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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步走到門口,也是看了一眼黑暗的主屋一眼,往門外走了幾步,才道:“走吧。”
趙恆挑眉,“姑娘不問我來此何事?”
馮橋橋也挑眉:“不是接我走嗎?”說著,抖了抖手裡的外衫,“牢裡估計會有些冷,我順便帶了件外套。”
趙恆怔了一下,不知該說這女子聰明的過了頭,還是傻氣的過了頭,轉身下令:“馮橋橋縱蛇傷人,奉阮大人之令,將她押走。”
身邊捕快不敢上前,那日將秦公子嚇得差點尿褲子,現在又被那蛇咬死了一個人,誰還敢上前去?馮橋橋笑了笑,縱蛇傷人?只要馮英英沒事兒,也不會牽扯出多大的麻煩,尤其,縣官又是阮風華,就那幾日碰面而言,他即便不會按常理出牌,也不至於搞出什麼冤假錯案來。
馮巧巧慌忙道:“你就這麼走了?”這要她怎麼跟孃親說這件事兒?
“我明天就會回來的。”馮橋橋想了想,回頭看了表情痛苦的戰不屈一眼,道:“是誰告訴她,是被蛇咬了?”
戰不屈乾笑兩聲,沒有回答。
馮橋橋深深看了他一眼,率先轉身,他的表情已經回答了。
馮巧巧兩步追了上去,“你明天真的能回來?”這些當官的沒一個好人,尤其是那個縣太爺,根本是個狗官,難保她不會再牢裡受什麼委屈。
馮橋橋看她表情,哪裡不知道她的想法,好笑道:“真的可以,只要馮英英一醒,我就沒事兒了,如果明天娘問起了,你就說我去了山上。”反正這幾日一上山就是整天,等明天下午,馮英英也該醒了。
馮巧巧怎麼想都覺得不妥,但是現在這種情況,總不能直接吵醒爹孃吧?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捕快帶走了馮橋橋。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戰不屈,回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正在這時,屋內白氏傳來詢問:“誰敲門呢?怎麼好像人挺多的,出了什麼事兒嗎?”
馮巧巧趕緊道:“沒事兒,娘您快睡吧!”
戰不屈摸了摸鼻子,吶吶道:“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
*
一群衙役因為馮橋橋身帶毒蛇,都不敢靠近,只是跟在她身後,遠遠看過去,倒不像是囚犯,反而像主子領著一群奴才。
從山路下來,趙恆冷著臉,帶著馮橋橋進了府衙牢房。
黑暗潮溼的地牢之中,磚石砌成的牆壁上點著幾處壁火,樓梯下放著一張桌子,桌上趴著個牢頭打扮的人,放著一些卷宗和筆墨,臺階一旁是一些刑具,挨個陳列,幾名皂隸腰間挎著大刀,來來回回巡視著。
“來人,將馮橋橋關進女監去!”
牢頭猛然醒了過來,一見是趙恆親自送犯人,立刻一個激靈,“大人,地牢裡多年不進女犯人,已經沒有女監了”
趙恆皺眉,“單獨關一間。”
牢頭立刻點頭哈腰:“是,大人。”說著,幾步上前來,打量了下馮橋橋,昏黃的眼珠子居然一亮。
想起以前看過的某個記實錄,中國古代的女囚,進了牢房,就要受到非人的折磨和汙染,背脊一涼,馮橋橋心中打了個突,她心下微動,轉頭對著趙恆道:“趙捕頭專門為我準備了單間?”
趙恆哼了一聲,“這是縣太爺吩咐的!”
馮橋橋笑道:“也是,有小白蛇在身上,只怕也沒人敢和我共處一個牢房,這小東西,雖然害我有了這牢獄之災,不過還好,也幫了我不小的忙。”她故意提到蛇,果然,原來眼神不對的牢頭立刻退了三步遠處,看著她的目光也變的驚愕懼怕。
馮橋橋鬆了口氣。
皂隸開啟門口一間牢門,馮橋橋自動走了進去。
牢中放了一張老舊的桌子,陰暗潮溼,哪裡有電視裡演的,還鋪著稻草?牆角處丟著一隻凳子,還有一張孤零零的木板床。
馮橋橋嘆了口氣,還好有先見之明,帶了一件外衫,也不知道趙恆是故意還是忘記了,竟也沒有阻止她帶東西進來。
鎖上門的皂隸們各個眼前發光,這兒好久沒關女囚犯了,要知道,女囚進牢房,要麼是殺人罪,要麼就是奸罪,一旦進入牢房,就是供他們享樂的存在,各個摩拳擦掌,看著牢頭隨著捕頭大人走了出去,便聚在一起賭篩子,這個遊戲,他們好幾年沒玩過了,誰的大,誰先上。
然而,篩子還沒賭過個究竟,便見牢頭一臉陰寒帶著些恐懼的走了進來。
“站在這裡幹什麼!”
皂隸甲上前道:“老大,這是個女犯人”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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