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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卻被高傑趁虛而入。
“做了就做了,沒做就沒做,什麼叫不知道?我看你是做了三年吧?”高傑冷笑著說,“三年前,你不過就是縣城的一個小痞子,打牌賭博、敲詐勒索、調戲婦女、偷雞摸狗、坑蒙拐騙,無所不做,在派出所,你的檔案都有一尺厚。”
“高隊長,難道你就沒聽說過改邪歸正?我朱拉風受黨和政府教育了這麼多年,已經在三年前徹底悔悟,悔過自新啦!”朱拉風笑嘻嘻的說,趁著這個機會,他馬上收起心神,把剛才的慌亂強行壓了下去。
“你不要以為還會有什麼人能保得住你,也不要以為,做過的事就沒人知道!只要你交待孫保國的情況,以往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高傑心中一嘆,朱拉風太機警了,下次要再找這樣的機會,很難,何況自己現在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高隊,你真是誤會了,我根本就認識什麼孫保國。”朱拉風“誠懇”的說。
“剛才你還說給他做了三年事,難道你連自己的老闆都不認識了?”高傑冷笑道。
“高隊,你可能是聽錯了,我說的是:是不知道。”朱拉風此時哪裡還會承認。
“能把三變成四,你朱拉風好大的本事。”高傑冷冷的說,“孫保國犯的是殺人罪,你現在如果不說,就是包庇罪,雖然這些年你偷雞摸狗的事幹了不少,但殺人的事好像還敢做吧?但你要是不說,你就是同案犯!”
“高隊,我連孫保國是哪個都不曉得,怎麼告訴你嘛。公安局也要講事實、講證據,難道你要讓我胡言亂語,按照你的意思來誣陷別人?我朱拉風雖然撈的是偏門,但這樣的事,還是不會做的,高隊還是另請高明吧。”朱拉風淡淡的說。
“堂堂的國少,當初在縣城呼風喚雨,你竟然是撈偏門的,難道不知道他?”高傑冷笑道,孫保國當初在芙蓉縣的名聲可謂如日中天,不管是官場還是民間,關於他的傳聞逸事非常之多,沒有哪個不知道的。
“高隊,你說是國少啊,我確實知道他,但國少大名叫孫保國還真不知道。”朱拉風恍然大悟,哦了一聲。
他這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高傑心裡又急又怒,但他臉上卻平靜如水,心中一嘆,今天想要拿下朱拉風暫時不可能了。對朱拉風的審訊,時間拖的越久,越是不利,不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而是朱拉風的幕後人物。高傑敢斷定,太陽雨的老闆一定是孫保國。而孫保國跟縣裡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公安局以前又不是不知道太陽雨涉黑的事,但查過一次嗎?沒有!抓過一個人嗎?也沒有。
要不是趁著這次的機會,高傑想要把手伸進太陽雨都不可能,看看太陽雨的那個叫婁麗平的經理,在面對自己時,還是一副盛氣凌人、有持無恐的樣子,可見一斑。
四點鐘,高傑回到宿舍,換了一套嶄新警服,作為一名刑警隊長,很少有穿警服的機會,刑警這個職業決定了他們,隨時都要處於一線,隨時都可能與犯罪分子面對面接觸。
換上警服的高傑,顯得帥氣、英武,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高傑很滿意自己的形象。可惜,在沒有成為局領導之前,一年恐怕也難得穿上幾回。
五點差一刻,高傑準時出現在朱代東的辦公室,黃彬先接見了他,在給高傑倒了杯茶後,黃彬說,“先等一會,裡面有人。”
“謝謝。”高傑欠了欠身,接過茶杯,放在桌前,卻並不喝。
過了十來分鐘,裡面大辦公室的開啟,縣組織部長豐勇君走了出來,高傑一見,馬上站起身,敬了個禮,“豐部長好。”
“好好,高傑,快進去吧,書記在等著你,完了後來一下我的辦公室。”豐勇君點了點頭,說。
“是。”高傑心裡一動,能讓組織部長召見是一件很榮幸的事,他高傑雖然是屬於公安系統,但說到底,也是芙蓉縣的幹部,屬於芙蓉縣組織管理。
“書記同志,公安局刑偵大隊大隊長高傑向你報到!”高傑進去後,向朱代東敬了個禮,大聲說道。
“好,高傑,坐吧。”朱代東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跟高傑握了握手,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動作,自己就率先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朱代東看上去比自己想像的要沉穩,自己雖然比對方大了近十歲,但兩人若是走出去,還不一定有人能分清誰大誰小。這倒不是說朱代東出老態,身為縣委書記,朱代東需要顯得更加沉穩、大氣,在衣著和髮型上,就特別做了選擇。三七開的發刑,深色的西服或是夾克,基本上就是朱代東不二的選擇。
“高傑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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