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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不像是和我開玩笑,我硬碟著頭皮衝進了他的寢室,果然小樹邪躺在床上,滿臉燥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小樹,醒醒,姐來了!”
可任我咋喊,小樹‘嗯’二聲不理我,我抓住小樹肩膀搖了搖,眼盯著張廣生,焦急的大聲問:“小樹,他剛才站在教室門口時,還調皮的神采奕奕的向我擠眼呢!幾分鐘剛過,他這是怎麼了?要不要送醫院?”
“我真的不知道!”張廣生也是一臉的緊張,在屋裡轉去轉來,焦慮的用手指不停的戳自己的腦袋:“我送他進屋時,確實是好好的,一點異樣沒有,我看著他坐在床上,我才放心走的!這該咋辦?我送他去醫院!”
我雙手托起小樹的腰,張廣生彎腰蹲下時,頭不經意間碰到了床前的桌子,把放在桌上的一個淡綠色瓶子撞到了,咕嚕滾到了地上,他楞了下停住了。我把小樹放在了他的背上:“起來,你咋的啦?快走啊!”
“不用送醫院,我知道小樹是咋回事了!”張廣生站起身,撿起地上的瓶子,搖了搖,咕噥了一句:“這小子,還真能喝,這一瓶酒全喝完了!”
“啥?你說小樹他喝了一斤酒?你幹嗎要給他酒喝?”我責怪的說。
“我哪有給小樹酒喝?大概是小樹走了這麼遠的路,又渴又累,才拿起桌上的酒自己喝的!”張廣生苦笑了笑,又爬在床沿上貼近小樹的嘴上嗅了下,十分肯定的說:“小樹是喝了那瓶酒不錯,沒事了,去倒杯水!”
“小樹,喝了一瓶酒?他能喝下一瓶酒?”我懷疑的看著張廣生問。
“這是啤酒,和市場上賣的白酒不一樣,我從家帶來自己喝的!今天中午食堂的菜不對味口,沒喝了一口就扔在桌上了!”張廣生賠笑著說。
“你的水瓶裡半口開水也沒有!”我拎起水瓶又放下,憤憤的說。
“這就更對了,小樹渴急了,找不到開水喝,不得已才把桌上的酒一口氣喝了!”張廣生抬眼看了看我,從我手裡接過茶杯,不好意思的笑著說:“我到其他同學寢室去要點開水,讓小樹多喝點開水就沒事了!”
“小樹,醒醒!”我坐在床沿上,心痛的把小樹緊緊攬在懷裡,輕輕搖晃著他,在他耳邊輕聲說:“胃還難受嗎?你感覺舒服一點沒有啊?”
“姐,你咋在這啊?”小樹揉了揉眼睛,聲音沙啞的說:“姐,爸要我來告訴你,姥爺、大舅和大妗他們今天中午全都來了,姥爺坐下喝口水後就吵著要見你,你要是有空,回家去一趟!媽推說你週末放學就能到家了,姥爺他說,等不得,現在就要見到你!所以,我放學就跑來了!”
“姐已經知道了,你好好歇著,放學我就回家見姥爺!”我微笑著說。
“姐,我不累,我只是口渴!張大哥他真是懶得很,寢室裡連口水都沒有,我渴得難受!”小樹從我懷裡出來,掙脫下了床,又拿起桌上酒瓶子晃晃,舌頭還有點打轉,失望的說:“姐,水井在哪?我去喝口水!”
“你還想喝啊?那不是開水,那是酒!”我看著小樹,笑著呵斥他。
“姐,你別唬我了!”小樹二眼發直看著我,向我吐吐舌頭說:“那怎麼可能是酒,酒的味道,爸喝得酒味道,我偷喝過,那味道我知道又辣又香。桌上瓶裡裝的那種水,味道和刷鍋水的味道還不如,味道很不好喝,我把那一瓶倒出來全喝光了,不解渴,頭到現在還有點暈乎乎的!”
“小樹老弟,快過來喝水!你老弟是有大能耐,我一頓也只能喝一瓶!”張廣生端著一杯水笑著走進屋,走到桌前把水放到小樹面前:“為了這杯水,我走遍了寢室沒人,又跑到校長室。你慢喝,我們要上課了!”
“小樹,你就在這屋呆會,下了課放學後我倆就回去!”我站起身說。
我倆到教室門口時,數學老師已經站在講臺上開始了講課,我倆前後進了教室,惹得同學們眼光齊刷刷的望向我倆,弄得我渾身不自在。
一直到下課,我感覺到有如芒刺在背,彷彿全班同學都在交頭接耳議論我似的。下課鈴聲響過後,我第一個走出了教室,還沒走多遠,就聽見化秀在後面喊我:“你忙什麼啊,走那麼快?出了啥煩心的事啊?”
“沒出啥事,我弟小樹來找我,張廣生他領回他寢室,小樹渴了把張廣生桌上的一瓶啤酒喝了,喝醉了!”我停在路邊,等著化秀過來說。
“咋還有這樣的事?酒和水,小樹還能分不清?”化秀不解的問我。
“誰不說呢!小樹說,那酒的味道連刷碗水都不如,但他也是渴急了,把一瓶都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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