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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代東是代表市政府而來,他呢就可以代表東城區。無論是彙報,還是執行朱代東的指示,他都是當之無愧的代表。
“下午我主持會,來個硬性攤派,全區六個街道辦事處每家接三戶,這就是十八戶,住街道辦的會議室也行,捨不得會議室地毯,就往書記或街道辦主任室安排。不管安排在哪兒,也不要求吃多好,但要住得方便,吃得飽,不許生病。”說到這兒,陳樹立眼睛盯著區城建局長、區民政局長說:“還有你們兩個局加上財政、水利4家在區機關大院之外辦公的,每家承包領三戶,這就是十二戶。”
“陳區長,我們局拆遷辦、城管所還租房辦公,很難擠進去呀。”城建局長笑著說,要不是因為朱代東在這裡,他恐怕還得講一大堆理由來推脫。
“怕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住起來不走呀,區裡也不能這麼不講理吧?”東城區的民政局長也在旁邊小聲附和。
“你們民政局就是這麼對待受災受難的人民群眾的?”朱代東突然冷冷的說道,他的語氣說的很重,一下子讓會議室裡的氣溫降到了冰點。
東城區民政局長楊洪基的臉一下子刷的就白了,被朱市長這麼不客氣的批評,既讓他尷尬又讓他擔憂。
(未完待續)
第八百九十二章 分配任務
其實楊洪基的意思不是區裡不講理,而是擔心到時這些人在民政局住的太舒服,住起來不走,到時說理沒地方找人去。
“嘿,你們怪我不講理是嗎?沒房住的難民,民政局不該管?我知道自己也是不講理,但都跟你們講理,我怎麼跟這些困難的老百姓去講理呀。今天朱市長、鋒滕書記在這坐鎮,區政府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就是往自己家領,也要把這些老百姓安置好!”陳樹立大聲說道,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發言的話,楊洪基的工作可能就會調整了。
雖然陳樹立很感激朱代東能在關鍵時刻支援自己的工作,可是如果自己的威望要建立在朱代東支援的基礎上,那自己這個區長就當得太鬱悶了些。
剛才陳樹立的話,再加上朱代東之前的冷言冷語,唬得會議室裡的人一愣一愣的。他們一向以來接受區裡的任務,那都是要討價還價、推三阻四一番才行的。但是朱代東分配任務,從來不允許別人討價還價。而他執行上級的安排,只有超額完成任務,很少見他推卸責任的。
“我看陳區長的意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非常時期就要採取一些非常措施。對外也不要公開說硬性攤派,以區委區政府名義發動一個救災愛民活動。機關黨委出面組織,造點兒熱烈的輿論,把機關幹部的情緒調動起來。人都是感情動物,變被動接受任務為主動熱情的愛心行動。區領導要帶頭,挑鰥寡孤獨的老人或孩子領回家暫時安置過渡,我申請把老趙頭領回家。至於老趙頭的兒子和兒媳婦,他們還年輕,就讓他們自己去尋住處。”嚴鋒滕也插話道。他原本想領張老太太回去的,只有一個人,既能算一個,也能算一戶。可是他打聽到,朱代東跟張老太太已經有了緣分,就算朱代東不領回去,到時也可以讓陳樹立領回家。
“六個街道辦和四個局機關,每家領三戶,總共三十戶。還有十戶無法安排,畢力平,你看是不是安排到區政府招待所?”陳樹立看著區機關事務管理局的局長畢力平說道。
“那兒千萬不能讓人去,他們住那兒?我敢說他們中絕大多數一輩子也沒住過賓館。那兒又有電視、熱水浴盆,又管吃喝,還有服務員打掃衛生,將來弄不走怎麼辦?再說,他們泥腳踏進屋,大鼻涕往桌布上一抹,還不把那兒糟踐慘了。不行,不行,我往家領一戶,還可以把我的辦公室騰出來,那兒真是不行呀。”畢力平像被針刺了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當年東城區機關蓋辦公樓同時帶了個賓館,怕影響不好,對外就叫招待所,實際接近三星級賓館水平。不僅對外營業,同時承擔接待區裡重要客人;不僅有三十多間客房,而且飲食甚有特色,在楚都市都有一定的名氣。每年給機關上百萬元的創收,補貼到機關職工食堂以及汽油費、水電費的不足。
這可是區政府的一棵搖錢權,現在一時之間找不到安排這些人的去處,只好忍痛把他們安排在區政府招待所裡。
“畢力平同志,這是有些難為你了。但你也看到了,凡是無家可歸的都是貧困的老百姓,不是下崗就是沒工作,但凡有點能耐的,誰也不會住前蘇聯領事館那種危房。我們再難,還有他們難嗎?大家都是長兩條腿的人,一樣娘生爹養,一樣有鼻子有眼睛,這些下層的老百姓怪可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