。
“手怎麼了。”他面無表情的重複。
“關你什麼事兒?你又不是我的誰!”
“把手伸出來。”他眯起眼,聲音依舊冰冷,口吻還是命令。
“憑什麼?你不願意轉過去就不要穿白色的中衣露出血跡給我看!”
他沉默的抬頭看她,眼眸之中卻蘊藏著風暴。
想想自個兒看到中衣時候心中那一揪,她就覺得自己沒出息,人家根本不信任你,名字身份都是假的,你還傻兮兮的貼上去,馮橋橋忽然大怒,就要轉身離開,“誰願意理你?你自個兒看著辦吧,你——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羅烈便忽然伸出一手,將站在浴桶邊的她拽進了不大的浴桶之中,濺起無數水花。
“你這個——”瘋子。
後面的兩個字,她沒有說出來。
她拍打著水面和他胸膛的手,被他鉗制,再次被浸溼的衣服緊貼在身上,腰間忽然橫過一隻大手,動作粗魯,卻沒弄疼她,將她攬入了他懷中,唇舌霸氣野蠻的貼了上來。
這次,不是點到即止,他瘋狂吞噬她的感官和呼吸,蠻橫而狂野,沒有半分試探,唇舌逕自長驅而入,她的咒罵,瞬間全化為困惑迷惘的嗚嗚。
她瞪著眼睛,纖細的身子僵住,有好半晌的時間,還沒醒悟發生了什麼事兒。
羅烈的臉,在她眼前放大,近到可以看到自個兒驚恐的影子,她可以感覺到他結實的擁抱和炙熱的氣息。
這不能稱之為一個吻,沒有纏綿悱惻,沒有深情旖旎,只有霸道和張狂,甚至,還帶著些許憤怒。
她試圖拍打他推拒他,卻力不從心,她想咬他,可他卻早已經洞悉了她的想法,完美的鉗制,讓她無從反抗。
他徹底的呼吸她的香甜,不放過一寸,似乎在彌補什麼又似乎在報復什麼或者憤恨什麼。
半晌,他放開了她香軟的唇瓣,狠狠的瞪視著她。
馮橋橋倔強的看向他,他到底是將她當成什麼人了?
她雙手握緊,忽然抬起手臂,揮了過去。
“啪!”
屋內響起一記響亮耳光。
熊震站在門口偷聽的身子也是反射性的一僵,這這這這這搞什麼呢?居然動起手來了?
他眼睛瞪的死死的,聽到屋內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接著,門砰的一聲開啟了。
全身溼透的馮橋橋眼也不眨的從他面前經過,他反應過來,想要伸手去叫住她的時候,已經發現她消失在了雨幕中。
然後,屋內傳出羅烈的聲音。
“送她回去。”
“是。”他低聲回答,不敢再多說廢話。
屋內的羅烈翻身出了浴桶,撿起她因為激動而掉落在地上的墜鏈,劍眉蹙了起來。
一路大雨。
她沉默的回了家,白氏打著油紙傘站在門口翹首以盼,馮巧巧勸了好多次要她進去,她總是不願意,只得站在一側陪著。
馮橋橋在雨幕之中,依稀看到白氏抹著眼淚,眼睛已經紅腫,她停了下步子,才接著上前,對馮巧巧道:“怎麼不讓孃親進屋去?站在門口,這樣的天氣容易染上風寒,對娘身子不好。”
“不是她的錯,是娘是娘自個兒要在這裡等你的,不管人家說你什麼,我都不該擺那副臉色給你看,你是好閨女,我不該不該的”
馮橋橋的心一瞬間沉了下去,扯了扯嘴角,道:“沒事兒,我知道您的心意,進屋吧。”
白氏的為人,她很清楚,典型的古典婦女一切為了孩子和夫君,從不曾為自己想過一天,她現在也不想讓她擔心。
“那好,你看你,去找羅兄弟,你也不知道帶傘,現在全身都溼了。”白氏抬起一手,擦了擦馮橋橋溼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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