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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要的行為,他還是歡迎的。何況這次朱代東的做法也很徹底,不自己動手,全部現金由紀委財務科的出納收受,更加令人信服。
“謝書記,難道這其中還有奧妙不成?”陳波波問,既然沙常市的紀委書記都站在朱代東這一邊,說明朱代東的行為肯定向紀委彙報過,禮金的安排已經有了著落。
“代東這是搞什麼名堂?”嚴鵬飛也問,但謝田站在朱代東那一邊,他也大大的鬆了口氣。
“嘿嘿,還是讓代東同志親自宣佈吧。”謝田微笑著說。
在婚禮上,最終朱代東就為他們解了惑。所有的禮金全部將用在縣福利院上,一文不少。全部的錢由縣民政局長孫建軍現場接收,在縣紀委財務科的配合下,當天下午就送到銀行作業福利院的專項資金存起來,專款專用。
這樣的決定,如果不是提前知曉,絕對會大大出乎意料,比如陳波波、許立峰,甚至是朱代東的正經岳父嚴鵬飛廳長無一不是驚得連筷子裡夾的菜掉在桌上而不自知,而有的則是正喝著酒,結果一口噴了出來。
“陳主任,我看雨花縣的禮金越重越好。”許立峰笑著對陳波波說。
“如果雨花縣的幹部,人人都跟朱代東同志一樣,那確實是這樣。”陳波波點了點頭,一個縣長結過婚,就收了近三百萬的禮金,如果一個縣委書記大擺宴席呢?
此時王力軍也正在想呢,如果自己換成朱代東,能否收到三百萬的禮金?結果他認為,不可能。像朱代東這次結婚,很多鄉鎮自發的送了重禮,比如樹木嶺養殖場、獅子山的傢俱廠、侯家塘的豆腐廠,如果自己辦事,他們也會送禮,但絕對不會動輒上十萬的送。
朱代東在最後說,他將保留禮金的花名冊,來送禮的人,不就是希望朱代東能記住他們的名字,知道他們送的金額麼?既然如此,只要留住花名冊便足矣。當朱代東宣佈這個決定時,大部分人都鬆了口氣。對他們來說,錢送給了朱代東,就沒打算要回來,朱代東怎麼處理,與他們無關。
原本李鵬程夫妻在聽到朱代東說要把所有禮金全部捐給縣福利院的時候,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朱代東還真是捨得。但隨後,朱代東宣佈收藏花名冊,他們才喜笑顏開。
從朱代東結婚當天晚上開始,一直到97年的正月初八,包括縣電視和下面各鄉鎮電視臺,晚上的點播時間基本上都被他的事給佔據著。在電視上點播歌曲或是電視劇,朱代東肯定看不到,因為新婚第二天,朱代東就向縣委請了假,提前二天回了芙蓉縣。這是做給別人看的,朱代東結婚,變相的拉動了雨花縣的電視廣告收入。
兩天後,朱代東再次在芙蓉縣黃土嶺鄉大沙村舉行了婚禮,這次的婚禮相比兩天前在雨花縣的那次,顯得簡陋。但卻更加合他的意,要不是因為需要向外界傳遞自己結婚的訊息,他寧願就這樣簡單。
這次的婚禮,基本上就是本村以及朱代東、嚴蕊靈的親戚參加,此時芙蓉縣政府機關也放了假,除了一直關注朱代東的黃土嶺鄉副鄉長劉煒之外,再沒驚動芙蓉縣的任何官方人士。
朱代東雖然是一縣之長,但這跟芙蓉縣並沒有什麼關係,雖然他在雨花縣舉行婚禮的事,芙蓉縣很多幹部都知道,畢竟那麼多市領導都去了嘛。但這並不表示,朱代東回來結婚,他們就一定要參加,如果不是特別好的私人關係,是不會來參加的。何況朱代東的這次婚禮,準備得較倉促,要不是劉煒一直關注著朱代東的老家,恐怕也不會知道。
劉煒跟朱代東相識於五年前,當時兩人都在主管文教衛生的副鄉長,經常一起在市裡開會,劉煒是黃土嶺人,雖然跟朱代東不是一個村,但在市裡就算是老鄉了,一個鄉出來的,還能不是老鄉?
這五年來,朱代東是年年有進步,兩年一大進步,這讓一直關注他的劉煒,詫異不已。相比朱代東進步的速度,他從主管文教衛生的副鄉長,提拔為主管農業的副鄉長,基本上不算什麼進步。
去年過年的時候,朱代東還只是常務副縣長,當時已經令劉煒感慨萬端,同樣是當官,幹部與幹部之間的差距,咋這麼大呢?而今年呢?不久前,雨花縣人大會正式選舉朱代東為雨花縣人民政府縣長,自己這個副鄉長當了七八年了,想要再往上升一格,是竟然是艱難困苦。可是朱代東呢?升職就像升旗一樣,想怎麼升就怎麼升。
劉煒與朱代東交好,除了潛意識裡要跟他搞好關係外,想向朱代東學習當領導的藝術,也是一個原因。但劉煒與朱代東經常聊天,也沒有從朱代東那裡學到什麼東西。也許兩人都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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