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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難看,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不想看。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可是那是裴沐菲,他不能看著她和她今生最愛的男人就這麼錯過,所以他離開,讓她和他好好談一談。
“施政你什麼意思?”前些日子那麼久不聯絡她,現在又這樣突然出現,裴沐菲真是受夠了他的變化無常。
“他是誰?”他不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又問了一個。
“他是誰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別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他說得不容置喙,就好像她必須為他斷絕所有異性來往一樣。
可誰來告訴她這算什麼?
他憑什麼能用這樣一副自得的樣子在自己世界中來來去去,遊遊走走?
“他不是別的男人。”裴沐菲笑,“他和你一樣,是我的男人,之一。”
“”
難得的是施政這次並沒有被她激怒,只是掐住她的腰,趴在她的耳邊,似是有些無奈地喟嘆:“你和我好好說話不行麼。非得這樣。”
“”
“裴沐菲,我都和你說了,你是我女人。沒記住麼?”
“”
作者有話要說:施政:沒記住麼?你是我女人。
裴沐菲:哦,記住了。
施政:你明明沒記住,以後不要和別的男人玩~
裴沐菲:你說什麼?
施政:我說今晚我要和你睡!!
裴沐菲:我沒聽到。
施政:菲菲人家要和你睡嘛嘛嘛嘛~~
裴沐菲:洗好了等朕。
——以上純屬娛樂
☆、二九、真
第二十九章
施政看她好一會兒也沒有說話;只能閉了嘴。很多時候,他都是不屑向別人解釋的,今天這樣也算是第一次,他知道裴沐菲在彆扭什麼,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她。
一個男人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裡,無疑是可悲的;施政現在便是這樣的感覺。
他內心本來就缺乏對感情的敏感度,從小父母不在身邊;年紀小的時候不明不白地執著於江琰那麼多年,到最後她卻嫁為□。
甚至在裴沐菲那天晚上喝多之後跟他說了那些話;他都不信。
在他心裡裴沐菲是個驕傲的女人,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更何況是對他。
“施政。”她嗓子有些發啞;“你喜歡我麼?”
“不知道你怎麼定義喜歡的。”施政嘆了口氣,“就是習慣你在。”
“是習慣我還是習慣和我上床?”
“習慣你。”他沒有像以往一樣說什麼侮辱她的話,竟然就這樣輕鬆地承認了。
“你真自私。”
“你和我在一起。”施政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我欠你的,一點一點還。”
“你還得起?”
“只要我想還我就還得起。”
“那你娶我。”這話一說完她自己都是一愣,隨後心裡暗自笑話了一下自己,聰明如她,怎麼能說出這種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來?
“你願意嫁的話。”
裴沐菲足足愣了有十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如果她願意嫁,他就娶?
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他怎麼可能說出要娶自己這種話?他難道不知道婚姻是什麼麼?
“你和她也這麼說過?呵。”
“我只和你這麼說過。”施政頗有耐心地跟她解釋,雖然語調還是很僵硬,但是這已經是他的極限。
一個總是放不下‘身段的男人,能耐著性子解釋女人這樣看似無理取鬧的問題,已經是最大的妥協。
裴沐菲怎麼會不知道,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她對他的瞭解比他對她的多了去了。
“”
“我送你的耳釘呢?”他一邊一隻手摸著她的耳垂,一邊問。
“在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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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去拿。”施政放開他,拿出車鑰匙。
車子停在單元樓門口,施政跟著裴沐菲下了車,進門之後他站在客廳,等著她將耳釘翻出來。
裴沐菲在床頭櫃的抽屜裡翻了幾個來回,才找到那對耳釘。然後拿著它走出臥室。
施政從她手裡將耳釘接過來,隨後開啟小盒子,拿出來幫她戴到耳朵上,之後又說道:“以後就戴著,別摘。”
“我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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