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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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走了進來,打斷了父女之間的交談,報告他們說是薄凱年來了,就在大廳裡等著。
寧潔驚慌的從父親懷裡探出身來,急急的問道,“爸,你看我的妝哭花了沒有?”
寧成剛微微嘆息一聲,“沒有,我的女兒是普天之下最最漂亮的。不過還是去洗個臉吧,把臉上的淚痕洗洗就更加的漂亮了。”
“好,我這就去。”寧潔從寧成剛身上跳了下來,光著腳丫就朝洗手間裡走了進去。
目送著女兒離開,寧成剛的臉色瞬間陰寒,朝著管家一揮手,兩個人便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房間,朝著大廳走了過去。
大廳裡,薄凱年挺拔著身姿站在一幅抽象派的油畫前:上面畫著半張扭曲後的人臉,只看到驚慌躲避的眼,用半張微啟著的嘴巴;似乎正看到了一件很驚秫的事兒。
“怎麼,還對這幅油畫感興趣呢?你從小到大都喜歡盯著這幅畫看,還沒看夠麼?”寧成剛在一張貴氣的實木椅子上坐下,一邊喝著管家端來的茶水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薄凱年沒有轉身,他依舊微微輕眯著眼眸看著那幅話,“義父,我小的時候您就告訴我:這幅畫描繪的是死亡前人的面部表情!其實我一直覺得:這幅畫想表達出來的,並不是這個人有多麼的畏懼死亡,而且他在看著別人死亡”
寧成剛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何以見得?”
“因為他的左眼裡,分明刻著劫後餘生的慶幸!慶幸死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薄凱年轉過身來,淺眼瞄看了一下疑惑不解中的寧成剛。
這幅畫,明明就只是一個人的右半張臉,又哪來左眼之說?寧成剛盯看著那幅,重新審視了起來,“劫後餘生的慶幸?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薄,你來了”
兩個人太過深奧的交談,因寧潔的出現而停止住了。
“嗯,來了。這兩天你去哪裡了?”薄凱年俊逸的臉龐上含著輕淺的笑意。說不出的溫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
“我在面壁思過的啊!”寧潔貼近薄凱年。合體的小洋裝將她有致的胸~型勾勒得更加的挺和豐。白皙的一片好風景,直入男人的心靈深處。
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淡漠了許多,沒有以前那樣的輕~浮動作:他會蜷起食指,在她的溝和壑中撈上一撈。
“思過?思什麼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竟然還會思起過來?其實該思過的人應該是我”他的食指蜷起來了,卻只在她的鼻尖點了點,便撤了回去。
“那個你們先聊著,我去趟健身房。”寧成剛識時務的離開了。年青的男和女在一起,他不便留下當電燈泡。
“思薄之過!”寧潔嘟起嘴,踮起腳尖在薄凱年的唇間快速的掠得一吻。
“潔兒,其實呢,換個男人睡一睡,或許你會有更新奇的發現。”薄凱年含著笑意,卻說著冷漠無情的話。或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付出過真心,所以在說這樣薄涼的話時,也就格外的輕鬆自然。
寧潔的心猛的一沉,但隨後就恢復了歡快,“嗯,讓我想想換個男人睡?估計我還得等上十八年!”
薄凱年一怔,笑了笑:“什麼意思?為什麼要等上十八年?難道說,你的下一個意中人還沒出現?又或是還沒來得及去投胎?”
“已經出現了!但我還要等他長大!我算算啊今年我二十四,再過十八年,我就四十二歲了,當他媽都夠年齡了!唉”寧潔長長的嘆息一聲。
“當他媽?當誰的媽?別告訴我,你又懷孕了。”薄凱年似笑非笑的追問道。
在一年前,寧潔的確裝過假孕來騙寵;薄凱年一直認為她是裝的,可只有寧潔自己知道,她真的有了那些假孕的症狀,比如說例假一個多月沒來,比如說晨起嘔吐嚴重;所以才會欣喜若狂的告訴薄凱年自己懷孕了。
寧潔眼框裡噙著淚,有些哽咽的問道:“薄,你還在為一年前那次假孕的事耿耿於懷對嗎?”
嗅了一下鼻息,寧潔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薄,我對天發誓,當時我真的沒騙你,我真的有了妊娠反應,我的例假推遲了,我有晨吐的現象”
“夠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幹什麼!”薄凱年冷斥一聲,打斷了寧潔兒的哭述。
“薄,你就是不相信我對不對?你一直認為我在欺騙你對嗎?”寧潔真的很想把一年前的那件事說清楚。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