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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卻不想被他五指相扣住,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甩不開他的緊扣。
“安靜點兒!我開著車呢。”男人對不馴中的女人溫斥一聲。
“那你先放開我!”簡童終於成功的甩開了薄凱年的手。
接下來,像是生氣了一樣,薄凱年沒了動作,也沒了言語,只是專心致志的開著車。
沉寂滿溢著車箱,簡童反而覺得有些不適應起來。
雷克薩斯剛剛行駛進西側的院落,早早等著的闞叔闞嬸便迎了出來。
這一晚,薄凱年並沒有去糾纏簡童,而是乖乖的睡在了他自己的房間裡。
接連三天,薄凱年都是一副若即若離的姿態。他沒有主動去纏簡童,也沒有去觸控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好像一切陷入了一種壓抑的冷戰中。
簡童有些不明白:究竟自己是哪句話得罪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還是這才是他原來的本面目?她沒有過多的去庸人自擾,而是以預設的方式接受了這樣的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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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下真是非常美麗。這正是夏天!小麥是金黃的,燕麥是綠油油的。乾草在綠色的牧場上堆成垛,鸛鳥用它又長又紅的腿子在散著步,嚕嗦地講著埃及話。太陽光正照著一幢老式的房子,它周圍流著幾條很深的小溪。從牆角那兒一直到水裡,全蓋滿了牛蒡的大葉子”
簡童半躺在床上,溫溫的給肚子裡寶貝讀著胎教小故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連錯行了她都不知道。而樓下汽車引擎的聲音,幾乎佔據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她能夠感覺到:先是闞嬸迎向那個男人,然後給他熱好愛吃的食物;那個男人一邊吃,會一邊品點兒紅酒。他是個會享受的男人。
大概半個小時後,簡童聽到了他上樓梯來的聲音。然後進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然後就沒有了下文!
簡童合上故事書,喉嚨裡發出一聲不由自主的嘆息。已經有一個多星期,那個男人對她們母子都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她知道他每天都會從闞嬸那裡問了她們母子的情況:比如說吃了多少,睡了多久,等等。
“寶貝兒,你爸爸他好像不喜歡我們了。”簡童撫著自己的肚子,“不是我們他或許壓根兒就沒喜歡過我。我也不需要他的喜歡!媽咪有你就夠了!”
自言自語的,簡童跟肚子裡的孩子細細碎碎的唸叨著。
胡思亂想之際,男人叩了兩聲門便走了進來。靠在門邊機械化的問道,“孩子今天還好麼?”
這句話,男人每天都會問上一遍,而且每天都是相同的口吻。不溫不火,不鹹不淡。
“挺好的。”簡童照舊應答了一聲。如果她賭氣說‘不好’,他便會叫來金醫生給她做詳細的檢查。
男人點了點頭,“嗯,那早點兒睡吧。晚安。”
“晚安。”男人關好門,便離開了。
後來簡童才聽安墨月說起:就在前些天,被送回英國去的寧潔兒割脈自殺了。命是搶救過來了,卻神經衰弱了很長的時間。
今天是沈家二公子沈如皓的生日。在雷心芳的盛情邀請之下,簡童跟薄凱年一起出席了沈如皓的生日party。
沈如皓的狐朋狗黨,大多都是些花花公子加紈絝子弟。上半場還算貴族高大上,下半場就有些雜亂無章,外加雞飛狗跳了。
“下面,請允許我隆重的跟你們介紹一個人:我新認的哥哥,他叫薄凱年!我哥沈如卿死了,他就代替我哥沈如卿的位置,成為我哥!沈家的家產,我會分他一半兒。”
藉著酒勁兒,沈如皓像個孩子一樣攬過薄凱年的肩膀,說著一些聽上去瘋瘋癲癲的話。
尤其是最後那句‘沈家的家產,我會分他一半兒’,聽得雷心芳一陣怒目圓瞪,連忙上前來呵斥住耍酒瘋中的兒子,“如皓,你醉了,快跟我去休息室醒醒酒。”
簡童深深的凝視著一陣肅靜中的薄凱年。她不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情,但簡童明白,對於沈如皓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薄凱年還是會或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去保護和關愛。
有年青人的地方,總少不了旺盛的精力。剛剛還把酒言歡的一群二B小青年,估計是喝高了,便開始上演全武行了。估計在他們看來,這樣的打打鬧鬧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看著整個宴會大廳裡是酒液四濺,杯杯盞盞的落地聲不絕耳,薄凱年連忙將身懷有孕的簡童護在了自己的懷裡,“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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