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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半會還停不下。李陽自己也也投了十五進去,這次他沒猶豫,從家裡拿了些錢,加上賺的和朱代東給的佣金,也狠狠的賺了一筆。李陽告訴朱代東,他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辭職,把股票拋了,存到銀行,每年光是利息就花不完啊。
真正成為常務副縣長後,朱代東發現,自己能支配的時間比原來又要少了許多,每天各種常務會、專題會議、各種報告會,還要下去檢查工作,深入基層、單位、廠礦、企業,每天都有應酬不完的飯局,每天都有推不掉的酒宴。
才短短几天的時間,朱代東就發現一個事實,自己很難再親歷親為幹某一項具體工作,他的手腳已經被各種在他看來,實則沒什麼意義的大會小會所纏繞。這還是常務副縣長,如果成了縣長,不知道還會忙成啥樣?
朱代東觀察過王力軍,他每天的工作就是開會、與人談話、下去檢查工作、迎接上面檢查、接待領導。真正並沒有做任何具體工作。也許自己該習慣和適應,朱代東心想。但這段時間他也有收穫,他覺得自己的說話與表情,已經距離一名優秀的領導不遠了。各種發言和講話時,總是不緊不慢,臉上的表情有一種思索中夾雜著些許的憂患,蘊涵著一種最寶貴的責任意識和使命意識。
朱代東是教師出身,在講話和發言的時候,比其他領導有著不可比擬的優勢,他的普通話很標準,雨花縣的各種方言也精通,大會講普通話,基層開會講方言。他都能做到講話不看稿子,語調抑揚頓挫,讓人一聽他的發言,就覺得很有水平。有些下屬甚至很喜歡聽朱代東做報告,說他的聲音好聽,講話言簡意賅,不像其他領導,一開啟話匣子,就濤濤不絕,實際上言而無物。
至於臉上的表情,是朱代東結合其他領導,慢慢摸索出來的。朱代東記憶最深的當屬常務副市長劉俊峰,只是他的表情有些過於著了痕跡,而朱代東喜歡自己這副“面具”是自然,發自內心的。
星期天的時候,徐軍打電話給朱代東,他交待的事已經辦妥,全部是十年陳釀,一共買了四十箱,計四百八十瓶。
“徐哥,你給我三十箱就可以了,總不能讓你白忙活吧?”朱代東接到電話,知道徐軍很盡心,這筆買賣他不但沒賺一分錢,可能還要搭上運費和其他開支。
“你這不是打我臉麼?要麼你就拿走四十箱酒,要麼一瓶也別來拿!”徐軍生氣的說。
“好,徐哥,我錯了還不成麼。徐哥,你幫我算一下,一輛桑塔納只坐一名司機,可以裝多少箱酒?”朱代東問,他沒想到二萬元能買到四十箱,按他估計,應該在二十至三十箱之間。
“應該可以裝二十箱至二十五箱之間。”徐軍想了想,說。
“這樣好不好,你幫我送二十箱到我家,剩下的我週五開車過來拿。”朱代東想了想說,如果要把四十箱酒全部裝上,非得租輛貨車不行,但那樣就會不方便。去見無名道長這件事,他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
“沒問題,我親自送過去,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徐軍問。
“中午吧,一半點我會回去。”朱代東說。
徐軍也有輛桑塔納,他為了實驗一下到底能裝多少酒,特意用小車裝了二十箱酒。桑塔納的空間大,二十箱酒連副駕駛都沒動用,正好可以帶個人來搬酒。一點半,朱代東準時回來,酒就放在臥室裡,自己想喝的時候,伸手就能拿到。
“小朱,你這裡環境不錯,就是少了個女主人,趕緊把弟媳婦接來,家裡太冷清不好。咦,你這裡還有茅臺嘛,這包裝應該是十五年以前的。”徐軍還是第一次來朱代東家,把手中的酒箱放下後,就參觀了一下朱代東的家。
跟他一起上來的香山山莊雜工聽得老闆叫常務副縣長為“小朱”,手中的酒箱差點摔在地上。老闆牛,真牛,竟然敢朱縣長叫小朱,這要是說出去,誰信吶。
“她很喜歡現在的工作,再等二年吧,反正我們也不急。”朱代東說。
“這可不行,再過兩年,你說不定要提正處,沒結婚對你來說是個劣勢,你得早作準備。”徐軍雖然經商,可對官場中的這一套,深諳其中三味。
“是,聽徐哥的,早結婚,早生崽。”朱代東拿了二萬元給徐軍,徐軍接過,也沒點,直接就放進了包裡。
雜工出門的時候,敬佩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闆,不但叫朱縣長為小朱,而且朱縣長還稱他為“徐哥”,老闆稱得上是雨花縣的一哥了。放眼整個雨花縣,生意人當中誰有這麼大的派啊。
朱代東也看到了桑塔納的空間,二十箱酒不成問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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