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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就算當上了這個化肥廠廠長,以後的日子會好過麼?自己雖然不管企業,但是工商、稅務、財政、環保都歸自己分管,要讓唐濤江下臺,不太可能,但要讓他天天堵氣,分分鐘的事。
但那都是以後的事,現在最麻煩的要儘快把程衛東撈出來,時間拖得越久,別人就會對自己越懷疑,堂堂常務副縣長,小舅子進了局子,一點辦法也沒有?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王縣長也搞不定?
拿起桌上的電話,王聖利幾次又放下,向朱代東服軟,哪怕只是暫時的,都讓他臉滾燙啊。可臉燙總比沒臉強,程衛東不出來,關係的不僅僅是自己的面子,還有威信。若是讓人知道,自己說的話沒了分量,以後還有人會聽自己的招呼嗎?
一咬牙,把電話撥到了朱代東家裡,“代東縣長,我王聖利,沒打擾到你吧?”
“聖利縣長你好,我在家看電視,有什麼指示?”朱代東正在看新聞聯播,這已經漸漸成為他每天必看的節目,只要一到七點,不管多忙,只要有可能,就會守在電視機前收看。
“沒什麼事,我這裡有兩瓶十五年的茅臺,聽說代東縣長酒量頗佳,一直無緣見識啊。”王聖利說的不是假話,朱代東擔任副縣長也有好幾個月了,但兩人還真很少同時出現在酒桌上,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既然王聖利有此“雅興”,朱代東也得作陪,不管心裡對王聖利有多膩味,只要他還在常務副縣長的位子上,表面的尊重和親熱是必須的。在縣裡,朱代東不止一次聽到,有些人明明心裡恨不得對方快點死,可一旦碰上了面,那股親熱勁,讓人看得眼紅。
朱代東一向在食堂解決吃飯問題,王聖利提了酒來,當然不能就這樣收下,至少得開一瓶,如果喝得盡興,兩瓶都得喝光,這才合禮數。不管怎麼說,王聖利的排名比朱代東高,又是常委,沒道理讓人家提東西上門的。當然,朱代東也可以回禮表謝,可他不想選擇用這種方式。
在小賣部買了點熟食,剛進家門,王聖利就來了,手裡果然提著兩瓶茅臺。“聖利縣長,快請進來,您能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我又不是什麼貴客,能來你這裡,是我的榮幸才對。”王聖利呵呵笑道。
“沒準備什麼菜,但喝陳年茅臺,沒菜也香。”朱代東第一次喝茅臺是在香山山莊,當時郭臨安、趙金海還有徐軍,四個人喝了一件,朱代東一個人就喝了近半,當時他的聽力就大有長進。當時朱代東沒什麼錢,要不然真想天天喝茅臺。這酒不愧是國酒,相比樹木嶺酒還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朱代東突然想到無名道長,老道說今年要雲遊四方,若是給他送幾十箱茅臺,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留下來?
“就著花生米喝著茅臺已經不錯了,何況還有滷乾子,喲,這還是樹木嶺出產的嘛。”王聖利看了一眼包裝,驚訝的說。
“聖利縣長不說,我還真沒注意,這確實是侯家塘豆腐廠生產的滷幹。”朱代東知道侯家塘豆腐廠已經生產這種單獨包裝的滷幹,也在樹木嶺的時候嘗過,可沒想到,縣政府機關大院內也有了它的身影。這是自己參加工作後搞的第一家企業,雖然只是村辦企業,但因為結合了侯家塘的實情,再加上侯家塘特有的井水,樹木嶺豆腐的品質超群。
“代東,這可是你當初的建議啊,要沒有你,樹木嶺到現在還是個沒人願意去的窮疙瘩。”王聖利說。
“一切都是縣委縣政府的領導,與聖利縣長的當初支援和關心也是分不開的。”朱代東微笑著說,把酒開啟,立刻能聞到一般醇香,這是別的酒所沒有的。“聖利縣長,我敬你一杯,以後在工作上還需要你多加指導啊。”
王聖利微笑著頜首,當初他連侯家塘村在哪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侯家塘豆腐廠?只是花花轎子人人抬,朱代東要把“栽贓”在他身上,他也卻之不恭。王聖利也高度讚揚了朱代東的工作,說年輕人有幹勁,跟他一比,自己顯得老羅。看看縣裡的這些國有企業,以前誰拿都沒轍,代東縣長一出手,驚天動地,特別是化肥廠,把鄉鎮企業引進國有企業合資,可以說是一大創舉。
朱代東連忙說,以後化肥廠的工作還要請聖利縣長多加支援,王聖利微微一猶豫,馬上笑呵呵的說,別人的工作不管保證,你代東同志的工作,責無旁貸,大力支援的。王聖利知道,這是朱代東在向他提條件,自己的來意,朱代東也是瞭然於胸。朱代東可以讓步,但是以後絕對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而王聖利也得保證,以後絕對不能找他的麻煩,更加不能給化肥廠找麻煩。
在辦公室的時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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