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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XX等等等,那喝醉了酒的荷蘭豬會做什麼?
眼角的肌肉抽動個不停,羅烈瞪著眼前的凌亂場景,對,那丫頭不過是嫌疑犯,腳邊這隻汙染了麵粉的小東西,才是“罪魁禍豬”。愛睍蓴璩
羅烈手筋隱隱跳動,這是除了特殊情況以外,他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想要了一個人的命!
馮橋橋彷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伸出一隻纖細小手,指著羅烈腳邊的白色麵粉豬,用十分淡定的口氣道:“我想,你的寵物豬酒後亂性了。”
寵物這個詞依舊很新鮮,但此時,羅烈的心思壓根不在這上面,他瞪著眼前的雪白麵粉豬,額上青筋暴起。
半晌。
“我們打個商量。”馮橋橋道。
黑眸驀的瞪了過來。
馮橋橋掛上過度甜美的笑容,道:“我幫你打掃廚房,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羅烈冷冷的哼了一聲,彎身拎著闖了禍的荷蘭豬“小花”,拂袖而去。
遠遠的,馮橋橋高聲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直到一人一豬轉身進了大屋,馮橋橋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我給你做飯?想的美!
*
廚房的那些髒亂,對於以前自立自強的馮橋橋來說,的確是小菜一碟。
十分鐘之後,廚房歸於乾淨整潔,只是,乾淨整潔的過了頭——
馮橋橋將麵粉米袋,臘肉以及茶樹菇,搬到了門口曬太陽,似乎想要去除被豬親密接觸之後的病毒。
處理完一切,她轉頭走到桌邊想要繼續看書,卻發現一件令人髮指的事情。
書不見了。
不但書不見了,連她抄寫之後的幾張紙也不見了,甚至,當她想找羅烈控訴他食言而肥沒收書本的時候發現,羅烈也不見了。
馮橋橋靜默了一分鐘——
沒關係,不見就不見!
她的記性不錯,那些東西畢竟是她“翻譯”過來的現代漢字,她印象較深刻,默出來有何不可?
然而,當她轉身走到大屋門口,想要染指羅烈的筆墨時,卻發現,屋門上掛了一幅亮橙橙的大鎖——
馮橋橋瞪著那副鎖,凌遲已經不能讓她洩憤。
心中竄過無數幹掉羅烈的招式,舉凡人肉叉燒包,電鋸高手等各種嗜血手段一一閃過腦海,正當她想到第七十三種的時候,忽然,一陣微風吹過——
吱呀——
青綠色的翠竹窗,忽閃了兩下,迎著春風似乎在向她招手。
門鎖了,窗戶沒關。
馮橋橋唇角一彎,小心的推開竹窗,窗戶和地面的距離,約莫是八十公分的樣子,不高,她雙手一個用力,撐起身子跳進了室內。
哼!說話不算數的臭男人,不讓我看書?沒門有窗戶!
腦袋再聰明,記著的東西也不能存留很久,她趕緊走到桌邊攤開宣紙,毛筆還是不太順手,不過還是迅速的將今天早上看的那些藥草寫在了紙上。
這次寫的較小,不到十分鐘,一張紙已經被寫的密密麻麻,完成任務!
呼!
她深吸一口氣,正要翻出窗去,忽然想到什麼,轉身踩著凳子抽開藥櫃,取幾種今日學到的藥材,想要拿回家去研究和試用。
薏苡、何首烏、茯苓、白甘草
她將那些藥材每個取了少許放進隨身的布包裡,仔細清點,卻發現——
還少了一樣三七!
三七,在哪呢?
晶亮的大眼從最下面一排藥櫃一直看到最上面一排,直到掃過一個非常不起眼的角落,馮橋橋眼前一亮。
啊,找到了!
不知道這藥材如何,但是放的位置卻非常高,她搬過凳子站了上去,夠了半天,卻發現她這個身子雖然“海拔”不低,但是對於那麼高的藥櫃還是望塵莫及,可是,沒有三七,晚上要怎麼試呢?
她不死心的跳下凳子,將書案上的文房四寶,全部搬到了正中的桌子上,用盡氣力,將桌子拉了過去,踩上桌子之後,卻發現還是差了一截。
“不是吧,難道要疊羅漢?”她細語喃喃,愣了一下之後,跳下桌子,將原來踩腳的凳子放在了桌子上面。
古代的地可不是現代的,有木地板平平穩穩,這桌子加凳子,站了上去之後搖搖晃晃,像是踩了翹翹板,馮橋橋要用盡全身力氣,才沒有立刻跳下桌面放棄找藥,她臉色白了白,小心翼翼的攀著藥櫃站了起來,纖細小手一寸寸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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