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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全球任何地方都把健康、安全和環保標準及遵守集團的經營宗旨放在首要地位,並注重當地員工的培訓和發展。而殼牌與中國也結緣了近百年,還在十九世紀的時候,殼牌的煉油就輸入了中國。到二戰前,殼牌在中國設立了超過五十家附屬公司,在約二十個省份經營一千個經銷處。
大戰期間,所有裝置給日軍佔據,並嚴重破壞,一切經營活動停頓。但戰後,殼牌的重建工作迅速進行。當中華人民共和國於四九年成立時,殼牌已僱用員工超過一千人,其中包括三十五名外籍員工和四名華籍經理。
就算是新中國成立之後,殼牌公司也沒有撤離中國,這使得殼牌公司成為當時唯一的一家留在中國經營的西方石油公司。直到一九六六年,由於歷史原因,殼牌公司設在上海的總辦事處才撤離。而一九八零年,中國的改革開放政策剛剛開始實施之際,殼牌公司再次來到中國,在北京設立辦事處。隨著中國改革開放的深入,殼牌公司不斷開拓業務,現在已經成為在中國投資最大的國際能源公司。
這次殼牌公司的天然氣有限公司來楚都,主要是與楚都化肥廠搞一個“油改煤”專案。眾所周知,化肥是由石油經過提煉和加工生產出來的。但是如果用煤炭來生產化肥,不但能降低成本,而且還能反過來向煉油廠提供氫和液氨數萬噸。
對於這個專案,歐譜班信心百倍,他多次在會上提到,這個專案必須要留在楚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這個總的目標絕對不能改變。
“知道了。”朱代東微微頜首,在“油改煤”這個專案上,朱代東是投了棄權票的。如果投反對票,歐譜班剛上任,於情於理都不合適,只要自己準確的表明態度,不已經足夠了。
從長遠來看,油改煤確實是划算的,可是油改煤的投資非常大,動輒以億或十億計。建設週期又長,少則三五年,長則十年八年都有可能。而楚都化肥廠在全省雖然算是老大,可是在全國來說,並沒有什麼名氣。所有的產品主要也是銷在古南省。朱代東覺得,楚都化肥廠如果要節省成本,應該從內部管理和在現在技術上做革新為主。比如他原來在雨花縣搞的化肥廠,當時也投資了三千萬,改制之後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而且這樣的專案,是必須報國家計委批准的,跟殼牌公司談下來,要費盡心血,而到時去北京跑這個專案,能把人的腿都能磨細。
鄭陽松走後,朱代東給孟遺打了個電話,現在孟遺已經是正處級幹部,擔任省委組織部幹部一處的副處長,負責的主要工作還是與原來幹部二處的一樣。陳衛東如果調動,孟遺應該是最先知道的那一部分人之一。
“孟遺,問個事,我們市的陳衛東同志是不是要動動?”朱代東直截了當的說,原本這件事他可以直接問李逸風,甚至是餘卓遠,但他們兩個的訊息靈敏度與孟遺應該是一樣的,而且他們的級別比自己都高,得轉好幾個彎才能問到事情本質上。
“有這個意向,但還沒有最後確定下來。”孟遺說道,如果是其他人問,他恐怕得拿捏一下,可是朱代東一則是自己的老領導,而且他跟餘卓遠和李逸風的關係都非常不錯,能把電話打到自己的手機上,已經是很給自己面子了。
“誰來楚都?”朱代東問,既然連孟遺都說有這個意向,那這件事基本上就已經定了。
“柳庭沛,陳衛東到省紀委接替他的職務。”孟遺說,柳庭沛與陳衛東,都是副廳級幹部,柳庭沛是雷同興的臂膀,陳衛東的鐵面無私在楚都市也是赫赫有名。對於他們之間相互調動,在他看來,應該只是讓各自的工作面開闊一些。
但是這個結果在朱代東聽來,卻是另有他意,柳庭沛他很熟悉,跟許立峰的關係也相當不錯。然而朱代東更加清楚,柳庭沛是雷同興的得力助手,雷同興能把柳庭沛放到楚都市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應該說楚都市的紀檢工作,在陳衛東的領導下,還是比較出色的。換成柳庭沛來,會不會反而更加,朱代東不知道。但柳庭沛如果想在工作上,勝過陳衛東,幾乎是不可能的。柳庭沛到楚都市的目的只有一個,全力支援歐譜班的工作。
歐譜班要想迅速在楚都建立他的威信,除了在工作上幹出成績之外,還得讓人對他敬畏有加。如果有柳庭沛的全力支援,歐譜班要建立威信,容易得多。民間有個笑話,對紀委的人來說,誰不聽我的話,我就查他。放到現實中,也確實如此。誰如此敢挑戰歐譜班的權威,紀委就會出面查他。現在的官員,屁股下面沒有屎的寥寥無幾,只要紀委想查,總能查出點貓膩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