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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直到有一天,他看到肖瑩瑩跟大三的周新月摟抱在一起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了。
當天晚上,氣血上湧的他,衝過去把周新月狠狠的揍了一頓,把周新月揍得鼻青臉腫。周新月是楚都市人,他被低年級的學生欺負,豈會善罷甘休?侯天明還沒有回到宿舍,他就糾集了一幫人,想把侯天明也狠狠的揍一頓。
可是周新月想錯了,侯天明還沒有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正想跟人大幹一場呢,他可不管周新月這邊的人多勢眾,從地上拿起一塊板磚,見人就磚。板磚曾經被譽為打群架的必備工具,這次在侯天明身上再次得到驗證。
周新月這邊的人雖多,但是侯天明連死的心都有,對方的人被他的勇猛嚇得屁滾尿流。最後周新月不但沒有報成仇,反而被他拍了板磚,又加上踹了幾腳。這導致周新月不但頭破血流,而且肋骨還斷了兩根。
大學生打架是常事,但是出現流血事件的機率一向比較小。何況這是行政幹部學校,以後出來,都是作為公務員和機關幹部的儲備代表。對紀律方面尤其抓得比較緊,像這樣的群毆已經算是很嚴厲的事件。
雖然這次的群毆,侯天明是受害者,而且他還在之前對周新月動了手,因此,學校裡判決主要責任在他。不但要賠周新月的醫藥費,而且還要面臨著被開除的危險。因為周新月的爸爸周民正是行政幹部學校的副校長,侯天明家裡或許在老家有點關係,但是在楚都,在行政幹部學校,這算個屁。
“天明,你打算怎麼辦?”鄧澤華作為侯天明在學校裡最好的朋友,關切的問。
“涼拌,大不了退學就是。”侯天明氣呼呼的說道,他把家長請來,也是個退學的結果,現在不叫家長來,也不會比這個結果更差。
“要不我給你找個臨時家長?”鄧澤華說道,他是豐寧市人,家裡離楚都市不過三十幾公里,他叔叔就在楚都市工作,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把叔叔找來,臨時客串一下就可以。
“不用。”侯天明往床上一倒,把被子拉到床上,矇頭大睡。對於這位二十歲的年輕人來說,這次的事件對他而言,是次極大的危機。如果不能解決這件事,恐怕真的就只能退學了。
“你睡覺解決不了問題啊,今天班導可是跟你說了,如果家長再不來,學校就要強行對你進行處分了。”鄧澤華急道。
“我不睡覺還不是一樣的解決不了問題?”侯天明把被子掀起一個角,無奈的說道。
“你大不了就去向周校長賠禮道歉嘛,再到盧校長那裡做個檢討,把那小子的醫藥費都結了,最多就是背個處分嘛,總不能真的退學。真要是那樣的話,到時你家裡不急死了?”鄧澤華勸道,他雖然跟侯天明一樣,對於如此處理這樣的事情沒有經驗,但是積極主動去賠禮道歉,總歸是不會錯的。
“我憑什麼給周民賠禮道歉?校長那裡的檢討我也不會做。這件事史並沒有錯,就算是公安局來了,我也是正當防衛,他們那麼多人欺負我一個,難不成還是我錯了?我跟你講,我爸就是公安局的,這點法律知識我還是懂的!”侯天明說道,這次學校也請派出所參與了調查,但是正如他所說,派出所對他並沒有進行刑事處分,當然,硬要說他防衛過分,也是有可能的。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現在我們還是學生,要能屈能伸。以後如果你當了市長、副市長,到時咱們學校也歸你分管的話,你想怎麼辦,還不是由你看著辦?”鄧澤華笑著說。
“你剛才說副市長就分管著咱們學校?”侯天明突然眼睛一亮,說道。
“怎麼,你現在都大三了,連這個也不知道?”鄧澤華詫異的說。
“這個跟我也沒有關係,我知道這個有什麼用?”侯天明把被子掀起,坐起來撓撓後腦勺,笑著說道。
“怎麼,你想去找副市長?我告訴你,這可是要常務副市長才分管的。”鄧澤華說道。
“我不找常務副市長,我找盧校長說理,我就不信,這件事還沒有個說理的地方了。”侯天明說道。
“我陪你去!”鄧澤華說道,那天晚上他沒有參與群毆,到現在還後悔,他們兩人不但是一個班的,而且還是上下鋪的關係,自從到學校之後,兩人的關係就特別的好。除了不能共用一個女朋友之外,其他的任何東西都能共享。
盧東海是行政幹部學校的校長,他在學校已經工作了三十多年了。行政幹部學校除了從高考中招收一部分的學生之外,相當一部分的任務,還是給各個政府機關培養行政管理人員和政策研究人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