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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劉阿姨說咱家有合同,大隊不按合同辦,我家可以和大隊打官司,象這種情況還能打官司,我也是第一次才聽說。具體官司要怎麼打,我可沒有細問,要不我再去問一下劉阿姨!”我看著爸,笑著問答。
“方便時,見到劉委員,你再問細些!”爸吃著飯,笑著說:“劉委員是大學畢業生,又幹了這些年的領導,她很有學問,又見多識廣。既然她說,大隊如不按合同章程辦事,硬要收回碾米機,我們可以和大隊打官司,這就說明咱承包碾米機,繼續幹下去,咱有理有據,理在咱這邊,有理又有法庭為咱撐腰,咱心就安了。如果大隊一個書記說不讓咱幹了,咱就乖乖不幹了,就這樣輕易放棄了,也說明咱太軟弱無能了!”
“爸,你說得對!我覺得,咱是應該堅持幹下去!如果李書記他說一聲,我就不幹了,也顯得咱太軟弱了!”我轉頭看向爸,爸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態,我發現爸的頭上有些謝頂禿了,心裡不免有些難過,爸老了。
“我剛才還一直猶豫,思想上還真打退堂鼓了,真不想再幹了,既然你們都支援幹下去,那咱就繼續幹,誰說了也不算,除非咱自己不想幹了!”爸沉著臉看著我說:“你方便的時候,問一下劉委員,打官司怎麼個打法,咱幹事要做到萬無一失,不打無準備之仗,要打就打贏!”
我笑著點點頭,答應了爸。吃好飯剛放下碗,爸媽就催著我趕快回學校。小樹拉著我的手,送我一程又一程,一直把我送到大隊部的門口。我又陪小樹到醫療室打了針,看著他回家。我回到學校時,離上課還有段時間,就直接回了寢室,化秀和王燕正在做習題,見我進了門,化秀忙著起身,幫我倒了杯水,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嘀咕:“啥事,這麼急?”
“我家承包碾米機的事,大隊不讓咱家幹了,一早我去到青濤家去向劉阿姨問了情況,中午把問的情況跟爸說一聲!”我喝著水,笑著回答。
“大隊不讓幹,憑啥呀?”化秀也是驚訝的口氣問:“是不是看你家人軟弱,好欺負啊?想怎麼拿捏就怎麼拿捏啊,繼續幹,跟他們評理去!”
“是啊,我問明瞭情況,回去也就是勸爸堅持!”我笑了笑,嘆了口氣說:“想幹點事,社會上沒地位,家裡沒人,都很難,處處被人欺負!”
“所以,我們才要混點人樣出來,別人才不會小瞧咱們!”王燕說。
“是啊,混出點人樣,掙得做人的話語權,特別重要!”我贊同的說。
“算了,那些道理,不說也明白!”化秀果斷的說:“我準備明天中午找羅青濤吃頓飯,畢竟我們同窗學習半年,他要走了,我是要表示下!”
“是啊,表示一下是應當的!”我笑著說:“他這二天就走了,還知啥時再能見面,說不準以後可能永遠都見不上面了,我也想表示下!”
“休息好沒?我們去教室!”化秀收拾著自己的書,看了我一眼說。
我們三人去了教室,見青濤已經坐在座位上,我剛走到桌邊,化秀就過來拍拍青濤的後背,輕聲說:“羅青濤,到教室外,我有點事找你說!”
青濤看了我一眼,對我笑笑,尾隨著化秀出去了。我從書包裡掏出數學書,找了道習題正要做,青濤一個人回到了座位上:“化秀喊你!”
“李媛,你說咋辦呢?”化秀一臉的無奈神情:“羅青濤他堅決不答應,他說,算了!同學之間,好,就好在心裡,別搞這些繁瑣的形式!”
“怎麼會這樣?平時,他是很隨和的!”我看著她,驚訝的笑著問。
“他還抱怨你嘴快,要把這事跟我說。他說,他轉來這上學時間不長,也沒幹什麼好事,也沒給同學們什麼幫助,如果同學們都這樣吃他吃飯,會讓他有負擔,還會讓沒請他吃飯的同學有顧慮!”化秀苦笑著說。
“那就算了,回頭再說吧!”我看了化秀一眼,回到教室座位上坐下。
我見青濤在做習題,也不搭理我。我也沒說話,繼續做數學題。我二道題目還沒做完,就覺到青濤用手肘撞了一下,我放下筆,抬眼看了青濤一眼,他小聲說:“我轉學走的事,你不該告訴化秀,大家知道了請我吃飯,讓大家都很為難,我也不可能請全班同學都吃飯,這事算了!”
“你這樣想,也有道理,我可沒想到這一層!”我歉疚的語氣小聲說。
“你和化秀的心意我明白,同學之間,相逢是緣份,貴在相知,貴在知心,你們都是很好的人!”青濤惋惜的口吻說:“你和化秀,家境都是那麼的困難,但又都那麼的努力,你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