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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戰握著她的手不鬆開,半晌,才咬牙鬆手,轉身大步而出,院中已經準備了兩匹馬,龍戰翻身上馬,馮橋橋走到跟前,“路上小心。”捨不得捨不得捨不得!但又不能不去,哎,他這弟弟,一封信就能叫龍戰不遠千里回家,還沒見面,她就對他那位弟弟好奇的很。
龍戰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忽然道:“熊震留下,好好照顧她。”話落,淡淡覷了熊震一眼,那一眼,包含無數,這照顧的範圍只怕除了安全之外,還包括隔離對馮姑娘心懷不軌的男人
“是。”熊震應了,翻身下馬。
“來。”龍戰伸出一手給馮橋橋,“我送你回家就走。”
“好。”她吐出一個字,伸手。
龍戰只是輕輕一拉,就將她帶在馬脖子上,馬鞭一揮,駿馬奔跑在山路之上。
晚風清。
馮橋橋用力的嗅著他身上的藥草香,沒有分離不知分量,如今只不過是知道他要離開,就壓抑的她難受的厲害,真走了那還了得?哎
龍戰抱著她的腰,原來還有些距離的路程在眼下彷彿只是一個跨步的距離,眨眼便到了。
龍戰沒有下馬,只是將她抱了下去。
“等你回來我也要騎馬。”她道。
“嗯,進去吧。”他面無表情的吩咐,不等她答話,雙腿一夾馬腹,塵土飛揚,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山道上,深怕自己再看她一眼,就要捨不得離開。
直到塵土漸漸平靜了下來,馮橋橋才嘆氣轉身,而還沒進門,卻發現妹妹馮巧巧坐在屋頂之上,把玩這玉質笛子。
心中一動,馮橋橋上前,“這支玉笛子,比那隻竹笛子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卻代替不了那隻竹笛子你心裡的地位和分量。”
“我拉你上來。”馮巧巧也不回答,走到梯子邊,衝她伸手。
馮橋橋挑眉,想著龍戰剛才也是那麼衝她伸手的,兩步走到跟前,就著妹妹的力道,攀上了屋頂。
星光璀璨,萬家燈火。
姐妹二人坐在屋頂之上,馮巧巧將手中笛子轉了一個圈,道:“你說錯了。”
“怎麼錯了?”
“你送我的這支笛子,才是我該珍惜的。”
馮橋橋沒想到她短短時間就已經想的透徹,十分欣慰,道:“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做人要向前看的。”
“嗯。”馮巧巧點頭一笑,道:“姐,你很喜歡他吧?”
馮橋橋愣了一下,“大概吧。”
感情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說的清楚的,兩個月的時間,到底有多深?她不敢妄言,心中卻明白,自己是想見他的,捨不得他離開,心疼他的味覺,好奇他的父母,在他懷中時會羞澀會溫暖,會懊惱,會氣憤,卻也為他隱藏在霸道下的溫柔心動。
想到這裡,她臉色微紅,手下意識的也按住胸口處的那條墜鏈,想起他方才也是這個動作,這條鏈子,想必對他意義重大。
“姐謝謝你。”馮巧巧看著遠處的星星,喃喃道。
馮橋橋回過神來,手覆上她放在膝蓋上的手,道:“不用謝,應該的。我們是姐妹不是嗎?就該互幫互助,相親相愛。”
馮巧巧偏頭看她,“你這份壽禮我很喜歡,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生辰,其實你第一次問我關於他的事情,就在提醒我了,可惜我還是看不透,要等這麼久的時間,親眼看他和別人的相處才來比較自己的差距,才知道,我和他永遠是一道跨不過去的鴻溝。”
馮橋橋愣了一下,沒想到馮巧巧的生辰快到了,這絕對是歪打正著。
“妹妹,喜歡是一種心情,你可以把這份心情放在心底,遲早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來把這份心情消散,雖然我只怕做不到那份淡然,但我也想告訴你,寧可,喜歡一個人的心情像平靜的小河,清清淡淡,享受溫馨和美,也不要像暴風驟雨中的大海,狂嘯怒吼,隨時準備承受肆虐和抨擊。”
“姐,我不懂。”心情,怎麼可以比作小河和大海?她不懂。
馮橋橋沉默,抿唇不語,轟轟烈烈固然難忘,但恬淡如水,依然能刻骨銘心,許秋白只不過是妹妹生命中的過客而已,不該為他浪費太多的時間和心思。
“見你掛著笛子那麼久的時間,還從沒見你吹過呢。”
“你要聽嗎?”
“吹吹看。”
馮巧巧點頭,端起笛子放在唇邊,奏出了清新的山村小調,思緒也從那隻斷裂的竹笛子,從開始到結束,從頭到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