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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機會,中國教育報可是全國性的大報紙,如果能在上面被下面報道一回,對獅子山,對朱代東都有莫大的好處。
這讓嚴蕊靈對朱代東的認識再一次發生了變化,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僅僅比自己大兩歲,但卻已經是一個五萬多人口的鄉鎮一把手,要為全鄉數萬群眾的生計而忙碌。而且聽說他當初是名教師,在基層要提拔到他現在這樣的位置,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他做到了,憑的是自己的個人能力,突出的能力。連竺必峰跟他只見過一面,都對他讚歎不已,可以想像其他經常跟他在一起工作的人。
嚴蕊靈突然很想了解朱代東,而且她很快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朱代東當初也是名教育工作者,自己可以用一名曾經的教育工作者這個題材再寫篇報道。
嚴蕊靈並沒有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就開始替朱代東著想起來。
(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八月的獅子山大事多
改變對一個人的看法,一輩子不嫌長,一個小時也嫌短。有的時候一句話,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眼神就能讓改變一個人的看法。在獅子山待了一天,竺必峰問什麼時候回省城,嚴蕊靈說還想等一陣子。
竺必峰卻不想再待下去了,他這個省教委督察室主任讓雨花縣的主管副縣長江軍同志如坐針氈,竺必峰實在於心不忍,不能刺激別人。現在獅子山的情況自己很滿意,要是自己提出再去其他鄉鎮看看呢?江副縣長肯定會同意,不得不同意,也不敢不同意,但竺必峰人老成精,也不會提出讓下面難堪的問題來。因此他想走,該看的都看了,該問的都問了,再不走要惹人嫌了。
嚴蕊靈還不想走,她要留下來繼續跟蹤採訪,重點是朱代東。從暗訪核實到改變採訪對方,她只用了半天時間。竺必峰知道嚴蕊靈是對朱代東感了興趣,很多人第一次見到朱代東都會好奇,第二次就會有興趣。竺必峰當初也是如此,現在嚴蕊靈同樣如此,而且她的興趣恐怕還有一絲不同尋常的因素在裡面,只是這丫頭到現在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竺必峰一走,江軍長長的鬆了口氣,他讓自己的司機親自送竺必峰去市裡,在那裡轉坐汽車或是火車回省城。直到自己的小車消失在視線中,他才收回恭謙的目光,對身邊的凌長金說:
“長金同志,你們獅子山的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到位了,要不是竺主任來,我都被矇在鼓裡。”
“江縣長,我們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搞得這麼大。不就是修建了幾所學校嗎?”凌長金苦笑道,朱書記做事,歷來高調,修建工程想低調點,但越想低調偏偏越是做不到,省教委的人都被驚動了,中國教育報的記者現在還留在鄉里,不知道還會搞出什麼動靜。
“不就是修建了幾年學校?獅子山是越來越牛了。”江軍淡淡的說。
江軍對獅子山是有意見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竟然沒有提前向他這位主管領導彙報,教育局的吳震知道的都比自己多。雖然獅子山嘴裡說得客氣,領導太忙,一直沒有找著機會向你彙報。自己就一管文教衛生的,再忙能有多忙?你朱代東能找書記、縣長彙報,就沒時間找我?
朱代東對江軍確實是有點芥蒂的,無他,江軍喜歡拿一些票據來獅子山報賬。這一點讓朱代東很不喜歡,有次江軍向他訴苦,像他這樣的副縣長,一年包乾經費二萬,而那輛車就得一萬五,五千塊錢能幹啥?啥也不夠,不得已,只能跑下邊乞討。後又自嘲的笑笑,說也不能哪個鄉都乞討,傳出去影響縣政府形象。那意思是他報單據是看得起你,來獅子山是給你朱代東面子。第一次朱代東忍了,畢竟對方是副縣長,淡淡的說,別的忙鄉里也幫不上,這點兒小事不算啥。
可沒想到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他就又能來了,朱代東讓凌長金找一個脾氣倔,不怕事的人,就像樹木嶺大山村的李順似的,縣長見到他都不敢有脾氣。先到鄉政府臭罵了一頓,又跑到縣政府大罵江軍是腐敗分子,跑到獅子山來吸他們的血。從那以後,江軍再也沒來報過單據,跟獅子山,特別是與朱代東的關係就疏遠了許多。
朱代東也不在乎,一般情況下,他願意與所有領導搞好關係,但搞好關係也要有個度,不能沒有原則。靠金錢維持的關係既不牢固,也不長久。江軍要是一年只來個三五次,朱代東還能勉強接受,便他把獅子山當成提款機,這是朱代東絕對不能允許的。
八月,獅子山發生了幾件大事,全鄉教育系統修建工程順利完成,羅六指承包的工程全部達到了質量標準,有朱代東從源頭監聽,技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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