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崗位、雙向選擇的方式,公開競聘上崗。
除去工勤、保衛和下派到各分廠工作的人員,真正在厂部從事企業行政協調管理工作的人員只有19人,僅佔原來行管人員總數的1/10。在競聘工作中,廠黨委堅持能者上、庸者下的用人原則,任人唯賢,企業原聘用的副廠級幹部,有1名被改聘用為生產科長,另有1名被厂部聘用為廠辦主任,還有3名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崗位。
而原分廠的一名負責人被聘為廠長助理。至此,化肥廠1269名正式職工中有693名競聘上崗,有83名符合內退條件的職工,辦理了內退手續,有493名職工下崗。現在化肥廠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開發區跟機械廠合股成為新的機械公司,只是借雞生蛋,而現在,朱代東準備直接把這隻雞叫來。但是具體選擇哪隻雞,朱代東還需斟酌。
朱代東去了趟獅子山,視察了傢俱廠的工作,傢俱廠的板式傢俱現在銷售得非常好,每個月的利潤讓朱代東聽得都有些眼紅。現在農機廠的利潤每個月也有近六十萬,機械公司多一些,每個月的利潤能達到一百二十到一百五十萬,產品不但在省內暢銷,並且遠銷全國,最近還出口東南亞,成為雨花縣有史以來第一家創匯的企業。雖然只是賣到像泰國、越南、寮國,但畢竟也是走出了國門,衝向了世界。
因為這件事,機械公司著實是落了把臉,省報日報縣電視臺都報道過,也正是因為機械公司的紅火,朱代東才能在自己規定的時間內,把獅子山和樹木嶺的借款還上。但這樣的利潤,相比傢俱廠來說,還是稍有不如。這就是新技術和傳統產品的區別,現代工藝再加上現代技術,機械公司如果沒有更加有特色的產品,想要超過傢俱廠,恐怕很難。
中午在獅子山,凌長金和郭春華一同宴請朱代東,席間,朱代東向他們介紹了化肥廠的現狀,郭春華還是原來的樣子,朱代東指哪,他就打到哪。但凌長金卻有些猶豫,他知道朱代東的意思,化肥廠需要一大筆資金。這筆錢獅子山有,傢俱廠也能出得起,可是獅子山畢竟與縣城隔得很遠,就這樣參股縣屬國有企業,凌長金心裡沒底。
朱代東對凌長金的反應已經估計在內,凌長金擔任獅子山鄉黨委書記的時間並不長,一年時間都沒有。他不像自己,會在擔任黨委書記一年多一點時間就有機會升到縣裡,看凌長金對現在的職務很享受的樣子,想讓他把寶押在化肥廠很難。
在樹木嶺的時候,朱代東剛剛透了點口風,陳樹立就很感興趣,這就是因為各人所處的位置,態度也不盡相同。陳樹立在樹木嶺已經工作了七八年,朱代東剛分配到樹木嶺中學,他就是鄉黨委書記。現在朱代東都當副縣長了,他還在鄉黨委書記。樹木嶺能取得現在的成績,也是因為沾了朱代東的光,對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陳樹立日思夜想也要動一動了。
原本在幾年前的換屆選舉時,陳樹立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可當時的縣委副書記王文虎意外落選,讓陳樹立的計劃成了泡影。這幾年,陳樹立是臥薪嚐膽,一心要乾點什麼事出來,不能再籠罩在朱代東的光環之下了,要不然他這個書記還不知道會做到何年何月。
陳樹立最希望的當然也是跟朱代東一樣,能提上半級,但如果能暫時先調到縣裡,擔任一個一類局的一把手,也比守在樹木嶺要強。現在他離開,稱得上功成身退,可要再等上幾年話,就變成苦熬了。
樹木嶺投資化肥廠不能讓陳樹立的工作馬上調動,但是這卻是很關鍵的一步棋。陳樹立看中了朱代東兼任的開發區工委書記一職,以開發區目前的發展來看,開發區工委書記不比一類局要差。
雖然樹木嶺鄉並沒有入股養殖場,可是陳樹立對養殖場的影響一直很大,養殖場的場長一向由鄉里的副鄉長兼任,這也變相的說明了,鄉里對養殖場的重視和控制。
“代東,化肥廠需要多少資金才能重新搞起來?”陳樹立問。
“一千五百萬,我跟化肥廠的一些技術人員談過,如果要讓化肥廠重新生產,並且生產出來的化肥具有市場競爭力,必須引進新的生產裝置,光是那套裝置,就在一千二百萬以上。”朱代東說,化肥廠還需要安置那些被辭退的工人,這也需要一大筆錢,一千五百萬,看起來很多,可實際上只剛剛夠。
“一千五百萬?”陳樹立也被這個數字嚇了一跳,去年全國生豬價格下跌,樹木嶺養殖場也受了影響,全年利潤只有三千萬左右,扣掉分紅的一部分外,養殖場能動用的錢也只有一千多萬。這還是陳樹立刻意留下來的,養殖場的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