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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酒局上喝多少酒,在家裡,沒有特殊情況,那是絕對不能喝酒的。
當然,在外面喝了酒,回來之後,身上不能被甘士梅聞到酒味,搞得嚴鵬飛乾脆就不怎麼去喝酒了。像他這種級別的幹部,已經不會隨便被人灌酒了,如果他不想喝酒的話,沒有人能強迫他。可是不喝酒不代表不想喝酒,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吸引力就越大。有的時候嚴鵬飛甚至會在辦公室,拿著一個不鏽鋼的小酒壺,自酌自飲。
“我喝酒還要請示?”嚴鵬飛一瞪朱代東,惱羞成怒的說道。
“爸,我只是問問媽的意見。”朱代東有一段時間沒來丈母孃家了,對這邊的狀況不是特別瞭解。原來嚴鵬飛在交通廳的時候,在家裡基本上是沒有發言權的。後來朱代東送了他一劑無名老道給的中藥之後,他在家裡的地位才有顯著提升。後來到了省政府,更是翻身當了主人。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聽嚴蕊靈說,她爸在家裡越來越受管制了。
剛才嚴鵬飛的話,讓他一陣耳鳴,看來老丈人在家裡,還真的被管制了。雖然心裡暗暗好笑,但是朱代東臉上一點也沒有表露出來。可不能讓老丈人知道自己的想法,要不然這件事可大可小。
“今天聽你爸的。”甘士梅看了嚴鵬飛一臉,說道,當著姑爺的面,她當然得給嚴鵬飛面子。
“聽到了嗎?還不去拿酒?!”嚴鵬飛瞪了朱代東一眼,說道。但是他的目光掃過甘士梅臉上的時候,目光一下子變得柔和。
朱代東連忙去搬了四瓶茅臺過來,他的酒量,嚴鵬飛是知道的,喝個二三斤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而嚴鵬飛作為久經考驗的幹部,一瓶茅臺也絕不在話下。如果少於四瓶,朱代東可能還沒有點到癮。
“爸,我先喝三杯向您賠罪。原本想早點來的,但去了趟社群給群眾拜年。”朱代東給自己拿了三個酒杯,把酒倒上後,一口氣連喝三杯。在這樣的季節,能喝幾瓶茅臺,實在是一種享受。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喝酒並不算享受,甚至還是受罪、是折磨。可是對朱代東而言,這卻是享受。
“今天你還有心思去給別人拜年啊?”嚴蕊靈不滿的說道,平常朱代東就是一心撲在工作上,這也就算了。可今年是大年初二,那是留給丈母孃家的傳統節目,他竟然還為了工作,耽擱了時間。或許在有些人看來,朱代東給基層群眾拜年,只是私人行為,可是作為政府官員,他一旦正式上任之後,幾乎就很少能有私人行為了。哪怕他出門坐趟車、跟別人打個電話或是春節的時候,向群眾拜年,都跟公務有關。而且級別越高,私人的活動空間就會越少。
“到了張老太太家,就是在我家住了一段時間的那個大娘。”朱代東解釋道。
“哦。”嚴蕊靈沒有再說什麼,那位張老太太給她的很深,這個時候朱代東去看望她,讓嚴蕊靈實在找不到理由來怪罪朱代東。同時她又有些愧疚,這樣的事,自己應該提前替朱代東去跑一趟的。
“什麼張老太太?”甘士梅問。
“是東城區的一個姓張的老太太,丈夫已經過世,兒子在建築工地工作的時候出了事,孫女又出了車禍,一家人很悽慘。後來她兒媳帶著孫女回了孃家,她就住在前蘇聯領事館的危房裡,去年市裡發水,代東就把她領回來住了一段時間。當時您不跟她還在一起照顧過溪奇嗎?”嚴蕊靈解釋道,當時並沒有詳細向母親解釋張老太太的身份,是不想讓她覺得別人是可憐她。張老太太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人,對她的照顧很容易被她誤會為憐憫。
“哦,原來是她啊,真是怪可憐的。”甘士梅嘆了口氣說。
“今天大過年的,就不說這些事了。現在張老太太的日子也好過了,有了房子,兒媳帶著孫子也回來,而且兒媳在環衛所找到了工作。”朱代東說道,雖然張老太太一家的生活,在很多人看來,依然很艱難。可是朱代東在張老太太身上,卻沒有看到任何的沮喪,相反,有的只有對未來充滿希望。
“代東,怎麼這樣的事,你還親自去管?”嚴鵬飛卻聽得直皺眉頭,朱代東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身為省會城市的常務副市長,他在市裡舉足輕重。像他這樣的行為,或許在老百姓看來是親民,可是在有些幹部看來,卻像作秀。長此以往,對朱代東的發展很不利。
“爸,我這是性格使然,恐怕這輩子是改不了了。”朱代東自嘲笑了笑,說。一口氣,朱代東又連幹了三杯。
“你現在的身份畢竟不一樣了,市裡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的一言一行?以後要注意影響。”嚴鵬飛叮囑道。
“謝謝爸,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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