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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於吧?
眼見他衣襟即將掀開,馮橋橋七手八腳的連忙拉住他的衣衫,“那個,昨天已經試過針了,再說試針不是不脫衣服嗎?”
羅烈不理,忽然抬手,將她亂動的兩隻小手拉起,扣在背後,鎖著她的身子向前傾。
馮橋橋臉上一紅,這個姿勢太過曖昧,尤其羅烈還是衣衫不整,兩人幾乎是靠在一起的,而且,雙手後背的姿勢讓她反射性的挺起胸前小白蛇似乎是羅烈的東西,再說了小白蛇那麼毒,她可沒把握再次吸毒不會中毒生亡。
她心中思考各種方法解決眼前困境,羅烈大手已經三兩下將自己的中衣也解開,露出胸前肌肉,馮橋橋原來提起的心微微放下,因為,儘管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但他卻沒有絲毫猥褻。
馮橋橋對於羅烈的莫名其妙她早已經是見識過的,瞪著眼前結實的胸膛,窘迫的別過眼去,“你到底玩什麼把戲!”一抹嫣紅升上耳後,羅烈忽然抬起另外一隻手,捏著她的下頜轉過她窘迫的小臉。
“你——”馮橋橋氣憤異常,這動作,根本就是調戲,難道這個男人冷漠和多次視她如空氣都是裝的?!本來微紅的小臉漸漸變的雪白,“你放手,混蛋,偽君子!你你要是敢敢我就閹了你!”顫抖的話語起不到絲毫威脅作用。
羅烈彎下身子,湊近她的耳邊道:“仔細看清楚!”溫熱的呼吸吐納,噴灑到了馮橋橋的耳際,她心頭一顫,“看看什麼!”
她結巴道,不甘示弱的想要抬頭瞪他,但那隻控制她下頜的大手卻絲毫不松,這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暴露狂還是有被女人注視的爛習慣?!
馮橋橋無奈又洩氣,眼角掃過他結實的胸膛,卻忽然有些詫異。
咦?這些小點是什麼?
健壯黝黑的胸膛上,有些些許深淺不一的刀疤,這是昨日她扎針的時候就已經摸索到的,可是這些小點是怎麼回事?他身上不該出現這種東西啊?
“你你被蚊子咬了?”她試探道。
羅烈不語。
看來不是,她又道:“那你是出疹子了。”
羅烈眼睛一眯。
還不是?馮橋橋清了清喉嚨,“難不成”千萬的思緒轉過腦袋,她猛的抬起頭來,“你這些穴位,我昨天針灸過的?!”
見她終於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羅烈才大發慈悲的鬆開對她的鉗制,嘲諷道:“別侮辱針灸那兩個字。”
“你”馮橋橋小臉漲紅,搞了半天,這個男人這番動作就是為了要她看到昨天她所謂的針灸?
“我是個生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了疼的話要你說啊,你嘴巴閉的跟蚌殼一樣,我怎麼知道我扎的是深是淺。”
羅烈眼皮動了動,轉身穿好衣衫,“不疼。”
馮橋橋無奈的抬頭望天。
羅烈道:“你這技術,如果不想害死你爹,我想,你還是繼續做飯吧!”
馮橋橋尷尬的轉過臉去,好吧,她真的懷疑這男人在誤導她,昨天也沒說她做的不好啊,直接把失敗證據就這麼擺在她的面前也太傷人了吧!?
“算啦算啦,是我本事不到家,你要吃什麼我去做!”馮橋橋翻了個白眼,認命的轉身出門,“等你吃飽了,你得告訴我正確的下針方法!”
羅列不置可否,又翻身躺會塌上看書。
馮橋橋走到廚房中,廚房內材料似乎又多了幾種,還有豬蹄和青筍,她洩氣的彎腰生火,看來,這鍋婆的命運是擺脫不了了!
馮橋橋的動作本就快,又因為自己沒吃飯,下手更快了起來,蒸米飯實在太過費事兒,一邊炒菜一邊弄面,昨日帶來的醬料還在,塗了麻油,和醬料扮在一起,然後切了胡蘿蔔絲和土豆絲,燙了燙,和麵條扮在一起,也不知道該叫什麼的東西,但嚐了嚐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馮橋橋又切了青筍抄了一盤,實在餓昏了,懶得再動,端著飯跑到了屋內,擺在桌上。
“吃飯了,大爺!”
羅烈放下書本站起身來,馮橋橋已經拿了兩隻碗,正在和夾不斷的麵條奮戰。
“你拿兩隻碗做什麼?”
馮橋橋頭也不抬道:“我也要吃。”
“你想吃回家去吃,別在我這裡吃!”
“我沒吃午飯!”馮橋橋咚的一聲放下碗,抗議道。
“我沒讓你不吃午飯就來。”羅烈冷道,兩步走上前來,端起一碗。
“你”簡直大逆不道!
“把別人紮成蜂窩,難道不該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