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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聽說茶山上不少人都染了病,面上手上全是疹子,看著似乎像是瘟疫,雖然全身別處沒什麼特別的,但還是引得許多人望風而逃,甚至於連官府,都配合的派出士兵嚴加看守,不讓一隻蒼蠅飛出茶山,免得將瘟疫帶到別處去,危害百姓。
這山,一封就是半月,雖然派了不少大夫進去,但都對這次的瘟疫束手無策,只怕是潛伏在紅疹之下的什麼絕症,無藥可醫。
山間茶田,不少茶農們辛勤勞作,只是心情不但不沉重,甚至稱得上是喜悅。
是,不錯,是喜悅。
原來瘟疫不過是那些庸醫錯診,馮橋橋在剛開始的第一天第二天,都沒去搭理這些問題,只是在溪水之中放了解藥的同時,也放入了另外一種草硫磺,讓水的效果和原來的效果出現了天差地別的反應,同樣的出疹子,卻再不會對身體又害處,甚至對茶樹生長大大有益。
疹子慢慢的好了起來,馮橋橋甚至為所有茶農漲了工錢,如今,封了山,只等再過一個月之後,那些疹子完全好了,便開山放行。
而讓馮橋橋玩味的卻是,那水中,居然被人放了兩種不同的藥物,都會讓茶樹的根部壞死,若是隻放一種,她還沒這麼快察覺,一次性放兩種,卻相互之間產生了變化,讓藥效凸顯,也讓馮橋橋第一時間久發現了這件事情。
兩種藥,竟然是有兩個人來找她的麻煩呢!
龍戰,在馮橋橋的屋中,也是一住半月,來去無蹤,無人發覺。
馮橋橋坐在桌前寫著什麼,龍戰道:“你這腦子裡,到底放了些什麼東西?”竟然想出這種點子來。
“我這主意怎麼樣?”她頭也不抬,笑道。
老實說,這主意雖然是個餿主意,但卻有些用處。
馮橋橋站起身,走到床邊,“你到底是多久沒睡?怎麼這半月來都一直睡著不醒呢?”
“多久”他皺起眉頭,神情有些迷茫,自他出生到現在,從未好好睡過一覺。
馮橋橋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泛起酸澀,疼的難受,連忙坐在他身邊,握住他的手,道:“我不問了。”他就是這樣,即便是一個表情,都讓她覺得有些難受,他以前到底是經歷過什麼事兒?
“可憐我?”龍戰濃眉一挑,冷聲冷氣。
“你要人可憐嗎?”馮橋橋斜了他一眼,暗罵自己心裡的酸泡泡,這傢伙。
龍戰看了她半晌,目光越沉,暗啞道:“要你。”
馮橋橋臉色大紅,實在受不了他這等動不動就言辭挑逗的習慣,一把拍掉他的手,“卑鄙。”
龍戰唇角聳動,“我這是下流。”他一板一眼,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馮橋橋被自己的口水一噎,嗆咳了兩聲,面紅耳赤的看向他,“你你沒臉沒皮,怎麼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龍戰哼了一聲,一把將她扯過:“你是我的女人,我只對你下流。”言辭灼灼,低頭,與她額貼著額。
馮橋橋心裡暖暖的,無法想象原來一臉冰雕的男人,今天會變成這幅模樣,這真是她穿越千年最好的禮物了,她捏著他的手腕,眼兒一眨不眨的盯著龍戰的臉色。
龍戰也不反抗她的動作,同樣看著她,眼波流轉間,有什麼東西深深印入彼此心中,甘之如飴。
她捏著龍戰的脈搏,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她一定要治好他的味覺,一定要。
“是不是你讓西京封的山?”她眼兒滴溜溜的轉到他的臉上,想著這事兒絕對和他有關係。
雖然她原來的初衷,也的確是傳出瘟疫之後有人來封山,上不了山,秦雲雅也自然不能作怪,只是沒想到封山的人來的那麼快,看病的人走的那麼快。
他不語。
馮橋橋輕哼了一聲,忽然起了玩性,兩手收起,攀上他的臉頰,笑道:“你這傢伙,一直這幅表情,我都看著累了,你也不知道換一個。”說著扯了扯他的嘴角。
龍戰的臉色瞬間黑了一半,卻又透著些許無奈。
馮橋橋見他不反抗,一時間膽子也大了起來,兩手都開始拉扯,玩的不亦樂乎,“這樣多好看,笑一笑又不會去掉半條命——啊!”她低叫一聲,龍戰的大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腰。
“膽子見長。”他冷冷道。
馮橋橋不服輸的挑眉,甚至抬起下頜,不信他真的會對她做什麼。
龍戰眼眸黑的發亮,低下頭湊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馮橋橋一時間臉色大紅,一把錘在他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